创作

龚自珍文学创作

龚自珍的文学创作,表现了前所未有的新特点,开创了近代文学的新篇章。龚自珍认为文学必须有用。他说,“曰圣之时,以有用为主”,“求政事在斯,求言语在斯,求文学之美,岂不在斯”(《同年生吴侍御杰疏请唐陆宣公从祀瞽宗……》)。指出儒学、政事和诗文具有共同目的,就是有用。他认为诗和史的功用一样,都在对社会历史进行批评,文章、诗歌都和史有源流的关系。他认为《六经》是周史的宗子;《诗经》是史官采集和编订起来的,而且“诗人之指,有瞽献曲之义,本群史之支流”(《乙丙之际箸议第十七》)。因此,选诗和作史的目的,都是“乐取其人而胪之,而高下之”,进行社会历史批评。

傅玄点评

傅玄博学能文,虽显贵,而著述不废,曾参加撰写《魏书》;又著《傅子》数十万言,书撰评论诸家学说及历史故事。傅玄作诗以乐府诗体见长。今存诗60余首,多为乐府诗。其中虽有一些宗庙乐章和模拟之作,但是也有不少作品继承了汉代乐府民歌的传统,反映了社会问题。其中尤以反映妇女问题的作品最为突出。如《豫章行·苦相篇》深刻揭示了封建社会重男轻女的现象和妇女的痛苦。《秦女休行》描写庞烈妇的正义复仇举动,《秋胡行》表现秋胡妻的贞烈、鞭挞了秋胡的轻薄行径,都从正面歌颂了妇女的高贵品质。他还有一首《墙上难为趋》,将贵族和贫士对比,有针砭社会的意义。

曹植世子之争

他曾获其父曹操的宠爱,曹操也曾一度欲废曹丕而立其为王世子,得曹丕之嫉恨也在情理之中。若不是一些大臣的竭力反对,曹植真的就被立为世子了,曹丕与其弟曹植的斗争也就从这时代开始了。最为不值的是,曹植根本就没有跟曹丕争夺帝位的想法。有一次,曹操出兵打仗,曹植、曹丕都来送行,临别时,曹植高声朗读了为曹操所写的华美篇章,大家十分赞赏。曹丕见状怅然若失,吴质对他耳语说:“王当行,流涕可也。”于是曹丕当即泪流满面,感动得曹操也欷歔不已。还有一次,曹操欲派曹植带兵出征。带兵出征是掌握军权的象征,是曹操重点培养的征兆。

高适爱国精神

高适自己具有强烈的爱国思想,所以他对保卫边疆的爱国将领作了热情的歌颂。如《送浑将军出塞》诗中对浑将军的刻画是很出色的。在敌人入侵、“昨日边庭羽书至”的时候,浑将军就慷慨出征。“城头画角三四声,匣里宝刀昼夜鸣”二句不沾将军本身,却正衬托出将军忠勇为国、心情异常激动的精神面貌。“黄云白草”的塞外风光,与“击剑酣歌”的昂扬精神,进一步突出了一个不畏艰苦、为国忘身、心情乐观的爱国将领的形象。通篇严整而飞动,魄力雄毅,风骨遒上,与《燕歌行》同样表现了高适七古的艺术特征。 对于收复失地,高适同样是兴奋鼓舞的。

傅玄职业生涯

傅玄历任县令、太守、典农校尉、司隶校尉。赐封鹑觚子。咸宁四年(278)免官后卒于家中。

著有《傅子》、《傅玄集》等。西晋初建于三国战乱之后,农工停废,国力贫弱。傅玄认为当务之急应是分民定业,这种规定各行业的人数以适应社会经济客观需要的观点为前人所未提。

在赋役租税问题上,主张应根据客观需要来决定轻重,调动生产者积极性,增加了国家财政收入。在文学上,傅玄以乐府诗体见长,今存诗60多首,其中以反映妇女问题的作品最为突出。

明人张溥辑有《傅鹑觚集》1卷,收入《汉魏六朝百三家集》中。

曹植铜雀台赋诗

天资聪颖的曹植“年十岁余,论及辞赋数十万言,善属文”。建安十五年(210年),曹操在邺城所建的铜雀台落成,他便召集了一批文士“登台为赋”,曹植自然也在其中。在众人之中,独有曹植提笔略加思索,一挥而就,而且第一个交卷,其文曰《登台赋》。曹操看后,赞赏不止。当时曹植只有19岁。自此,一向重视人才的曹操产生了要打破“立长不立幼”的老规矩的念头,要将其王位交给这个文武全才的儿子曹植。因此曹操对曹植特别宠爱,并多次向身边的人表示“吾欲立为嗣”。谁曾料到,曹操的这一想法,非但没有给曹植带来什么福分,相反给他后来制造了不尽的痛苦,使他无形之中卷入争夺世子的漩涡之中。

戴叔伦家庭

有关戴叔伦的家庭,据史料所载,他先后取过两位妻子,第一位是永州刺史韦采的女儿,继室娶的则是殿中侍御史崔殷之女。他膝下究竟有几个孩子,不知道。只知道他的继室在公元787年左右过世时,撇下了一个仅有六岁的女儿。那年戴叔伦55岁,可谓晚年丧妻。

方维仪时代气质

方维仪生活的时代,正值明、清交替之际,阶级矛盾、民族矛盾日益激化,清兵入关后的野蛮烧杀,更使山河破碎,生灵涂炭。文学艺术家特有的锐敏与丰富情感,使方维仪对现实生活有着更强烈的感受。她始终关注着国家的命运和前途,深切同情民生的疾苦。惨酷的社会现实,时时激起她对乱世的怨恨和对故国的怀念。她将忧国忧民的种种情感,曲折淋漓地反映在作品之中.她品行端正,才艺超群,但并不以此自显,诗文从不轻易示人,“离忧怨痛之词,草成多焚弃之”(方孟式《清芬阁集序》)。传世的诗作中,较有代表性的,要算她晚期所作《旅秋闻寇》。

曹植与儿女

曹植一生娶了两位妻子,前妻崔氏,系名门之后。其叔父崔琰曾任曹魏尚书,一度得到曹操的信任,后来因“辞色不逊”而被下狱,成为历史公认的冤案,后世一般认为这是曹操为曹丕继位清除障碍的做法。不久崔氏又因“衣绣违制”,被曹操勒令回家并赐死。故有人说,崔氏女的死是由于受到崔琰冤案的牵连,亦或者是曹操出于对曹植的打击。曹植的后妻姓名不详,太和年间被封为“陈妃”,她是曹植后期生活的伴侣。据史书记载,她一直活到晋代,享年80余岁。曹植有两个儿子,长子曹苗,曾被封为高阳乡公,早夭。次子曹志,被封为穆乡公,他少而好学,才行出众。曹植称赞他是曹家的“保家主也”。曹植死后,曹志继位,徙封为济北王。

方维仪学识

由于方维仪学识高深又和蔼可亲,因而深受人们敬重。同辈兄弟姊妹及侄辈们都对她心悦诚服,以师礼相待。清芬阁简直成了一所学堂,方维仪便俨然成为清芬阁的女师。她的弟媳吴令仪受学于消芬阁,书法诗文都大有长进。吴令仪30而逝,方维仪为她手订《秋佩居遗稿》,使之传世。方维仪还亲自抚育侄儿侄女,谆谆教诲,关怀备致。后来,侄女方子耀成了书画惧佳的才女,其书画作品深得方维仪技法。侄儿方以智能够成为与顾炎武、黄宗盏、王夫之相提并论的大学问家,更与方维仪对他的早期教育及影响分不开。

高启之死

把高启送上刑场的是一篇《郡治上梁文》,古代平常人家盖房子上大梁时,都要摆上猪头祭神,点上炮竹驱鬼,作为苏州治所的官方办公大楼建造,更要有一篇像样的上梁文才是那么一回事。时任苏州知府的魏观,便把高启这位隐居在此地的资深文人请出来挥墨献宝。这本是一件很正常、很平常的事情,却让朱元璋抓住了把柄。其一,魏观修建的知府治所选在了张士诚宫殿遗址,而张士诚正是朱元璋当年的死对头;其二,高启写得那篇《上梁文》上,有“龙蟠虎踞”的字眼,犯了朱元璋大忌。

曹植与诗歌

在政治上,曹植是一位悲剧人物,然而政治上的悲剧客观上促成了他在诗歌创作上的卓越成就。曹植的创作以建安二十五年为界,分前后两期。前期诗歌主要是歌唱他的理想和抱负,洋溢着乐观、浪漫的情调,对前途充满信心,如《白马篇》赞赏幽并游侠儿的高超武艺和爱国精神,寄托了诗人对建功立业的渴望和憧憬;后期的诗歌则主要表达由理想和现实的矛盾所激起的悲愤,如《赠白马王彪》在抒情中穿插以叙事写景,将诗人备受迫害的感情凝聚起来,痛斥小人挑拨曹丕与他们的手足之情,对任城王的暴卒表示深切的悼念。《七哀》则以思妇自喻,切切哀虑兄弟异路之情,命意曲折,感情凄婉,含蓄蕴藉。曹植是第一位大力写作五言诗的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