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价

欧阳修评价

曾慥(zào)《乐府雅词》序:“欧阳公一代儒宗,风流自命。词章窈眇,世所矜式。乃小人或作艳曲,谬为公词。”

王安石:“如公器质之深厚,知识之高远,而辅学术之精微,故充于文章,见于议论,豪健俊伟,怪巧瑰琦。其积于中者,浩如江河之停蓄;其发于外者,烂如日月之光辉。其清音幽韵,凄如飘风急雨之骤至;其雄辞闳辩,快如轻车骏马之奔驰。世之学者,无问识与不识,而读其文,则其人可知。”

苏轼:“三过平山堂下,半生弹指声中。十年不见老仙翁,壁上龙蛇飞动。欲吊文章太守,仍歌杨柳春风。休言万事转头空,未转头时皆梦。”“论大道似韩愈,论本似陆贽,纪事似司马迁,诗赋似李白。”

陈师道后世评价

陈师道模仿杜甫句法的痕迹比黄庭坚来得显著。他想做到“每下一俗间言语”也“无字无来处”,可是本钱似乎没有黄庭坚那样雄厚,学问没有他那样杂博,常常见得竭蹶寒窘。他曾经说自己做诗好像“拆东补西裳作带”,又说:“拆补新诗拟献酬”,这也许是老实的招供。因此,尽管他瞧不起那些把杜甫诗“一句之内至窃取数字”的作者,他的作品就很犯这种嫌疑。他的情感和心思都比黄庭坚深刻,可惜表达得很勉强,往往格格不吐,可能也是他那种减省字句以求“语简而益工”的理论害了他。

陶渊明历史评价

东晋陶渊明去世后,他的至交好友颜延之,为他写下《陶征士诔》,给了他一个“靖节”的谥号。颜延之在诔文中褒扬了陶渊明一生的品格和气节,但对他的文学成就,却没有充分肯定。陶渊明在中国文学史上的地位,在他死后几十年里,没有得到充分的肯定和承认。梁朝的昭明太子萧统,对陶渊明的诗文相当重视,爱不释手。萧统亲自为陶渊明编集、作序、作传。《陶渊明集》是中国文学史上文人专集的第一部,意义十分重大。萧统在《陶渊明集》序中,称赞“其文章不群,辞采精拔,跌宕昭彰,独超众类,抑扬爽朗,莫如之京”。

王安石历史评价

《宋史》评价《宋史·论》曰:朱熹尝论安石“以文章节行高一世,而尤以道德经济为己任。被遇神宗,致位宰相,世方仰其有为,庶几复见二帝三王之盛。而安石乃汲汲以财利兵革为先务,引用凶邪,排摈忠直,躁迫强戾,使天下之人,嚣然丧其乐生之心。卒之群奸嗣虐,流毒四海,至于崇宁、宣和之际,而祸乱极矣。”此天下之公言也。昔神宗欲命相,问韩琦曰:“安石何如?”对曰:“安石为翰林学士则有余,处辅弼之地则不可。”神宗不听,遂相安石。呜呼!此虽宋氏之不幸,亦安石之不幸也。

孟郊评价

唐人认为孟诗是“元和体”的一种,“元和已后”,“学矫激于孟郊”(李肇《唐国史补》)。唐末张为作《诗人主客图》,以他为“清奇僻苦主”。宋诗人梅尧臣、谢翱,清诗人胡天游、江湜、许承尧,写作上都受到他的影响。对孟诗的评价,持褒义论的,韩愈、李观以后,有贯休、黄庭坚、费衮、潘德舆、刘熙载、陈衍、钱振锽、夏敬观等;持贬义论的,有苏轼、魏泰、严羽、元好问、王闿运等。他和贾岛都以苦吟著称,又多苦语。苏轼称之“郊寒岛瘦”(《祭柳子玉文》),后来论者便以孟郊、贾岛并称为苦吟诗人代表,元好问甚至嘲笑他是“诗囚”(《论诗三十首》)。今传本《孟东野诗集》10卷,出自北宋宋敏求所编刊,黄丕烈所藏北宋蜀本,已不可见。

曹丕历史评价

陈寿:“文帝天资文藻,下笔成章,博闻强识,才艺兼该;若加之旷大之度,励以公平之诚,迈志存道,克广德心,则古之贤主,何远之有哉!” 曹植:“祥惟圣贤,歧嶷幼龄。研几六典,学不过庭;潜心无妄,抗志清冥。才秀藻朗,如玉之莹。”卞兰:“研精典籍,留意篇章,览照幽微,才不世出,禀聪睿之绝性,体明达之殊风,慈孝发于自然,仁恕洽於无外。是以武夫怀恩,文士归德。窃见所作典论,及诸赋颂,逸句烂然,沈思泉涌,华藻云浮,听之忘味,奉读无倦。”刘勰:“魏文之才,洋洋清绮,旧谈抑,之谓去植千里。然子建思捷而才俊,诗丽而表逸;子桓虑详而力援,故不竞于先鸣。而乐府清越,《典论》辩要,选用短长,亦无懵焉。

杜牧评价

杜牧看到唐帝国的种种内忧外患,政治上想有一番作为。他读书注意“治乱兴亡之迹,财赋兵甲之事,地形之险易远近,古人之长短得失”(《上李中丞书》)。善于论兵,作《愿十六卫》、《罪言》、《战论》、《守论》,又注《孙子》。任地方官时也给人民做了一些好事 他的某些作品表现了一定的爱国忧民的思想感情。文宗太和元年朝廷派兵镇压沧州抗命的藩镇,他写了《感怀诗》,慨叹安史之乱以来藩镇割据、急征厚敛造成的民生憔悴,很想为国家作一点事。《郡斋独酌》一诗更直接表示了自己的理想和抱负:“岂为妻子计,未去山林藏?平生五色线,愿补舜衣裳。弦歌教燕赵,兰芷浴河湟。腥膻一扫洒,凶狠皆攘。生人但眠食,寿域富农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