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价

羊士谔评价

擅长委婉含蓄地表达女子情怀,如献衷心:见好花颜色,争笑东风。双脸上,晚妆同。闭小楼深阁,春景重重。三五夜,偏有恨,月明中。情未已,信曾通,满衣犹自染檀红。恨不如双燕,飞舞帘栊。春欲暮,残絮尽,柳条空。如此间景间情,曲曲折折、层层深入地揭示人物惜春怨别的内心感受。重视歌词的形式,也重视歌词的内容,只是他认为,曲子词主要是为上层社会游乐歌唱用资羽盖之欢的,词是艳曲,而文人词又不同于民间词。这种主张有进步意义,也有局限,但它却代表着部分词人的看法,他们的创作实践也与此基本一致。

刘义庆评价

刘义庆是个“为性简素,寡嗜欲,爱好文义”的人,称得上是文人政治家。一生虽历任要职,但政绩却乏善可陈,除了本身个性不热衷外,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不愿意卷入刘宋皇室的权力斗争。义庆为人恬淡寡欲,爱好文史,不少文人雅士集其门下,当时名士如袁淑、陆展、何长瑜、鲍照等人都曾受到他的礼遇。著有《幽明录》、《宣验记》等,但皆已散佚,现只存《世说新语》一书,流传于世。梁代刘孝标为《世说新语》作注,引书四百多种,与《世说新语》并行。

李泌评价

历来的帝王宫廷,一直都是天下是非最多、人事最复杂的场所。尤其王室中父子兄弟、家人骨肉之意权势利害的斗争。以诸葛亮的高明,他在荆州,便不敢正面答复刘琦父子之间的问题。仗义执言,排难解纷,调和其父子兄弟之间的祸害,实在是古今历史第一人。因此,汪小蕴女史咏史诗,便有“勋参郭令才原大,迹似留侯术更淳”的名句。郭令,是指郭子仪。郭子仪的成功,全靠李泌幕后的策划。留侯,是写他与张良对比。可惜,在一般史书所载的偏见评语,轻轻一笔带过,还稍加轻视的色调。如史评说:“泌有谋略,而好谈神仙怪诞,故为世所轻”。其实,查遍正史,李泌从来没有以神仙怪诞来立身处世。

张栻评价

张栻理学上承二程,推崇周敦颐《太极图说》,以“太极”为万物本原,主张格物致知,知行互发。在知行关系上他认为“始则据其所知而行之,行之力则知愈进,知之深则行愈达,行有始终,必自始以及终。”“盖致知以达其行,而行精其知”(《论语解·序》)。曾创建善化(今长沙)城南书院,主持岳麓书院,并先后在宁乡道山、衡山南轩、湘潭碧泉等书院聚徒讲学,声名极一时之盛。其弟子胡大时、彭龟年、吴猎、游九功、游九言,皆为湖湘学派之巨子。政治上誓不与秦桧为伍,力主抗金,学术上虽承二程,但有别于程朱而又异于陆学。

苏洵评价

除了在家庭教育上称得上是天下父亲的典范,在自学成材上,苏洵也是后人的楷模。“苏老泉,二十七,始发奋,读书籍。”这是《三字经》里对于苏洵的描述。苏洵是幸运的,创造了中国第一文人家庭的奇迹。

吴藻评价

“前生名士,今生美人”,陈文述非常准确地以此来评价学生吴藻,它指出了吴藻性情的两个方面,而又以“前生”与“今生”之间的不可逾越道出了吴藻心中无法化解的“双性”冲突。

韩非评价

司马迁指韩非好‘刑名法术’且归本于‘黄老之学’,一套由‘道’、‘法’共同完善的政治统治理论。韩非总结法家三位代表人物商鞅、申不害、慎到的思想,主张君王应该用‘法’、‘术’、‘势’三者结合起来治理国家,此为法家之博采众长之集大成者。

秦始皇在初见韩非著作部份篇文内容就佩服地说:“寡人如果能见此人,与其同游谈论一番,那就是死也都无憾了!”在韩非死后,当代各国国君与大臣竞相研究其著作《韩非子》,秦始皇在他的思想指引下,完成统一六国的帝业。

丘逢甲评价

正面评价丘逢甲少年得志,却弃官返台从事教育工作;已未割台时,他首倡独立抗日;内渡大陆后则献身推广新式教育,为国家培养元气。终其一生始终对国家抱有高度的期望,具有强烈的爱国情操。丘逢甲的诗文曾获得诸多学者高度的评价:钱仲联曾评其《岭云海日楼诗钞》曰“七律一种,开满劲弓,吹裂铁笛,真成义军旧将之诗。”柳亚子谓“时流竟说黄公度,英气终输仓海君,战血台澎心未死,寒笳残角海东云。”梁启超则誉为“诗界革命巨子”、“天下健者”。

萧纲评价

萧纲自幼受徐摛、庾肩吾、张率、刘遵、陆罩等幕僚的文学趣味的熏陶。天监十六至普通元年间(517—520),年轻的萧纲(十五至十八岁)正处于形成文学观念的关键时期,又受到萧子显《南齐书·文学传论》、锺嵘《诗品》等的影响。晋安王府的文学风气的特色也许早已有之,但是,晋安王萧纲成为文学活动的真正的核心,晋安王府的文学集团因此可以称为名符其实的萧纲文学集团,大约开始于普通二年(521)十九岁的萧纲出为南徐州刺史之时。普通四年至中大通二年(523—530)萧纲在雍州刺史任上的时期,萧纲文学集团的活动逐步达到高潮。

周密评价

早期多惆怅之作,如〔木兰花慢〕《西湖十景》,韵美声谐,中期以后转为忧伤凄楚,多抒发思国怀乡之情,如〔拜星月慢〕“腻叶阴清”、〔秋霁〕“重到西泠”、〔玉京秋〕“烟水阔”、〔一萼红〕《登蓬莱阁有感》等。他善自度曲,也有过分追求形式美的倾向。

林景熙评价

林景熙虽然弃官不仕过隐居生活,但他对战斗在抗击入侵者斗争第一线的爱国将土十分关怀和深深思念。当他得到厓山战斗失败、将士大部阵亡、陆秀夫抱起年幼的皇帝跳海自亡的消息时,义愤填膺,悲痛之极,仰天大哭,遂与同里志士陈则翁等举行哭祭悼念活动,并洒泪挥毫写下了《题陆大参秀夫牡丹诗卷后》:“南海英魂叫不醒,旧题重展墨凝香。当时京洛花无主,犹有春风寄广陵”的壮丽诗篇,以示对民族英雄的深深敬仰。林景熙的《读文山集》七古云:“黑风夜撼天柱折,万里飞尘九冥竭。谁欲扶之两腕绝,英泪浪浪满襟血。龙庭戈延烂如雪,孤臣生死早已决。纲常万古悬日月,百年身世轻一发。苦寒尚握苏武节,垂尽独存杲卿舌。

秋瑾评价

对于为推翻满清专制帝制、创立民国而英勇献身的女中豪杰秋瑾,孙中山和宋庆龄都曾给予很高的评价。1912年12月9日孙中山致祭秋瑾墓,撰挽联:“江户矢丹忱,感君首赞同盟会;轩亭洒碧血,愧我今招侠女魂。”1916年8月16日至20日,孙中山、宋庆龄游杭州,赴秋瑾墓凭吊,孙中山称:“光复以前,浙人之首先入同盟会者秋女士也。今秋女士不再生,而‘秋风秋雨愁煞人’之句,则传诵不忘。”

1942年7月,宋庆龄在《中国妇女争取自由的斗争》一文中称赞秋瑾烈士是“最崇高的革命烈士之一”。1958年9月2日,宋庆龄为《秋瑾烈士革命史迹》一书题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