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栻理学上承二程,推崇周敦颐《太极图说》,以“太极”为万物本原,主张格物致知,知行互发。在知行关系上他认为“始则据其所知而行之,行之力则知愈进,知之深则行愈达,行有始终,必自始以及终。”“盖致知以达其行,而行精其知”(《论语解·序》)。曾创建善化(今长沙)城南书院,主持岳麓书院,并先后在宁乡道山、衡山南轩、湘潭碧泉等书院聚徒讲学,声名极一时之盛。其弟子胡大时、彭龟年、吴猎、游九功、游九言,皆为湖湘学派之巨子。政治上誓不与秦桧为伍,力主抗金,学术上虽承二程,但有别于程朱而又异于陆学。
司马迁指韩非好‘刑名法术’且归本于‘黄老之学’,一套由‘道’、‘法’共同完善的政治统治理论。韩非总结法家三位代表人物商鞅、申不害、慎到的思想,主张君王应该用‘法’、‘术’、‘势’三者结合起来治理国家,此为法家之博采众长之集大成者。
秦始皇在初见韩非著作部份篇文内容就佩服地说:“寡人如果能见此人,与其同游谈论一番,那就是死也都无憾了!”在韩非死后,当代各国国君与大臣竞相研究其著作《韩非子》,秦始皇在他的思想指引下,完成统一六国的帝业。
正面评价丘逢甲少年得志,却弃官返台从事教育工作;已未割台时,他首倡独立抗日;内渡大陆后则献身推广新式教育,为国家培养元气。终其一生始终对国家抱有高度的期望,具有强烈的爱国情操。丘逢甲的诗文曾获得诸多学者高度的评价:钱仲联曾评其《岭云海日楼诗钞》曰“七律一种,开满劲弓,吹裂铁笛,真成义军旧将之诗。”柳亚子谓“时流竟说黄公度,英气终输仓海君,战血台澎心未死,寒笳残角海东云。”梁启超则誉为“诗界革命巨子”、“天下健者”。
萧纲自幼受徐摛、庾肩吾、张率、刘遵、陆罩等幕僚的文学趣味的熏陶。天监十六至普通元年间(517—520),年轻的萧纲(十五至十八岁)正处于形成文学观念的关键时期,又受到萧子显《南齐书·文学传论》、锺嵘《诗品》等的影响。晋安王府的文学风气的特色也许早已有之,但是,晋安王萧纲成为文学活动的真正的核心,晋安王府的文学集团因此可以称为名符其实的萧纲文学集团,大约开始于普通二年(521)十九岁的萧纲出为南徐州刺史之时。普通四年至中大通二年(523—530)萧纲在雍州刺史任上的时期,萧纲文学集团的活动逐步达到高潮。
林景熙虽然弃官不仕过隐居生活,但他对战斗在抗击入侵者斗争第一线的爱国将土十分关怀和深深思念。当他得到厓山战斗失败、将士大部阵亡、陆秀夫抱起年幼的皇帝跳海自亡的消息时,义愤填膺,悲痛之极,仰天大哭,遂与同里志士陈则翁等举行哭祭悼念活动,并洒泪挥毫写下了《题陆大参秀夫牡丹诗卷后》:“南海英魂叫不醒,旧题重展墨凝香。当时京洛花无主,犹有春风寄广陵”的壮丽诗篇,以示对民族英雄的深深敬仰。林景熙的《读文山集》七古云:“黑风夜撼天柱折,万里飞尘九冥竭。谁欲扶之两腕绝,英泪浪浪满襟血。龙庭戈延烂如雪,孤臣生死早已决。纲常万古悬日月,百年身世轻一发。苦寒尚握苏武节,垂尽独存杲卿舌。
对于为推翻满清专制帝制、创立民国而英勇献身的女中豪杰秋瑾,孙中山和宋庆龄都曾给予很高的评价。1912年12月9日孙中山致祭秋瑾墓,撰挽联:“江户矢丹忱,感君首赞同盟会;轩亭洒碧血,愧我今招侠女魂。”1916年8月16日至20日,孙中山、宋庆龄游杭州,赴秋瑾墓凭吊,孙中山称:“光复以前,浙人之首先入同盟会者秋女士也。今秋女士不再生,而‘秋风秋雨愁煞人’之句,则传诵不忘。”
1942年7月,宋庆龄在《中国妇女争取自由的斗争》一文中称赞秋瑾烈士是“最崇高的革命烈士之一”。1958年9月2日,宋庆龄为《秋瑾烈士革命史迹》一书题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