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价

皇甫冉评价

皇甫冉所作诗句精玄微妙,《全唐诗》言他“天机独得,远出情外。”唐高仲武评他:“可以雄视潘(岳)、张(协),平揖沈(约)、谢(灵运)。”清管世铭《读雪山房唐诗钞》评他为大历十才子之一。他的诗作《巫山峡》更是名扬诗坛,其诗曰:“巫峡见巴东,迢迢出半空。云藏神女馆,雨到楚王宫。朝暮泉声落,寒暄树色同。清猿不可听,偏在九秋中。”该诗文词清丽,意境明朗,浑然天成,音韵流畅。刘禹锡过巫山时,见古人题诗千余首,独挑皇甫冉等四人的诗各一首为代表,而明代胡应麟则认为四首中皇甫冉的最佳。故《巫山峡》又有唐人三峡诗魁首之称。

王安国评价

他工诗善文,词尤博采众长,工丽曲折,近似婉约派。诗工于用事,对偶亲切。其天才逸发,器识磊落,文思敏捷,曾巩谓其“于书无所不通,其明于是非得失之理为尤详,其文闳富典重,其诗博而深”(《王平甫文集序》)。

文章如《后周书序》、《韩干画马跋》,借题发挥,议论爽快,绰有深意(《艇斋诗话》)。

王翰评价

王翰的凉州词与王之涣的凉州词同负盛名,作品于旷达、豪纵、谐谑的背后,流露了士兵们的一种厌战情绪。

王翰,出自富贵之家,豪放不羁,能写歌词,自歌自舞。其歌行风华流丽。唐人七言断句,李沧溟推王昌龄“秦时明月”为压卷,王凤洲推王翰“葡萄美酒”为压卷。王渔洋谓:必求压卷,王维之“渭城”、李白之“白帝”、王昌龄之“秦时明月”、王之涣之“黄河远上”,其庶几乎!而终唐之世,无出此四章之右者矣。

韩非评价

司马迁指韩非好‘刑名法术’且归本于‘黄老之学’,一套由‘道’、‘法’共同完善的政治统治理论。韩非总结法家三位代表人物商鞅、申不害、慎到的思想,主张君王应该用‘法’、‘术’、‘势’三者结合起来治理国家,此为法家之博采众长之集大成者。

秦始皇在初见韩非著作部份篇文内容就佩服地说:“寡人如果能见此人,与其同游谈论一番,那就是死也都无憾了!”在韩非死后,当代各国国君与大臣竞相研究其著作《韩非子》,秦始皇在他的思想指引下,完成统一六国的帝业。

沈括评价

在北宋那个崇文读经、吟诗填词的主流时代,理科被视为末学,甚至被讥为旁门左道。在这样的背景下,沈括(1031—1095)却是个文化、科技通人,一生从事的研究领域极为宏阔。《宋史》评价他说:“博学善文,于天文、方志、律历、音乐、医药、卜算无所不通,皆有所论著。”

章炳麟评价

当时的北京大学,有名的教授,大多出之于章太炎的门下,如:黄侃、朱希祖、钱玄同、周树人(鲁迅)、沈兼士等。章太炎为人戏谑,以太平天囯为例,封黄侃为天王,汪东为东王,朱先生为西王,钱玄同为南王,吴承仕为北王。当年二十七岁的胡适独树一帜,在大师环伺的北京大学,教起《中国哲学史》,其讲义《中国哲学史大纲》颇多沿袭章太炎在《国故论衡》下卷“诸子学”诸篇的观点。胡适实为章太炎中年以前学术衣钵的继承者。但此时章太炎本人的学术已经有所转向,故对胡适的中国哲学史研究不甚满意(参见章太炎《与柳诒徵书》)。胡适则在《五十年来中国之文学》(1922)中说:“章炳麟的古文学是五十年来的第一作家,这是无可疑的。

上官仪评价

上官仪,一个与洛阳有着不解之缘的人,一个久居洛阳死于洛阳的人。他的名字很特别。"上官"这个复姓,好听,好记,高贵,神秘,许多武侠小说里的厉害角色,都姓上官。或许看到"上官仪"这个名字,不少人会联想到某个神秘帮派的最高首领,他面冷气傲,武功超群,只报名字,便吓得众人胆战心惊。然而,真正的上官仪却不会武功,他最擅长的是写诗、写奏折,舞文弄墨,精于案牍。

汤显祖评价

1946年,赵景深的《汤显祖与莎士比亚》,提到汤显祖和莎士比亚的五个相同点:一是生卒年相同,二是同在戏曲界占有最高的地位,三是创作内容都善于取材他人著作,四是不守戏剧创作的清规戒律,五是剧作最能哀怨动人。

1959年,田汉到江西临川拜访“汤家玉茗堂碑”,作诗:“杜丽如何朱丽叶,情深真已到梅根。何当丽句锁池馆,不让莎翁在故村。”提出汤显祖与莎士比亚旗鼓相当,杜丽娘与朱丽叶不相上下。

金章宗评价

金章宗完颜璟在位二十年,上承世宗太平日久,国内小康,于是考正礼乐,修订刑法,制订官制,典章制度光彩夺目,成为一伐统治的典范。又多次向群臣询问漠宣帝综合考核名实是否相符、唐代考查官员的方法,实在想超过辽、宋而与汉、唐比肩,也可说是有志于治理国家的人了。

然而宠婢独揽朝政,继承人没有建立,疏远猜忌宗室,而传位授国又不得其人。

以前所谓维持巩固到久远,只是空文,而不能被后世子孙遵用一天,金源氏从此衰落了。

过去扬雄说遇:“秦的官员违背了秦的法度,秦的法度又违背了圣人的法度。”大概是有原因的吧。——《金史·章宗本纪》

卢思道评价

卢思道一生,聪爽俊辩,通侻不羁;不持操行,好轻侮人。因而,他的仕途并不通畅,但文章诗词却是非同寻常。其代表作《听鸣蝉篇》抒发了“暂听别人心即断,才闻客子泪先垂”的乡思,也讥讽了长安权贵们“富贵功名本多豫,繁华轻薄尽无忧”的生活,词意清切,为时人所重。其《从军行》无疑是古代边塞诗的佳作,“天涯一去无穷已,蓟门迢递三千里”、“流水本自断人肠,坚冰旧来伤马骨”,真切描写了征人思妇的离愁别绪。其文以《劳生论》最负盛名,揭露了北齐、北周官场中趋炎附势之徒的丑态,颇为生动传神:“为此者,皆衣冠士族,或有艺能,不耻不仁,不畏不义,靡愧友朋,莫惭妻子。

林景熙评价

林景熙虽然弃官不仕过隐居生活,但他对战斗在抗击入侵者斗争第一线的爱国将土十分关怀和深深思念。当他得到厓山战斗失败、将士大部阵亡、陆秀夫抱起年幼的皇帝跳海自亡的消息时,义愤填膺,悲痛之极,仰天大哭,遂与同里志士陈则翁等举行哭祭悼念活动,并洒泪挥毫写下了《题陆大参秀夫牡丹诗卷后》:“南海英魂叫不醒,旧题重展墨凝香。当时京洛花无主,犹有春风寄广陵”的壮丽诗篇,以示对民族英雄的深深敬仰。林景熙的《读文山集》七古云:“黑风夜撼天柱折,万里飞尘九冥竭。谁欲扶之两腕绝,英泪浪浪满襟血。龙庭戈延烂如雪,孤臣生死早已决。纲常万古悬日月,百年身世轻一发。苦寒尚握苏武节,垂尽独存杲卿舌。

赵佶评价

01.章惇:“端王轻佻,不可君天下。”

02.《宋史》记载:“迹徽宗失国之由,非若晋惠之愚、孙皓之暴,亦非有曹、马之篡夺,特恃其私智小慧,用心一偏,疏斥正士,狎近奸谀。于是蔡京以獧薄巧佞之资,济其骄奢淫佚之志。溺信虚无,崇饰游观,困竭民力。君臣逸豫,相为诞谩,怠弃国政,日行无稽。及童贯用事,又佳兵勤远,稔祸速乱。他日国破身辱,遂与石晋重贵同科,岂得诿诸数哉?昔西周新造之邦,召公犹告武王以不作无益害有益,不贵异物贱用物,况宣、政之为宋,承熙、丰、绍圣椓丧之馀,而徽宗又躬蹈二事之弊乎?自古人君玩物而丧志,纵欲而败度,鲜不亡者,徽宗甚焉,故特著以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