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价

项羽评价

综合评述项羽在战场上的无往不利相对的却是政治上的幼稚,坑杀战俘,放弃关中,怀念楚国,放逐义帝,自立为王却失尽人心。更为突出的表现是在用人方面。刘邦手下萧何、张良、韩信、彭越、英布出身各不相同却可以尽发挥其所长,而项羽却连一个范增都不能用,项羽与刘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后来三国时代的东吴被灭也从侧面说明当天下大定只剩江东的时候,江东是无法抵挡的。按河南大学王立群先生的话讲“项羽是一个非常可用之人,却坐在了用人之人的位置上”这就是项羽的悲哀。兵上天才,政治蠢材。但政治上的失败,无法遮掩项羽在军事上的才华。

牛峤评价

牛峤做官比牛僧孺稍逊一畴,但也差不到哪儿去,从唐末至后蜀之初,他历任左拾遗、尚书郎、剑南西川节度判官、给事中等。牛峤承牛僧孺文学禀赋,也是一个大家,著有文集三十卷、诗歌三卷,其著作以词著名,风格似温庭筠,属“花间派”。唐末是中国“诗之盛”到“词之盛”的过渡时期,牛峤无疑也是促进这种历史大演绎的功臣之一,并在词发展成熟过程中,起了绵薄之力。

康海评价

前七子的文学主张和创作实践都有现实意义,但由于过分强调复古,文学的创造性显得不足,有的甚至沦为“高处是古人影子耳,其下者已落近代之口”,给文坛带来新的流弊。

晏殊评价

《珠玉词》中没有长调慢词,全是小令。由此也可知:一方面当时慢词尚未流行,晏殊笃守《花间》的成规;同时可见晏殊这些词大都是在酒席或寿筵上临时即景之作,不是仔细用心推敲出来的。其次,晏词集中没有朋友之间的和作。

晏殊词中也没有游山玩水或羁旅愁苦如柳永、张先诸人的作品,这是由于他一生富贵,自然无愁苦之词,但他也并非全无悲戚,不过他所悲所戚的是人生中共有的“无可奈何”的共悲,而非个人为某事的小悲小痛,又因为他一生历任各级大官,纵有儿女之情也不能象柳永、秦观那样表达出来,所以他词中又似乎有一种潜伏的风情,不能倾泻出来,只能在一定范围内隐约地表达,适可而止。

李清照评价

总体评价李清照作为中国古代文学史上少有的女作家,其作品中所体现的爱国思想,具有积极的社会意义。 历史的角度李清照的爱国思想,代表了中国古代广大妇女追求男女平等、关心国事、热爱祖国的一个侧面,让后人从中看到了中国古代女性情感世界的另一面。而且,她还在众多爱国作家中为女性争得了一席之地。不仅如此,李清照还开创了女作家爱国主义创作的先河,为后世留下了一个女性爱国的光辉典范,特别是现代女性文学的创作产生了重大影响。 现实的角度认识李清照的爱国思想,能感受到女性在国家统一、民族团结以及社会进步等方面的巨大作用。

蔡确评价

蔡确为人尚权谋,又是王安石变法的中坚人物,特别是王安石罢相后,“凡常平、免役法皆成其手”。因此,《宋史》将其列入“列传·奸臣”。其人在位时,用权谋打击政治对手,失势后自然遭到对手政治报复。是政治斗争中的一个失败者。

程颢后世评价

程颢、程颐经学思想以“经所以载道”和以义理解经为基本纲领,并在经学研究的基础上,提出天理论哲学,完成了伦理型儒学向哲理型儒学的转化,亦是经学史上的宋学发展为思想史上的理学的重要标志。二程以新儒学的义理来阐释儒家经典,是其与前代儒学的基本区别,具有新的时代特征。二程创立的天理论哲学代表了宋代理学发展的主要趋势,二程确立了理学的道统论,由此体现出其在理学发展史上占有重要地位。

程颢和程颐世称二程,他们在中国儒学思想发展史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是中国儒学第二次复兴的主要骨干人物。可谓宋学(注:一般指称宋代的儒家学术,学界也有指宋代学术总称)泰斗。

朱敦儒评价

在两宋词史上,能比较完整地表现出自我一生行藏出处、心态情感变化的,除朱敦儒之外,就只有后来的辛弃疾。苏轼作为新词风的开拓者,虽然扩大了词的表现功能,开拓了抒情自我化的方向,但他还没有将自我完整的人生历程和整个精神世界写进词中(另一半写在人的诗里),诗词的表现功能还有所区分--词多言情,诗多言志和叙事。李清照也恪守这种惯例。朱敦儒则进一步发挥了词体抒情言志的功能,不仅用词来抒发自我的人生感受,而且以词表现社会现实,诗词的功能初步合一,从而给后来的辛派词人以更直接的启迪和影响。

吴淑姬评价

吴淑姬,《唐宋诸贤绝妙词选》收录其词三首。这一首《小重山》写的是一个独守闺房的女子对远方情人的思念。这类抒发离愁别恨诗词,历代曾有多少词人墨客创作过,其中也不乏名篇佳作。例如温庭筠的《梦江南》:“梳洗罢,独倚望江楼。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苹洲。”这两首词,题材完全相同。然有温庭筠这样的妙语在前,后人再想起这前人的成就,就非易事。吴淑姬却能别出心裁,翻新花样,谋篇构思,绝无雷同。这两首词的区别主要两点。其一温词着重写此女子倚楼所见,立足点在楼上;吴词却从庭院写起,再登楼远望,立足点是移动的。

岳珂评价

明万历年间,岳飞后裔岳元声建岳王祠(祠址在今嘉兴城区三塔路),内供有岳珂亲制的铜爵,上镌“精忠报国”4字,为岳珂书。南宋后,铜爵曾几次失而复得。清道光时,铜爵复存祠中。抗日战争前曾在杭州展出,抗日战争期间遗失。建国后,岳王祠坍废。岳珂在嘉兴的遗物还有“洗鹤石池”,今与“松化石”一起放置在南湖烟雨楼宝梅亭西侧。岳氏后裔散居在今嘉兴郊区建设乡旧岳村及桐乡市濮院镇。

綦毋潜评价

綦毋潜是唐代江西最有名的诗人。前人对他的评价较高:“盛唐时,江右诗人惟潜最著”、“清回拨俗处,故是摩诘一路人”,说明他的诗风接近王维。宋人严羽在《沧浪诗话》中将他与初唐、盛唐诗人的名字同列,“况唐人如沈、宋、王、杨、卢、骆、陈拾遗、张燕公、张曲江、贾至、王维、独孤及、韦应物、孙逊、祖泳、刘虚、綦毋潜、刘长卿、李长吉诸公,皆大名家。”《河岳英灵集》的评议是:“潜诗屹峭茜足佳句,善写方外之情,至如‘松覆山殿冷’,不可多得。又‘塔影挂清汉,钟声和白云’历代未有。历代诗评家也基本上持此观点。从内容上说,他的诗多为山水纪游,咏赞自然风光,也即是《唐人才子传》所说的“善写方外之情”。

司马相如历史评价

司马相如是中国文化史文学史上杰出的代表,是西汉盛世汉武帝时期伟大的文学家、杰出的政治家。他被班固、刘勰称为“辞宗”,被林文轩、王应麟、王世贞等学者称为“赋圣”。同时,司马相如出使西南夷,将西南夷民族团结统一于大汉疆域,被称之为“安边功臣”,名垂青史。司马相如与卓文君不拘封建礼教的束缚,追求自由、幸福的爱情婚姻的果敢行为,远在公元前就演绎了自由恋爱的爱情经典,被誉为“世界十大经典爱情之首”,闻名中外。后人则根据他二人的爱情故事,谱得琴曲《凤求凰》流传至今。唐代诗人张祜则有《司马相如琴歌》一首,曰:“凤兮凤兮非无凰,山重水阔不可量。梧桐结阴在朝阳,濯羽弱水鸣高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