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菁者莪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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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菁菁者莪》古来皆说“乐育材也”,也就是对培育人才的赞美,诗以“莪”之茂盛,生长在山陵水边,正意指人才的成长。人们常将其中君子,解为老师,其实这正是成长的人才。其中的“我”才是培育人才的人。人才“有仪”,能经沉浮,正是成功的表现,培养他的人自然心中感到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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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菁菁者莪》古来皆说“乐育材也”,也就是对培育人才的赞美,诗以“莪”之茂盛,生长在山陵水边,正意指人才的成长。人们常将其中君子,解为老师,其实这正是成长的人才。其中的“我”才是培育人才的人。人才“有仪”,能经沉浮,正是成功的表现,培养他的人自然心中感到快乐。
《桑中》描写男子邀约女子相会的情歌。诗从劳动中的采唐、采麦、采葑起兴,引出对美丽的姑娘的相思。诗以变换地理方位和姓氏的方式反复咏唱,正是民歌抒情的特点。而每节末尾三句的复唱,正抒发着男子对相会情节美好的想象,有桑间的等待,上宫的约会,淇水口上的送别,真是诗情画意,动人心田。
京兆杜牧给李贺的集作序,描绘李长吉的奇特之处很是详尽,世上流传李贺的这些事迹。李长吉的嫁入王家的姐姐说起长吉的事来尤其完备。 李长吉身材纤瘦,双眉几乎相连,手指很长,能苦吟诗,能快速书写。最先他被昌黎人韩愈所了解。与长吉一起交游的人,以王参元、杨敬之、权璩、崔植这些人最为密切。长吉每天早上出去与他们一同出游,从不曾先确立题目然后再写诗,如同他人那样凑合成篇,把符合作诗的规范放在心里。他常常带着一个小书童,骑着弱驴,背着一个又古又破的锦帛制作的袋子,碰到有心得感受的,就写下来投入囊中。等到晚上回来,他的母亲让婢女拿过锦囊取出里面的诗稿,见所写的稿子很多,就说:“这个孩子要呕出心才罢休啊!”说完就点灯,送上饭给长吉吃。长吉让婢女取出草稿,研好墨,铺好纸,把那些诗稿补成完整的诗,再投入其他袋子,只要不是碰上大醉及吊丧的日子,他全都这样做,过后也不再去看那些作品,王参元、杨敬之等经常过来从囊中取出诗稿抄好带走。长吉常常独自骑驴来往于京城长安和洛阳之间,所到之处有时写了作品,也随意丢弃,所以沈子明家的仅是所保存下来的李贺的诗作只有四卷罢了。 李长吉快要死的时候,忽然在大白天里看见一个穿着红色丝帛衣服的人驾着红色的苍龙,拿着一块木板,上面写着远古的篆体字或石鼓文,说是召唤长吉,长吉全都不认识,忽然下床来磕头说:“我母亲老了,而且生着病,我不愿意去啊。
“官街鼓”又称“咚咚鼓”,是一种报时信号。唐制:左右金吾卫左右街使,掌分察六街徼巡。日暮鼓八百声而门闭。五更二点鼓自内发,诸街鼓承振,坊市门皆启,鼓三千挝,辨色而止。(见《新唐书百官志》) 这首诗题目是“官街鼓”,主旨却在惊痛时光的流逝。李贺把自己不具形的思想情感对象化、具体化,创造了“官街鼓”这样一个艺术形象。官街鼓是时间的象征,那贯串始终的鼓点,正象是时光永不留驻的脚步声。 诗开始就描绘出一幅离奇的画面:宏观宇宙,日月跳丸,循环不已;画外传来咚咚不绝的鼓声。这样的描述,既夸张,又富于奇特的想象。一、二句描述鼓声,展示了日月不停运转的惊人图景;三、四句转入人间图景的描绘:宫墙内,春天的柳枝刚由枯转荣,吐出鹅黄的嫩芽,宫中却传出美人死去的消息。这样,官街鼓给读者的印象就十分惊心动魄了。它正是“月寒日暖煎人寿”的“飞光”的形象的体现。第五、六句用对比手法再写鼓声:千年人事灰飞烟灭,就象是被鼓点“磓碎”,而“日长白”──宇宙却永恒存在。可秦皇汉武再也听不到鼓声了,与永恒的时光比较,他们的生命多么短促可悲!这里专提“孝武(即汉武帝)秦皇”,是因为这两位皇帝都曾追求长生,然而他们未遂心愿,不免在鼓声中消灭。值得玩味的是,官街鼓乃唐制,本不关秦汉,“孝武秦皇”当然“听不得”,而诗中却把鼓声写得自古已有之,而且永不消逝,秦皇汉武一度听过,只是眼前不能再听。
《斯干》描写宫室的修建及其内外结构规模的宏大,壮丽,环境的优美,并表达了对主人的良好祝愿。也反映了时代的风俗。全诗描写细密生动,有虚有实,既展示了建筑宫室的生动面貌,又描写祝颂的想象之词,而且相辅相成,宫室的坚实,必然意味着家族的兴旺发达。
这是李白所写的三首《行路难》的第一首。这组诗从内容看,应该是写在天宝三载(744)李白离开长安的时候。 诗的前四句写朋友出于对李白的深厚友情,出于对这样一位天才被弃置的惋惜,不惜金钱,设下盛宴为之饯行。“嗜酒见天真”的李白,要是在平时,因为这美酒佳肴,再加上朋友的一片盛情,肯定是会“一饮三百杯”的。然而,这一次他端起酒杯,却又把酒杯推开了;拿起筷子,却又把筷子撂下了。他离开座席,拔下宝剑,举目四顾,心绪茫然。停、投、拔、顾四个连续的动作,形象地显示了内心的苦闷抑郁,感情的激荡变化。 接着两句紧承“心茫然”,正面写“行路难”。诗人用“冰塞川”、“雪满山”象征人生道路上的艰难险阻,具有比兴的意味。一个怀有伟大政治抱负的人物,在受诏入京、有幸接近皇帝的时候,皇帝却不能任用,被“赐金还山”,变相撵出了长安,这不正象遇到冰塞黄河、雪拥太行吗!但是,李白并不是那种软弱的性格,从“拔剑四顾”开始,就表示着不甘消沉,而要继续追求。“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诗人在心境茫然之中,忽然想到两位开始在政治上并不顺利,而最后终于大有作为的人物:一位是吕尚,九十岁在磻溪钓鱼,得遇文王;一位是伊尹,在受汤聘前曾梦见自己乘舟绕日月而过。想到这两位历史人物的经历,又给诗人增加了信心。
这是一首著名的咏梅词。傲立霜雪,一枝独秀的梅花是历来文人墨客的吟诵对象,特别是宋代咏梅词更多,其中能尽得梅花神韵的上乘之作却并不多见。 李清照的这首《玉楼春》当属其中的娇娇者,不仅写活了梅花,而且活画出赏梅者虽愁闷却仍禁不转赏梅的矛盾心态。 首句以“红酥”比拟梅花花瓣宛如红色凝脂,以“琼苞”形容梅花花苞美好,都抓住了梅花特征,用语准确,“肯放琼苞碎”者,是对“含苞未放”的巧妙说法。用词新巧,显示了词人独出心裁的创造性。 上片皆从此句生发。“探著南枝开遍未”,便是宛转说出梅花未尽开放。初唐时李峤《梅》云:“大庚敛寒光,南枝独早芳。”张方注:“大庚岭上梅,南枝落,北枝开。”如今对南枝之花还须问开遍未“,则梅枝上多尚含苞,宛然可知。三、四两句”不知酝藉几多香,但见包藏无限意“,是对偶句,仍写未放之花,”酝藉“、”包藏“,点明此意。而”几多香“、”无限意“,写梅花盛开后所发的幽香、所呈的意态,精神饱满,慧思独运。 词上片主要写之情态,下片写转赏梅之人。“道人”是作者的自称,意为学道之人。“憔悴”和“闷”、“愁”,讲李清照的外貌与内心情状,“春窗”和“阑干”交代客观环境,表明她当时困顿窗下,愁闷煞人,连阑干都懒得去倚。这是一幅名门闺妇的春愁图。 不写梅花的盛开,却由含苞直跳到将败,这是咏梅的奇笔,写赏梅却先道自己的憔悴和愁闷,这是赏梅之妙想。
此词可看作是一首怀人之作,写思妇盼望远方行人久候而不归的心情。开头两句为远景。高楼极目,平林秋山,横亘天末,凝望之际,不觉日暮。“烟如织”是说暮烟浓密,“伤心碧”是说山色转深。王建《江陵使至汝州》:“日暮数峰青似染,商人说是汝州山”。薛涛《题竹郎庙》诗:“竹郎庙前多古木,夕阳沉沉山更绿。”多言晚山之青,可以参看。这两句全从登楼望远的思妇眼中写出,主观色彩很重,而行人之远与伫望之深,尽在其中。“暝色”两句为近景,用一“入”字由远而近,从全景式的平林远山拉到楼头思妇的特写镜头,突出了“有人楼上愁”的人物主体,层次井然。下片玉阶伫立仰见飞鸟,与上片登楼远望俯眺平楚,所见不同,思念之情则一。“宿鸟归飞急”还意在反衬行人滞留他乡,未免恋恋不返。末句计归程以卜归期。庾信《哀江南赋》有“十里五里,长亭短亭”之语。词中着一“更”字加强了连续不断的以至无穷无尽的印象。征途上无数长亭短亭,不但说明归程遥远,同时也说明归期无望,以与过片“空伫立”之“空”字相应。如此日日空候,思妇的离愁也就永无穷尽了。 结句不怨行人忘返,却愁道路几千,归程迢递,不露哀怨,语甚酝藉。韩元吉《念奴娇》词云,“尊前谁唱新词,平林真有恨,寒烟如织。”可见南宋初这首《菩萨蛮》犹传唱不绝。 历来解说此词,虽然有不少论者认为它是眺远怀人之作,但更多的人却说它是羁旅行役者的思归之辞。
此诗写的是宫怨,通篇作一个宫女睹旧物而生哀怨的语气,很象戏剧的独白。它能使人想象到比诗句本身更多的情景:女主人公大约刚刚翻检过衣箱,发现一件敝旧的罗衣,牵惹起对往事的回忆,不禁黯然神伤,开始了诗中所写的感叹。封建宫廷的宫女因歌舞博得君王一晌欢心,常获赐衣物。第一句中的“罗衣裳”,既暗示了主人公宫女的身份,又寓有她青春岁月的一段经历。第二句说衣裳是“秦王在时”所作,这意味着“秦王”已故,又可见衣物非新。唐诗中常以“汉宫”泛指宫廷,这里的“秦王”也是泛指帝王。后两句紧承前两句之意作感慨。第三句说罗衣曾伴随过宫女青春时光,几多歌舞;第四句语意陡然一转,说眼前秋凉,罗衣再不能穿,久被冷落。两句对比鲜明,构成唱叹语调。“不堪”二字,语意沉痛。表面看来是叹“衣不如新”,但对于宫中舞女,一件春衣又算得了什么呢?不向来是“汗沾粉污不再著,曳土踏泥无惜心”(白居易《缭绫》)么?可见这里有许多潜台词的。刘禹锡的《秋扇词》,可以作为这两句诗的最好注脚:“莫道恩情无重来,人间荣谢递相催。当时初入君怀袖,岂念寒炉有死灰!”可见《怨词》中对罗衣的悼惜,句句是宫女的自伤。“春”、“秋”不止指季候,又分明暗示年华的变换。“为舞春风多”包含着宫女对青春岁月的回忆:“秋来不堪著”,则暗示其后来的凄凉。“为”字下得十分巧妙,意谓正因为有昨日宠召的频繁,久而生厌,才有今朝的冷遇。
《史记·滑稽列传》记了淳于髡、优孟、优旃三人的故事,但对三人活动的年代,记载了有明显的矛盾和错误。如说淳于髡是齐威王(前356前320年在位)时人,优孟是楚庄王(前613前591年在位)时人,优旃是秦时人,秦亡(前206年)后归汉,数年而卒。可是原传却又说淳于髡后百余年有优孟,优孟后二百余年有优旃。这是太史公的疏忽。本篇只选了淳于髡的传。 “滑稽”一词的古义与今义并不全同。古义有多义性,屈原在《楚辞·卜居》中使用它带着贬义,有圆滑谄媚的意思;司马迁在《滑稽列传》里使用它带着褒义,有能言善辩,善用双关、隐喻、反语、婉曲等修辞手法的意思。这两种意义与今义都不尽相同,但又都有语义发展上的相承关系。
这是一首情味隽永、淡雅洗炼的好诗。 在一个清凉寂静的夜晚,诗人独自登上江边的小楼。“独上”,透露出诗人寂寞的心境;“思渺然”三字,又使人仿佛见到他那凝神沉思的情态。这就启逗读者,诗人在夜阑人静的此刻究竟“思”什么呢?对这个问题,诗人并不急于回答。第二句,故意将笔荡开去从容写景,进一层点染“思渺然”的环境气氛。登上江楼,放眼望去,但见清澈如水的月光,倾泻在波光荡漾的江面上,因为江水是流动的,月光就更显得在熠熠闪动。“月光如水”,波柔色浅,宛若有声,静中见动,动愈衬静。诗人由月而望到水,只见月影倒映,恍惚觉得幽深的苍穹在脚下浮涌,意境显得格外幽美恬静。整个世界连同诗人的心,好象都溶化在无边的迷茫恬静的月色水光之中。这一句,诗人巧妙地运用了叠字回环的技巧,一笔包蕴了天地间景物,将江楼夜景写得那么清丽绝俗。这样迷人的景色,一定使人尽情陶醉了吧?然而,诗人却道出了一声声低沉的感喟:“同来望月人何处?风景依稀似去年。”“同来”与第一句“独上”相应,巧妙地暗示了今昔不同的情怀。原来诗人是旧地重游。去年也是这样的良夜,诗人结侣来游,凭栏倚肩,共赏江天明月,那是怎样的欢快!曾几何时,人事蹉跎,昔日伴侣不知已经飘泊何方,而诗人却又辗转只身来到江楼。面对依稀可辨的风物,缕缕怀念和怅惘之情,正无声地啃啮着诗人孤独的心。
从词中“家住西秦”、“来往咸京道”等句,可知此词是作者晚年知永兴(治所今陕西西安)时所作。这首词在《珠玉词》中是别具一格的。 起首一句,是歌女声口,语气自信而又自负。“家住西秦”是写实,因为下面有“数年来往咸京道”的句子,歌女当是住陕西附近。“赌”是比赛竞争之意。这两句是歌女述说自己的出身,自言具有多种浪漫的艺术技能,敢和人比赛竞争。“花柳上,斗尖新。偶学念奴声调,有时高遏行云”,仍然是歌女十分自负的口气。“花柳上,斗尖新”之“花柳”代指一切歌舞艺术才能技巧。“斗”,仍是竞赛之意。“尖”,是高处,是过人之处。“新”,不是陈陈相因的旧套。合起来,这是歌女说自己多种艺术才能上敢和大家竞赛,并且比别人高超,新颖独创,绝不流俗。“偶学念奴声调,有时高遏行云”,是具体形象地夸述自己的才能如何。“偶”,有随便之意。“念奴”是唐天宝年间有名的歌女。词中歌女似乎自豪地诉说:我偶尔随便一唱当年念奴曾经唱过的歌,能让天上的行云停住,听我歌唱,足见我唱得有多么美,多么动听。“高遏行云”,语出《列子·汤问》,说古有歌者秦青“抚节悲歌,声振林木,响遏行云”。这几句,当是失意时回忆当年得意情事所言,所以,每一句自负的话后面,都有一种反衬中的失意悲慨。自负的口气,实是自负的不平。“蜀锦缠头无数,不负辛勤”,写当年得意之时,歌声一发,令众人倾倒,博得赏赐无数,不辜负自己多年的辛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