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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西河”是水名,在今山西省境内。应是西门豹巧惩“河伯娶妇”的所在地。西门豹是战国初年魏文侯的一位循吏。他做地方的长官时,调查民间疾苦,禁止为河伯娶妇,并征发百姓开渠灌田,兴修水利,是个为百姓谋福利的好官。“名闻天下,泽流后世”。《西河》即以他的这段佳话为题材。诗的头两句叙述了河伯娶妇陋习的内容。当地每年都要把花容月貌的少女投入水中,活活溺死。这就是河伯(即河神)娶人的习俗。诗句语言平实,叙述概括有表现力。“花貌”之青春年少,“溺”之惨不忍睹,“年年”之时间久远,无时可幸免,均道出了“河伯娶妇”的残酷与荒诞。第二句的“传”字含蓄耐寻,说明这种不合情理的事是地方上的官吏勾结祝巫(古代专以降神召鬼为职业的人)为了搜刮老百姓的钱财而编造出来的。真正祸害人民的不是河伯而是这些贪官、坏人。这个“传”字,下笔虽轻,语气却重,作者的憎恶感情溢于言表。第三句用“明宰投巫”叙述西门豹智斗恶势力。他知道“河伯娶妇”是“从来久远矣”,设法智取,以迷信打击迷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装作真信河伯要娶妇,借口新妇不美,要另找一个,接连把三个巫婆投入河中去向河伯禀告,又把三老扔到河里,使掾吏、豪绅“叩头旦破,额血流地,色如死灰”。这样,不用禁令,河伯娶妇的事自然禁绝。“投巫”是颇有戏剧性的一幕,表现了西门豹的机智能干和沉着老练。作者在“宰”前冠以“明”字,充分表现了对西门豹的赞赏和钦佩。
《清明夜》是白居易的一首清明日外出踏青游玩的习俗。
在古代,踏青又称“寻春”、“春禊”,晋代已盛。清明时节也是人们春游的大好时光,在春光明媚的清明前后,尽情地亲近自然,到郊外踏青游玩,这是清明节俗的另一项重要活动。目前普遍认为,这一项清明节俗是继承了形成于春秋末期的三月上巳节传统。上巳节的一项重要内容便是男女青年到野外踏青,自由择偶。
但这首妙在未写清明的清冷。有它的自成一格,虽有清明,却意在纸外,写出怀春少女的幽情,一句“又是清明过了”,不禁让人要笑问:“可是愁嫁?”
对白居易一向颇有好感,虽然当初《琵琶行》《长恨歌》曾经让我背得痛不欲生,但是长大以后细细回味,其名句却处处可用得,选他这首,是因为意境的清朗,和颜色对比的鲜明却不刺眼,诗人在夜里听乐看花,怡然自得,但绕着回廊行而复歇,却含蓄点出了此闲适后的诗人的真正心意。
清初学者仇兆鳌《杜详注》:此诗上六句写雨中景物,末二句写雨际行舟。风狂雨急,故鸣而有声,既过则细若飞丝矣。草不沾污,见雨之微。风虽乍稀,雨仍未止也。舞燕将子,记暮春雨。行云湿衣,切巫山雨。江舸逆浪,杜甫对冒险营运表示担忧。
清代杜诗研究家浦起龙《读杜心解》:“望晴之词,祝其止舞而挟子以游,停云而振衣适志,已引动欲归义。乳子本说燕雏,仙衣本说神女,公乃借形挈家归去之志也,运古入化。”
当代诗人谢颐城认为仇兆鳌对“舞石旋应将乳子,行云莫自湿仙衣”两句的注解有问题,浦起龙“运古入化”的评语也不恰当。他认为杜甫借“舞石”“将乳子”,表示自己将“挈家归去”;借巫山神女的典故“行云莫自湿仙衣”,是提醒自己不能只顾“行云”、游览潇洒,而延误了归程。同时谢颐城认为这首诗最大的毛病是:“舞石”典故用得突兀,不协调。
这组绝句写在杜甫寓居成都草堂的第二年,即代宗上元二年(761)。题作“漫兴”,有兴之所到随手写出之意。不求写尽,不求写全,也不是同一时成之。从九首的内容看,当为由春至夏相率写出,亦有次第可寻。
杜甫草堂周围的景色很秀丽,他在那儿的生活也比较安定。然而饱尝乱离之苦的诗人并没有忘记国难未除,故园难归;尽管眼前繁花簇簇,家国的愁思还时时萦绕在心头。其本意是写景抒情,并未有批判女子作风的意思,但因为其中两句所用意象“柳”“桃花”也用来形容女子,所谓残花败柳,面若桃花等。且诗中极尽其轻浮的状态,所有常被后人用来暗指女子作风的轻佻,不羁。
人很渴望和友人见面。重重门户从清早就打开,这样还不够,还要坐着,想听听载着友人到来的马车发出的声音,这一个细节,写活了抽象的友情。当然,光听见车声还不行,还要等到友人身上的玉佩因步行而发出的清脆的撞击声时,才是出户迎接的绝好时机。首联写动作,颔联写心情,其实都是写渴望,和渴望中些微的焦急,在这一切的核心,是爱。颈联一转,从写心情转移到写景。这是一个很自然的跳跃。有等待经验的都知道。在等人的时候,为了避免焦虑,会自然地把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即便是最枯燥的风景,也看得津津有味。颈联表达恰好表达出了等待者久候人不至的心情。时间已经不早,晚钟已经响起,诗人已经等待了一天,但是友人未至,而且又下起小雨。可以想象自然的光线已逐渐暗下去,雨在若有若无地降落,在这种阴郁,潮湿,幽暗而又寂静的环境和氛围中,愁绪在以喷泉的速度生长。尾联十字,一声长叹。
王维此诗颈联侧重于听觉,陈与义的《春雨》里也有相似的句子:“孤莺啼永昼,细雨湿高城”,其实细较之下,也可以觉出很大的不同。王维的两句,晚钟鸣响,用耳朵听,自不必说,雨过春城,当然也是用听,两句都是表现一个感官所攫到的效果。反观陈与义的诗,莺啼是听觉,而雨湿高城,却与王维的雨过高城不同。过,只写雨的一种状态,运动的状态,但是湿,却写出了雨过所产生的效果。这大概也是王安石把春风又到,又过,最终改为又绿的原因吧。
可以说,李白对峨眉月始终未能忘怀,就是万里远游之后,也一直既看且忆,更感觉她相伴而行。而今在黄鹤楼前看见来自故乡的僧人,他带来了峨眉月,这明月定将伴送他到长安去。这明月不仅照到江夏,照到长安以及周围的秦川,而且回到蜀中仍有峨眉月相伴。其实,万里共明月,本无所谓这里明月那里明月之分。但是,这一方面可见李白对故乡月亮情有独钟,另一方面对比自己身似浮云,滞留吴越,羡慕蜀僧归时还可见到峨眉月。
此从“我”到月,从月到僧,再写到月,侃侃谈来,动感强烈,毫不气窒,充分显示出李白作为歌行高手的水平。
此情调悲切,大概为公元732年(开元二十载)李白在江夏(今湖北武昌)与赴交趾(今越南河内)贬所的宋之悌分别时所作。
首联“楚水清若空,遥将碧海通”是说,眼前清澄的江水,遥遥地与碧海相通。楚水,指汉水汇入之后的一段长江水。宋之悌的贬所靠近海域,故下句暗示其将往之处。
颔联“人分千里外,兴在一杯中”,与初唐庾抱“悲生万里外,恨起一杯中”(《别蔡参军》)、盛唐高适“功名万里外,心事一杯中”(《送李侍御赴安西》),语略同而味各异,庾抱句沉,高适句厚,而李白句逸,即所谓貌似而神异也。不可以蹈袭论,亦不可以优劣评,盖诗人运思或偶然相似而终不能不乖异也。人在千里之外,而情义却在这浅浅的一杯酒中,酒少,但情义丝毫不轻,下肚的不仅是酒,还有对有人浓浓的友情。李白的诗句将这些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了。
颈联上句“谷鸟吟晴日”点出了送别时的天气,天气晴朗,但是作者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美景却衬出了作者内心的悲凉,这样更能感动读者。下句“江猿啸晚风”,江猿的啼声本来就是很悲凉的,在作者与友人离别的时刻,听见这声音,更是断人肠。作者通过对景物的表写,完美地表达出自己内心对友人的不舍。
尾联“平生不下泪,于此泣无穷。”真情爆发,陡起陡落,给读者留下极大的遐想余地。诗人如此动情,可能是出于对宋之悌以垂暮之年远谪交趾的同情。
此描写蜀中四月的情景,壮美与纤丽互见,宏观与微观俱陈。细雨迷蒙,密雾难开,春水盈野,一派浩渺,意境壮阔。
诗中的“南京”是指现在的成都,“犀浦道”指唐代的犀浦县,现在四川郫县的犀浦镇就是当年犀浦县治所。
这里讲的是张仲素和白居易两位人唱和的两组诗,各三首。燕子楼的故事及两人作诗的缘由,见于白居易诗的小序。其文云:“徐州故张尚书有爱妓曰盼盼,善歌舞,雅多风态。余为校书郎时,游徐、泗间。张尚书宴余,酒酣,出盼盼以佐欢,欢甚。余因赠诗云:‘醉娇胜不得,风袅牡丹花。’一欢而去,尔后绝不相闻,迨兹仅一纪矣。昨日,司勋员外郎张仲素绘之访余,因吟新诗,有《燕子楼》三首,词甚婉丽,诘其由,为盼盼作也。绘之从事武宁军(唐代地方军区之一,治徐州。)累年,颇知盼盼始末,云:‘尚书既殁,归葬东洛,而彭城(即徐州)有张氏旧第,第中有小楼名燕子。盼盼念旧爱而不嫁,居是楼十余年,幽独块然,于今尚在。’余爱绘之新咏,感彭城旧游,因同其题,作三绝句。”张尚书名愔,是名臣张建封之子。有的记载以尚书为建封,是错误的。因为白居易做校书郎是在贞元十九年到元和元年(803-806),而张建封则已于贞元十六年(800)去世,而且张愔曾任武宁军节度使、检校工部尚书,最后又征为兵部尚书,没有到任就死了,与诗序合。再则张仲素原唱三篇,都是托为盼盼的口吻而写的,有的记载又因而误认为是盼盼所作。这都是应当首先加以辩正的。 张仲素这第一首诗写盼盼在十多年中经历过的无数不眠之夜中的一夜。起句中“残灯”、“晓霜”,是天亮时燕子楼内外的景色。用一个“伴”字,将楼外之寒冷与楼内之孤寂联系起来,是为人的出场作安排。次句正面写盼盼。
总体 这首是“以诗代书 ”诗人从京口(故城在今江苏镇江市)附近扬子江暮秋时节的肃杀景象缓缓写起,从迷茫的景色中引出独居越乡的客愁,进而怀想起远在湖北襄阳的友人孟浩然。全诗在结构上层层引进,步步深入,读来如友人晤谈,娓娓情深。 这是一首五言古诗。作者在对越中扬子江(即长江)暮秋的景色的描写中寄寓了滞留异乡的客愁和对故人孟浩然的深切思念。
第一部分 全诗大致可以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从开始的“ 木叶纷纷下”到“独夜仍越乡”,写秋江暮景和月夜客思。诗人在与京口遥遥相对的靠扬州那面的长江北岸,他独自一人,临江而望,看见经霜后的树叶纷纷落下 。“木叶纷纷下,东南日烟霜”两句,是采用因果倒装的手法。东南地势低湿,暮秋时节雾多霜大,所以树木的叶子纷纷脱落。这里逆笔取势,有力地突出了“木叶纷纷下”这一具有特定含义的秋景,造成萧瑟气氛 。“木叶纷纷下”是化用屈原《九歌·湘夫人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作者在“木叶下”三字中嵌以“纷纷”二字 ,突出了落叶之多,这正切近初冬的“暮秋”节候,遣字生动、准确。开始两句看似信手拈来,实则颇具匠心。接着作者看到,“林山相晚暮,天海空青苍”。傍晚时分 ,长江两岸林山相依,暮色苍茫;而江天相接,一片青苍。两句中 ,“相”字使林山与暮色融合无间,显得暮色广阔无边 ;“空”字 ,又生动地描绘出了在余光映照中,江上的空明景像。
“屏风”是室内挡风或作为障蔽的器具,为美观设计,上面一般都绘有图画或写有文字,所以它在使用中还有书画的艺术价值。这首看似咏“屏风”,实际上是咏“屏风”上怀素的草书。它“通过生动精辟的语言形式,极其深刻地描述了怀素草书的飞动气势和苍劲形象,以及它那无穷的生命力。是为唐人论书名篇之一”(洪丕谟《书论选读》)。
怀素,字藏真,湖南长沙人。原姓钱,幼年便出家做了和尚。生卒年月不可考,活动当在公元八世纪,即唐代中叶。他曾师事张旭、颜真卿等著名书法大师,勤奋好学,后遂以狂草知名,兴到笔运,如骤雨急旋,随手万变,而合乎法度,成为一代大师。他的草书名盛一时,到后来,他的书迹更为人所珍爱,虽片纸只字,亦价值连城。他留存下来的墨迹有《自叙帖》、《苦笋帖》、《食鱼帖》和《千字文》等,皆系草书,有影印本传世。其中尤以狂草《自叙帖》为最出众有名。
怀素的草书到了韩所在的晚唐、五代,愈来愈为世所珍爱。韩偓不仅精于诗歌,对书法也有一定造诣。据宋代《宣和书谱》卷十载:“考其(指韩偓)字画,虽无誉于当世,然而行书亦复可喜。尝读其《题怀素草书诗》(按即《草书屏风》)云云,非潜心字学,其作语不能迨此。后人有得其《石本诗》以赠,谓字体遒丽,辞句清逸。”由于韩偓对书法有爱好和研究,因而他对怀素遗留在屏风上的草书墨迹表示了极大的爱好。
“何处一屏风?分明怀素踪。
平时在红尘中见到月亮,心都能清静下来,何况是在这清秋时节的神仙洞府间?凝聚起来的光芒悠悠地象寒露坠落下来,而我此刻站在桃源的最高处。碧空之中没有一丝云彩,风也不见一缕,可以看见山上高高的松树和山下的流水。那些行动的物体全在视野之中,天那么高,地那么平,仿佛可以看见千万里之外:“少君”把我带到了玉坛之上,远远地施礼请仙人相见。云彩聚集,星斗挪动,仙乐奏响,让人肌骨寒肃。金色的霞光从东面渐渐升起,月轮西斜,仙影远去,我还在频频回望。只因为良辰美景难以再回来,以后到了中秋这天应该很惆怅吧!
里面的“少君”是指能和神仙沟通的人。西汉武帝时有一个方士叫李少君,他自言见过神仙,能得长生不老之法,骗取了汉武帝的信任。以后人们就以“少君”代指游仙的向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