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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这首词是苏轼豪放词中较早之作,作于公元1075年(熙宁八年)冬,当时苏轼任密州知州。据《东坡纪年录》:“乙卯冬,祭常山回,与同官习射放鹰作。”苏轼有《祭常山回小猎》云:“青盖前头点皂旗,黄茅冈下出长围。弄风骄马跑空立,趁兔苍鹰掠地飞。回望白云生翠巘,归来红叶满征衣。圣明若用西凉簿,白羽犹能效一挥。”其描写出猎的壮观场面及卒章所显之志,与这首《江城子》类似。
苏轼对这首痛快淋漓之作颇为自得,在给友人的信中曾写道:“近却颇作小词,虽无柳七郎风味,亦自是一家。呵呵,数日前,猎于郊外,所获颇多,作得一阕,令东州壮士抵掌顿足而歌之,吹笛击鼓以为节,颇壮观也。”苏轼此词一反“诗庄词媚”的传统观念,“一洗绮罗香泽之态,摆脱绸缪宛转之度”,拓宽了词的境界,树起了词风词格的别一旗帜。
苏轼深受儒家民本思想的影响,历来勤政爱民,每至一处,都颇有政绩,为百姓所拥戴。密州时期,他的生活依旧是寂寞和失意的,郁积既久,喷发愈烈,遇事而作,如挟海上风涛之气。
这首词起句陡兀,用一“狂”字笼罩全篇,藉以抒写胸中雄健豪放的一腔磊落之气。“狂”虽是聊发,却缘自真实。苏轼外任或谪居时期常常以“疏狂”、“狂”、“老狂”自况。如《十拍子》:“强染霜髭扶翠袖,莫道狂夫不解狂。狂夫老更狂。
这首词写饯别,上片写送客惜别之情景,下片写夜饮饯别的景况和愁思,含思凄婉,细腻熨贴,摇曳生姿。
南谷,在永州乡下。此篇写诗人经荒村去南谷一路所见景象,处处紧扣深秋景物所独具的特色。句句有景,景亦有情,交织成为一幅秋晓南谷行吟图。
诗人清早起来,踏着霜露往幽深的南谷走去。第一句点明时令。杪(miǎo),末也。“杪秋”,即深秋。“霜露重”,固然是深秋景色,同时也说明了是早晨,为“秋晓”二字点题。
中间四句写一路所见。诗人来到小溪,踏上小桥,到处是黄叶满地;荒凉的山村,古树参天。一个“覆”字,说明这里树木之多,以致落叶能覆盖溪桥;而一个“唯”字,更表明荒村之荒,除古木之外,余无所见。不仅如此,南谷中连耐寒的山花,也长得疏疏落落;从深山谷里流出来的泉水,细微而时断时续,象是快枯竭了似的。诗人触目所见,自然界的一切都呈现出荒芜的景象。四句诗,处处围绕着一个“荒”字。
诗人身临凄凉荒寂之境,触动内心落寞孤愤之情。这时又见一只受惊的麋鹿,忽然从身旁奔驰而去。他由此联想起《庄子天地》篇里说过的话:“有机械者必有机事,有机事者必有机心。”诗人借用此话,意思是:我柳宗元很久以来已不在意宦海升沉,仕途得失,超然物外,无机巧之心了,何以野鹿见了我还要惊恐呢?诗人故作旷达之语,其实却正好反映了他久居穷荒而无可奈何的心情。
此篇多写静景:霜露,幽谷,黄叶,溪桥,荒村,古木,寒花,幽泉。写荒寂之景是映衬诗人的心境。末句麋鹿之惊,不仅把前面的景物带活了,而且,意味深长,含蓄蕴藉,是传神妙笔。
此词上片以极通俗的语言,写极欢乐的爱情。“记得”二字,直贯而下。“深夜”是相会的时刻;“水堂西面”的“花下”是相会的地方;“画帘垂”照映深夜人静,“携手”句写两情相投。一个“花下”“深夜”的镜头,把词人的思绪,推回到遥远的过去。“水堂”“帘垂”“携手”“相期”,低低切切,耳鬓厮磨,情深爱笃,是十分美好的回忆。过去的欢情写得愈热烈,此时的心情就显得愈凄凉,不言悲而悲转浓,不言愁而愁益深,这就是所谓“以乐景而写悲”的艺术手法。
下片以无限的惆怅,写无限的离恨。“晓莺”承“花下”;“残月”承“深夜”;“相见更无因”承“携手暗相期”,句句有着落,层层有照应。歇拍三句,有景有情,以情为主。“晓莺残月”状离别的凄清环境。“从此”以下,为别后情状:人各一方,音信断绝,无由相见。
据说韦庄的爱姬被蜀主王建所夺,韦庄这首词,就是回忆以前的欢乐,诉说此后的痛苦,表达了对爱人刻骨的相思。又传说韦庄的爱姬读了这首词后,因痛苦而绝食而死。杨偍《古今词话》和蒋一葵《尧山堂外纪》记载:韦庄有宠姬,姿质艳丽,兼擅词翰,为蜀主王建所夺,于是作《荷叶杯》、《小重山》等词,词流入禁宫,姬闻之不食而死。据夏承焘《韦端己年谱》考定庄留蜀时,年已七十左右,故杨、蒋之记载不足信。但不管这种记载的真实可靠性如何,这首词倒确实是写得语淡而情悲,情意深长的。
这是一首咏唱春日百花争艳的迷人景象的词作。写得艳丽浓郁,光采照人,真可谓字字珠玑,行行锦绣。但言语深处,隐然有伤感意。
上阕仅用寥寥四句,便写出了一片花团锦簇、灿烂照眼的艳阳春光。“斜红叠翠,何许花神来献瑞”中,前句使用代称手法,以“红”代花,以“翠”代叶,达到含蓄而不直露的效果;一个“斜”字,写出花朵娇柔多姿、毫不呆板之态,一个“叠”字,则强调了叶片争茂繁密的长势。后一句是对眼前花繁叶茂的美景充满惊奇地赞叹,“何许”,即何处;“献瑞”中的“瑞”是祥瑞、吉祥之义。春天到来,百花盛开,千朵万朵的红花在翠绿的枝叶映衬下明艳照眼,这是何处飞来的花神为点缀人间作出的精心奉献!“粲粲裳衣,割得天孙锦一机”二句,仍然着意写花态之美,前句采用了拟人手法,径直以穿衣着裳的“花神”指花;“粲粲”是鲜明的样子。后句中的“天孙”即织女星,《史记·天官书》中有“河鼓大星……其北织女。织女,天女孙也”的记载,在这里则指神话中精于织锦的织女。这两句的意思是说:花神们身上色泽鲜艳、光华夺目的衣裙,都是用从天上手艺最高的织女的织锦机上割下的锦绣制成。这般景象只应天上才有,人间能得几回看到!这是词人对令人陶醉的春光发出的由衷的赞叹。
下阕四句写花的内在质地与对春光的爱惜。
杜甫诗鉴赏 这处诗作于上元元年(760)杜甫卜居成都草堂,诗题一作“有客”。诗题里的“宾”,当指事先通报“车马”而至的“贵介之宾”,有别于“花径”不扫,“不速”而来的“相知之客”,从选辞上,是“各见用意所在”(陈秋田)的。诗中未确指“宾”之姓名,全诗表现出傲岸语气,且含嘲讽之意,可见此客为诗人尊而不亲甚或不喜见之人。 一、二句先写延客之状。草堂初建,居幽而地僻,很少造访之人。忽闻通报,有贵客来临,只得循礼恭迎。但“老病人扶”,“再拜”起伏,实感艰“难”。 诗中明显表现出年迈多病,不胜应酬之苦的不悦。 三、四句写惊讶之情。“江干”,江边。从上句看,此宾当是耳闻杜甫文名,特通报相访的。为此诗人说,我初到成都,哪有震“惊海内”的“文章”,竟然徒劳“车马”枉驾暂“驻江干”。“岂有”、“漫劳”四字,在这里起了宾主对称作用。我岂有文名,您徒劳过访,运用散文的笔调,驭律诗的对法,傲岸之态可掬,嘲讽之意自见,很能体现杜甫七律诗的特色。 五、六句写款待之事。上句易“宾”为“客”,既避免与诗题相重复,也为了平仄协调。这句说:你这位“佳客”,入门就“坐”,“淹留”“竟日”,我虽不能盛馔相饷,也算尽礼了。“百年”意同一生。下句说:我一生食“粗粝”,身为“腐儒”,款待不周,还望多多包涵。在自谦中实含自伤之意。 七、八句特致歉意,兼邀贵客重来。“供给”指酒肴。
谭嗣同的这首自题小影,上片“曾经”三句,先写自己年来踪迹,他小时居京师,十三岁随其父外放甘肃,十五岁回湖南浏阳拜师读书,再返西北,天南海北,道路遥远,故颇多感慨。“骨相空谈”三句,谓己少有壮志,从骨相看,必成大业,但岁月匆匆已历十八春秋,却一事无成,只有肠轮自转,暗自感叹。“春梦”三句转入小影,曾对春帆细雨,做过美丽的人生之梦,回首十八年春秋,无所作为,他只有对己大喝一声“春梦醒来”。面对小影前的几枝瓶花,他想到国事日非,外侮迭至,真是百感交集,郁塞难抑。
下片从写小影转而写自身。从湖南水乡来到西北高原,对镜自照,风尘满面,镜中人与影中人对比,镜不随人意,那醉后的红颜,实为风尘所致。还想慷慨高歌,但对现实的失望,使他发出“有几根侠骨,禁得揉搓”的慨叹,再看镜中之人那风尘挂面的模样,他几乎不能相信那就是自己。
全篇借题小影而抒壮志消磨,事业难成的感慨,表现了词人从青少年时期就有怀抱的雄心壮志,和壮志难酬的抑塞之感,慷慨激昂,颇见风骨,正如词人所评:“尚觉微有骨气”。
诗题本作《送人东游》,但注云:“一作东归”,我以为原本应是“东归”,因为诗中有“天涯孤棹还”一句可知。但也许有人看了“浩然离故关”一句,便以为是东游,就改了题目。以误传误,至今未改难。现在我认定这是一首送友人东归的诗。
起二句点明题目:在黄叶纷纷坠落的荒城中,你浩然有出关回乡之志。“故关”即“旧关”或“古关”,顾予咸注引庾信诗“函谷故关前”,则此处恐怕也是指函谷关。大约有人以为“故关”即“故乡”,因此把诗的内容误为送人东游了。“荒戍”是荒凉的边城,可知送人之处不在都城,而在边远的小邑。颔联写景,点出东归的目的地,可知这位朋友是回到江汉之间的老家去。颈联抒情,从诗意来看,这两句也是倒装句。你是天涯孤客,现在回归老家,在这个江汉流域中,有几个老朋友还生存着呢?这是对东归友人的寂寞不得志表示同情,也感慨那边的旧友凋零,久无消息。结尾二句,表惜别之情,希望有朝一日,重新相见,大家喝一杯酒,以慰籍离别之情。情字不协韵,就用“颜”字代替。“何当”,唐人语,诗中常见,即“何时”、“何缘”。 更多唐诗欣赏敬请关注“习古堂国学网”的唐诗三百首栏目。
这是五言律诗的正格。起承转合,思维逻辑很清楚。中间二联,一写景,一抒情,也符合于宋人一虚一实的要求。结句所表达的也是一般人临歧握别时的思想言语。
此诗乃望月怀思的名篇,写景抒情并举,情景交融。诗人望见明月,立刻想到远在天边的亲人,此时此刻正与我同望。有怀远之情的人,难免终夜相思,彻夜不眠。身居室内,灭烛望月,清光满屋,更觉可爱;披衣出户,露水沾润,月华如练,益加陶醉。如此境地,忽然想到月光虽美却不能采撷以赠远方亲人,倒不如回到室内,寻个美梦,或可期得欢娱的约会。
全诗扣住“望”和“怀”来写景抒情。因望而怀,寓怀于望。开头一句意境雄浑阔大,起势遥远,没有写“望月”,但望的神情隐约可见,“天涯”二字接得自然,照应到了“远”,而暗示了“怀”,诗人怀想远在天涯的“情人”也和自己一样,同时在望月。三、四两句承接前两句来说,情人相隔,远在天涯,因而生怨,于是通宵望月而怀相思之苦。五、六句转写相思的客观情状,因怜光满(还是望)而灭烛,因夜深怀人,不能入睡,月下露水,润滋披衣(还是怀人所致)。七、八句写月光如此美好,想抓一把赠给远在天边的“情人”(望月而想到将光辉增与对方);如此良辰美景,却天涯阻隔,情何以堪?还是做个好梦吧,或许能在梦中相见(最终还是无比怀念)。全诗句句扣住“望月”的景色,表达出“怀远”的情感
诗的意境幽静秀丽,情感真挚。层层深入不紊,语言明快铿锵,细细品味,如尝橄榄,余甘无尽。其中“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为千古佳句,意境雄浑豁达。
程垓的《卜算子》一词以写情见长,主人公盼望的心情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变为失望,她的感情逐渐由平缓转向激烈,沉默无语到凄切哀怨,直到柔肠寸断。触景生情,徘徊悱恻,感情一直没有完全道破,但作者想说的话,想表达的思想感情,大家都可从字里行间悟出。
词的上片,写上楼盼望,时间是白天。独自一人,登上层楼,取登高望远之意。但极目远眺,唯见青山绵邈天际而已。“远”,是青山遥远,更是主人公放眼所望之远,得“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句意。自然,所望不在青山,而在于“人”。但是,直望到斜阳欲尽,光线模糊,不能再远望之时,还是不见那人的影子,连点儿消息也没有盼到!雁,用雁作传书之典,事见《汉书·苏武传》。“不见西飞雁”,即没有盼到从远方传来的音讯。“日之夕矣,羊牛下来”,在外之人,当归不归,主人公的情真意切、望眼欲穿、焦急徘徊,种种情绪,一切尽在不言之中。但她并不心灰意冷。于是词的下片写主人公于夜色入高楼之后,又独自走下层楼,在楼下徘徊等候。但庭院寂寂,唯有蛩声如泣如怨而已。以蛩声衬寂寞,再以蛩声的凄怨,暗写主人公的情怀。至此,始写出主人公的“怨”。既全日翘首楼头,又继之以夜,始终不见那人归来,“怨”所由生焉。词的最后两句,写黄昏月上,这正是与所爱的人相会的时刻,而主人公却依然形影相吊、徘徊楼下,不见人归,不禁由怨而悲,柔肠寸断矣。
据晚唐范摅《云溪友议》记述,刘采春是中唐时的一位女伶,擅长演唐代流行的参军戏。元稹曾有一首《赠刘采春》诗,赞美她“言词雅措风流足,举止低徊秀媚多”,“选词能唱《望夫歌》”。《望夫歌》就是《啰唝曲》。方以智《通雅》卷二十九《乐曲》云:“啰唝犹来罗。”“来罗”有盼望远行人回来之意。据说,“采春一唱是曲,闺妇、行人莫不涟泣”,可见当时此曲歌唱和流行的情况。
《全
》录《啰唝曲》六首,以刘采春为作者,而元稹诗中只说她“能唱”,《云溪友议》则说“采春所唱一百二十首,皆当代才子所作”,接着举引了她所唱的歌词七首,其中六首五言的与《全
》所录相同,另一首七言的却是贞元年间诗人于鹄的《江南曲》。因此,这《啰唝曲》虽是刘采春所唱,却不一定是她所作。胡应麟《诗薮》指出六首中的“四首,工甚,非晚唐调”,并说:“今系采春,非也。”此曲的作者是谁,不妨存疑,值得提出的是此曲在佳作如林的唐代诗坛上赢得了诗评家的推重。管世铭在《读雪山房
钞》中说:“司空曙之‘知有前期在’、金昌绪之‘打起黄莺儿’、……刘采春所歌之‘不喜秦淮水’、盖嘉运所进之‘北斗七星高’,或天真烂漫,或寄意深微,虽使王维、李白为之,未能远过。”潘德舆在《养一斋诗话》中更称此曲为“天下之奇作”。这类当时民间流行的小唱,在文人诗篇之外,确实另有风貌,一帜别树,以浓厚的民间气息,给人以新奇之感。
这是一首怀念友人之作。韦应物与王卿之间有着很深的情谊。读这首小诗,我们眼前仿佛浮现出诗人韦应物的形象,见到他正在拾级登楼,对景吟唱。从前当他和王卿相聚时,经常一起游览:他们曾携手登楼(“踏阁”),纵目远眺;并肩上山(“攀林”),寻幽探胜。而如今呢,王卿已经远去楚地,只有诗人自己还滞留在海边的州郡。这会儿,当诗人孤独地登楼送目时,一种强烈的怀念故人之情不觉油然而生,脱口唱出了一、二两句:“踏阁攀林恨不同,楚云沧海思无穷。”
这开头两句虽然开门见山,将离愁别恨和盘托出,而在用笔上,却又有委婉曲折之妙。一、二两句采用的都是节奏比较和缓的“二二三”的句式:“踏阁──攀林──恨不同,楚云──沧海──思无穷”。在这里,意义单位与音韵单位是完全一致的,每句七个字,一波而三折,节奏上较之三、四句的“四三”句式,“数家砧杵──秋山下,一郡荆榛──寒雨中”,显然有缓急的不同。句中的自对,也使这两句的节奏变得徐缓。“踏阁”与“攀林”,“楚云”与“沧海”,分别在句中形成自对。朗读或默诵时,在对偶成分之间自然要有略长的停顿,使整个七字句进一步显得从容不迫。所以,尽管诗人的感情是强烈的,而在表现上却又不是一泻无余的,它流荡在舒徐的节律之中,给人以离恨绵绵、愁思茫茫的感觉。
三、四句承一、二句而来,是“恨不同”与“思无穷”的形象的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