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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是一首怀古之作,诗人抚今追昔,以苍凉的韵调,以富有悲剧意味的形象,咏出了风云易消、青山常在的感慨,写出了世事变迁、昔盛今衰的感慨,也表现对战争残酷惨烈的心痛。
上阙:重点写的是昔日在这里发生过无数次激烈的战争,写景,咏史,抒怀。
“石头城上,望天低吴楚,眼空无物。”写出了石头城空荡凄惨的江山,发出了世事变迁的慨叹。诗人由眼前的“望”起笔,登上高高的石头城,看到的是什么?是昔日六朝胜地的空旷和“无物”。一个“无物”蕴含了多少鲜为人知的悲惨的过去!叫人怎能不抚今追昔,怎能不追述起那八百多年的纷纷战火!
“指点六朝形胜地,唯有青山如壁。”毛泽东当年站在橘子洲头看着眼前的大好江山咏出了“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雄浑诗句,然而萨都剌目睹“六朝形胜地”所感发的却只能是“唯有青山如壁”,原因何在?无非是连年不断地战火摧残了山川的壮美,摧毁了往日的繁华。如此一来,下文追述历史上的连年战乱也就顺利成章了。
“蔽日旌旗,连云樯橹,白骨纷如雪。”这三句话以简洁的文字,以极富于代表性的事物“旌旗”、“樯橹”、“白骨”——“旌旗”“蔽日”,“樯橹”“连云”,“白骨”“如雪”,清晰鲜活地再现了历史上曾经接连不断的战争的激烈场面。旌旗,泛指旗帜。樯橹,桅杆和划船工具,这里代指船只。
谭嗣同的这首自题小影,上片“曾经”三句,先写自己年来踪迹,他小时居京师,十三岁随其父外放甘肃,十五岁回湖南浏阳拜师读书,再返西北,天南海北,道路遥远,故颇多感慨。“骨相空谈”三句,谓己少有壮志,从骨相看,必成大业,但岁月匆匆已历十八春秋,却一事无成,只有肠轮自转,暗自感叹。“春梦”三句转入小影,曾对春帆细雨,做过美丽的人生之梦,回首十八年春秋,无所作为,他只有对己大喝一声“春梦醒来”。面对小影前的几枝瓶花,他想到国事日非,外侮迭至,真是百感交集,郁塞难抑。
下片从写小影转而写自身。从湖南水乡来到西北高原,对镜自照,风尘满面,镜中人与影中人对比,镜不随人意,那醉后的红颜,实为风尘所致。还想慷慨高歌,但对现实的失望,使他发出“有几根侠骨,禁得揉搓”的慨叹,再看镜中之人那风尘挂面的模样,他几乎不能相信那就是自己。
全篇借题小影而抒壮志消磨,事业难成的感慨,表现了词人从青少年时期就有怀抱的雄心壮志,和壮志难酬的抑塞之感,慷慨激昂,颇见风骨,正如词人所评:“尚觉微有骨气”。
这首词境界开阔,它不仅写了一处楼阁,作者还注意到了它的群山环抱的气势。
词一开始,就以“群山万壑引长风”为引领,表现出清风阁所在的西山一带的雄浑气势。它群山环抱,沟壑纵横,清风阁居高临下,境界开阔。“透林皋、晓日玲珑”,在这里,可以东迎日出。透过茂密的树林,迎来一轮缓缓升起的朝日。“楼外绿阴深,凭栏指点偏东”,是依山面东的朝向。“浑河水、一线如虹。清凉极,满谷幽禽啼啸,冷雾溟濛。”作者登楼眺望,心旷神怡,颇有“任海天寥阔,飞跃此身中”之感。
下片承上片的描写,但从远眺转入仰望,词人说:“云容。看白衣苍狗”,蓝天白云,组成各种形状,变化莫测,“无心者、变化虚空”,它不受驱遣地在虚空中开阖组分。作者再睇视清风阁的四周,“细草络危岩,岩花秀媚日承红”,绝壁巉岩上攀缘着细草,山崖上的秀丽山花承受着阳光照射,现出一派红色。登临阁上,有“高临霄汉”之感,周围的群山,突出云层之上,一座座山巅好像不同形态的童子。这一总的感受,表现了词人审美愉悦达到了顶点,因而最后托出“待何年归去,谈笑各争雄”,就感到异常自然了。词人说,这里不仅是生前登临览胜的好去处,也希望他年夫妇共同长眠于此,继续着生前的“谈笑各争雄”的闺房之乐。
这首词,融叙景抒情于一体。它虽然说到了“待何年归去”,带来某种凄凉沧桑之感,但全词充满了登山临水的欢悦,而且气势开阔,在顾太清词中别具特色。
这是一首借酒浇愁感慨激愤的小词,盖作于金源灭亡前后。当时,元好问作为金源孤臣孽子,鼎镬馀生,栖迟零落,满腹悲愤,无以自吐,不得不借酒浇愁,在醉乡中求得片刻排解。这首词就是在这种背景和心境下产生的。
词的上片四句,表述了两层意思。前两句以议论起笔,为一层,是说只近浮名而不饮酒,也未必有其成就。“浮名”即虚名,多指功名荣禄。元好问在金亡前后,忧国忧民,悲愤填膺,既无力挽狂澜于既倒,乃尽弃“浮名”,沉湎面于醉乡。其《饮酒》说:“去古日已远,百伪无一真。独馀醉乡地,中有羲皇淳。圣教难为功,乃见酒力神。”《后饮酒》诗又说:“酒中有胜地,名流所同归。人若不解饮,俗病从何医”,因而称酒为“天生至神物”。此词上片第二层意思,便是对酒的功效的赞颂:“三杯渐觉纷华远,一斗都浇块磊平。”“纷华”,指世俗红尘。词人说,三杯之后,便觉远离尘世。然后再用“一斗”句递进一层,强表现酒的作用和自己对酒的需要。“块磊”,指郁结于胸中的悲愤、愁闷。词人说,用这种特大的酒杯盛酒,全部“浇”入胸中,才能使胸中的郁愤平复,也就是说,在大醉之后,才能暂时忘忧,而求得解脱。词人就是要在这种“醒复醉,醉还醒”即不断浇着酒的情况下,才能在那个世上生存。“灵均”以下三句,将屈原对比,就醉与醒,饮与不饮立意,从而将满腹悲愤,更转深一层。“灵均”即屈原;“憔悴”、“可怜”,暗扣上片“且看”句意。《楚辞。
这首词与同词牌的《水调歌头·游龙门》相似,都是写游览河山,抒发情怀之作。此词气势更足,景观更奇。三门津是黄河中十分险要的地段,河面分人门、鬼门、神门,水湍浪急,仅容一船通过。中有砥柱,即被称为中流砥柱的砥柱山。三门峡所在山奇水急,呈现一幅波浪马远静听松风图奔涌,气势磅砣的景象。
上片写黄河的气势,写中流砥柱悠闲。“黄河九天上”后两句,写黄河之长、黄河之险。“黄河九天上”似与李白“黄河之水天上来”意境相同。而“下鬼瞰重关”则写明黄河之险,人鬼难过。“长风”后五句,以粗线条勾勒出黄河怒浪滔天,浪花四射的逼人气势。又以吕梁悬水千仞和钱塘八月怒潮形象具体地描绘出黄河水浪之高,高过山仞,水浪之急,可比钱塘怒潮。高险,壮观,形神俱备。“万象”后两句,更塑造尽管黄河水大浪急,但仍旧在砥柱山面前变得渺小。“一峰闲”侧面烘托了砥柱山傲风浪,挺天地的伟姿,也暗示出作者不惧艰险,乐观豁达的气质和不凡抱负。写景抒情,浑然一体。
下片更是以古典旧事,表达了词人昂扬奋发积极向上的斗志。“仰宛巢”三句,反用苏轼《后赤壁赋》“攀栖鹃之危巢”句意,写砥柱山之高峻艰险。“人间”后二句,又用《左传》中“神奸”之典。传说中夏禹将百物之形铸于鼎上,“使民知神、奸”,由此辨神仙和奸佞的模样。这样的险处有何用呢?原来是考验人的地方。“不用”后三句又用二典,一是东晋温峤在朱渚矶下“燃犀”看水下美景。
由词题不知,此词作于由洛阳赴孟津的途中。元好问自公元1218年(金宣宗兴定二年)移家河南登封,此后一段时间行迹多在河南。作者触景伤感,吊古伤今,来抒发自己的怀抱。
北邙山,在河南洛阳县北。古代王侯公卿多葬此山,唐新乐府有《北邙行》,所以有“黄尘老尽英雄”的感慨。这里的“老尽”蕴含着作者对英雄不遇,空老京华的无限感伤,不由不发生人生长恨水长东“的慨叹”人生“句用李煜”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句,但更为悲壮。作者的一腔幽怨无人共语,有英雄独立的悲凉,“远目送归鸿”源自嵇康的“目送归鸿,手挥五弦”《赠秀才入军》和贺铸的“恨登山临水。和寄七弦桐,目送归鸿”(《六州歌头·少年侠气》)句意,即有哀怨,又有不平之意。
上片言情,下片说理,英雄无奈,只好作自我宽慰语:“盖世功名将底用,从前错怨天公”。功名也只不过是过眼烟云,唯有洗歌美酒,天伦至爱,才是人间乐事呀。所以词最后,作者发出:“男儿行处是,未要论穷通”的感慨。这也正是他在收复失地,重返家园的理想行当国孝无恢复之谋的现实的矛盾之中,希望与失望情绪交织而构筑成情绪。
这是一个被前人再三概叹为“良朋爱友”、“一时佳话”(袁枚《随园话》)、“使人增朋友之重、可以兴矣”(谭献《箧中词》)、“昔人交谊之重如此”(梁令娴《艺蘅馆词选》)的动人故事。
清代顺治帝年间,诗人吴兆骞(字汉搓)因在科场案中受人诬陷,被流放至冰雪绝寒之地宁古塔(今黑龙江宁安),时年二十九岁。十七年后,他的童稚之交、作者顾贞观,入大学士纳兰明珠府中当教师,乘间为之求助于明珠之子、词人纳兰性德。但性德与吴兆骞并无交情,一时未允。1675年(康熙十五年)冬,作者离居北京干佛寺,于冰雪中感念良友的惨苦无告,为之作《金缕曲》二首寄之以代书信。性德读过这字字血泪的两首曲,泪下数行,道:“河粱生别之诗,山阳死友之传,得此而三!”当即担保援救兆骞。后经纳兰父子的营救,吴兆骞终于在五年之后获赎还乡。“绝塞生还吴季子,算眼前此外皆闲事”(性德词)、“金兰镜使无良友,关塞终当老健儿”(顾永诗),从此,作者悉力奔走以救穷途之友的故事,便广为人所咏叹、而作为故事中心的《金缕曲》二首,更成为至今传诵不衰的友谊名篇。
词的特色,陈廷悼《白雨斋诗话》评曰:“华峰(作者字)《贺新郎》(《金缕曲》的原名)两阕,只如家常说话,而痛快淋漓,宛转反复,两人心迹一一如见,虽非正声,亦千秋绝调也!”“二词纯以性情结撰而成,悲之深、愍之至,丁宁告戒,无一字不从肺腑流出,可以泣鬼神矣!”通读全词,诚如所言。
只可惜岁月无情,大浪淘沙,刘著流传至今的仅此一首词作。以词意着当为作者客居北地怀人之作。
上片写离别滋味,追怀往日那难舍难分的场面。“雪照山城玉指寒,一声羌笛怨楼间。”山城当指南方某地,作者与情人分离之处。“雪照”可见是冬日。“玉指寒”一语双关,既表天气之寒,又示分离的凄清寒意。“羌管”即竹笛。“一声羌管怨楼间”似以“细雨梦回鸡塞远,小楼吹彻玉笙寒”化出,羌管悠悠,离愁满目。景是寒景,情是离情,景情切合,相映相辉。“江南几度梅花发,人在天涯鬓已斑。”羌笛幽怨,不禁使人回想江南梅花的花开花落,几度春秋。岁月无情染白主人公的青青双鬓。追忆往昔别离状,恍如就在眼前。
下片由当年写到此夕,思绪万千,大抒思念情怀。“星点点,月团团。倒流河汉入杯盘。”天涯霜月又今宵,星牵思绪,月照哀愁,满脸愁绪只有开怀畅饮,倒流银汉方可罢休。“倒流银汉”意指饮尽银河,痛快淋漓,忘乎所以的畅饮也许才能把满腔愁怨忘得一干二净。然而酒愁肠,化作相思泪,因而有“翰林风月三千首,寄与吴姬忍泪爱。”相思情牵,即使纵酒也难掩,因而又放笔疾书,倾诉满腔的愁怨,满腹的思情,满怀的视愿。千言万语难尽说,因而只好借助欧阳修《赠王安石》的成句,动用“翰林风月三千首”来表达了。朦胧间,词人好似看到情人吴姬翻阅着情词,泪眼模糊,心弦颤动的景象。此情此景着实令人幡然心动。
此词叙写春日出游的所见、所闻与所感。词的上片着意描写春景,下片着重抒发游兴。全篇紧紧围绕春游这一主题,既描绘了桃红柳绿、花鸟明丽的春日景色,又有声有色、淋漓尽致地抒发了郊游宴乐的豪情逸兴,字里行间洋溢着对春日景色的迷恋热爱之情和对郊游宴乐生活的向往赞赏之意,这是词人生活方式、人生态度的真实写照和生活情趣的自然流露。
起首两句以报春燕子的呢喃声开始,声形兼备、时空交织地表现出春光迷人、春昼变长的意象。接下来两句描写春色蓬勃的园林,“万花如绣”一语以人工织绣之美表现大自然旺盛的生机,很见特色。上片结尾三句,以拟人的手法,将海棠拟为胭脂、柳叶喻为宫眉,描绘出一幅生机盎然的春日图景:经雨的海棠,红似胭脂;柳叶儿不是才舒娇眼,而是尽展宫眉,翠拂人首。
过片两句既点明了郊游之乐,又活画出词人自身的情态。“醉醺醺、尚寻芳酒”,前三字是一个近景特写,后四字醉而更寻醉,以“尚”字的递进渲染出恣纵之态。最后三句,化用杜牧《清明》一中“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句意。此三句是承上阳春郊游的无比欢畅,是寻乐意绪的延续和归宿,故呈现出明丽柔媚的色彩。
这首词是一首抒写女子春夜相思愁苦的春怨词。词的上片写女子春夜难眠的情状。作者由景写起,以动寓静。柳丝亦如情丝,细雨亦湿心田,如此长夜,思妇本已难眠,却偏偏总有更漏之声不绝。“惊”“起”雁、乌,更惊起独守空房的相思女子。寂寞中听更漏声,仿佛石破天惊,甚至连画屏上的鸟都已被惊起,女子的朦胧情态一扫而空,惆怅更重。上片写景似乎单纯,但处处都可见情,“惊”“起”的气氛笼罩全片,为下片的叙写情怀做了极好的铺垫。
词的下片直接写人,以静寓动。香雾虽薄却能透过重重的帘幕,正像相思的惆怅挥之不去,驱之还来。过片三句写尽了闺中女儿怅惘寂寞的心思。最后三句说,任红烛燃尽,把帐帷落下,本以为可以不再听、不再看便不再思了,未料想,相思却入梦,只是梦里有君君不知啊!下片写人兼写境,以女子的心境来写女子的环境,实际上暗中写出了“君”的无情和冷漠,由“君”的“不知”更写出了女子的“惆怅”和凄苦,是以情视景、以景见意的写法,委婉含蓄。
全词动中有静、静中寓动,动静相生,虚实结合,以女子的情态反映相思之情的无奈和愁苦,语轻意重,言简情深,含蓄蕴藉,曲致动人,是婉约词的风格。
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庭筠工于造语,极为绮靡,《花间集》可见矣。《更漏子》一首尤佳。
胡元任云:庭筠工于造语,极为奇丽,此词尤佳。《花间集评注》引尤侗云:飞卿《玉楼春》、《更漏子》,最为擅长之作。
这首记梦小词,是李煜降宋被囚后的作品。词写梦忆江南,抒写了作者梦中重温旧时游娱生活的欢乐和梦醒之后的悲恨,以梦中的乐景抒写现实生活中的哀情,表达了作者的故国之思和亡国之痛。
李煜降宋后,悔恨长伴,追忆不断。“此中日夕只以眼泪洗面”,这一切多从词中出。故这首词开篇即道“多少恨”,“多少”是只多不少,是太多太深之意,这是作者国破成囚后的真实心境。此情不解,便入梦中。李煜用梦写别情离恨的很多,这本也是文骚客常用的笔法,但这里李煜有意强调“梦魂”,有魂离此地,亲历故国之用,既是为下面的梦忆场面增添效果,也是愁恨无奈中的一种寄托,其情苦切,也略可见一斑。在梦里,作者借魂归故国,又回到了旧时的繁华欢情之中,“游上苑”,身份如初,不再是此时的阶下之囚,“车如流水马如龙”,语言朴实、洗练,一言以蔽之,热闹场面活灵活现,笑语欢歌宛在眼前。游乐时环境的优美,景色的绮丽,倾注了诗人对往昔生活的无限深情。此语原出《后汉记》,本为马皇后诏中指斥外戚奢华的一句话,用在这里似乎别有寓意,李煜是否对自己当年的安于奢丽、偏于闲逸的生活有检讨悔恨之意,也未可知。接下来“花月正春风”一句,似乎梦已不醒,沉湎其中,但将其与开篇“多少恨”对解,则婉转曲致,寓味深长。
从表面上看,似乎这首词所写的就是对往昔繁华的眷恋,实际上作者要着重表达的倒是另外一面——如今处境的无限凄凉。
“手里金鹦鹉,胸前绣凤凰。”这是一个很有点气派的公子哥儿,手里擎的是名贵的鹦鹉,身上著的是绣着凤凰的锦服。“偷眼暗形相”,这是女主人公的活动。“形相”,端详、打量也。一“偷”一“暗”,一个思春心切又不无娇羞的少女出来了。“不如从嫁与,作鸳鸯”。一番“形相”之后,女主人公很快地做出了嫁他的抉择。在这里,作者为人们展示了一个鸟的意象系列:活的鹦鹉、绣的凤凰、抽象的富于像象征意味的鸳鸯。唐人多以鹦鹉、凤凰对举,如骆宾王云:“鹦鹉杯中浮竹叶,凤凰琴里落梅花。”又如杜甫诗云:“香稻啄馀鹦鹉粒,碧梧栖老凤凰枝。”但词中的鹦鹉、凤凰似乎只是为了招来鸳鸯。他端详了半天,看到的是他手里的鹦鹉、胸前的凤凰,于是自然而然地,她想到了鸳鸯,选择了鸳鸯。“不如从嫁与”一句颇觉突兀,而“作鸳鸯”又使“不如从嫁与”变得顺理成章,意象的转换揭示了少女的心理变化进程。
温庭筠借助民间艺术中常用的比兴手法使这首流于浅近的词饶有趣味,为人们描绘了一幅世俗的、平凡的而又充满了生命活力的民间生活小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