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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晔《后汉书》曰:齐殇王子都乡侯畅来吊国忧,窦宪遣客刺杀畅,发觉,宪惧诛,自求击匈奴以赎死。会南单于请兵北伐,乃拜宪车骑将军,以执金吾耿秉为副,大破单于。遂登燕然山,刻石勒功,纪汉威德,令班固作铭。
公元88年,章帝卒,和帝即位,年仅10岁,窦太后临朝。窦宪成为国舅,很快即被起用为侍中,控制大权。窦宪专横跋扈,无视朝廷法律,随意杀人。齐殇王的儿子刘畅,因章帝丧事来朝吊问,乘机讨好了窦太后,得到一个宫内职位。窦宪怕刘畅受宠,妨碍他专擅朝政,竞派人将他刺杀。后来,事情暴露,窦宪被关在宫内,等候治罪。这下窦宪着了慌,请求率军北征匈奴以赎死罪。当时正逢南匈奴请兵攻伐北匈奴,朝廷便拜窦宪为车骑将军,率大军出塞。窦宪北征匈奴就是在这样的形势下出现的。班固不知其中内情,随军出发,任中护军,参与军中谋议。
大军从朔方三路北袭,窦宪遣各部将及匈奴左谷蠡王等,率精骑万余,在稽落山(今蒙古达兰札达加德西北额布根山)大破北匈奴军队,前后俘获招抚匈奴部众二十万人,穷追北单于直至燕然山,大获全胜。窦宪与副将等登上远离边塞三千余里的燕然山(蒙古杭爱山脉),由班固撰写《封燕然山铭》文,刻石纪功,颂扬汉军出塞三千里,奔袭北匈奴,破军斩将的赫赫战绩。班固还撰有《窦将军北征颂》一文,对窦宪北征匈奴大加歌颂。窦宪班师后出镇凉州。
这首《清平乐》,写的是作者看到在平原上放牧过去的战马所引起的感慨。
上片主要写马。“辔摇衔铁”两句,描写一匹戴着笼头的马,在主人的驾驭之下,奔走在残留着冬雪的辽阔平原上。“辔[pèi]”是马缰绳,“衔铁”,马嚼子,即横放在马嘴里两端连着缰绳的小铁链。“蹴[cù]”是踢、踏的意思。“摇”字和“蹴踏”两字,把马的动态写得很传神。“勇趁军声曾汗血,闲过升平时节”,“趁”在这里是追逐的意思,“军声”指战斗时的鼓角声、呐喊声之类。“汗血”古代良马名,据说能日行千里,流的汗呈鲜红色,就象血一样。这匹战马曾经是听到战斗号令就勇猛地冲杀、为国家立过功劳的,现在它却闲着过太平日子!这里有点讽刺意味,因为南宋王朝始终处于严重的内忧外患之下,所谓“升平”,不过是昏庸的统治者制造的假象罢了。久经沙场的战马渴望投入战斗,就象有才能的人渴望为国家出力一样,可是当权者却根本不顾国家危亡,一味粉饰太平。作者就通过战马被闲置来含蓄地表露了这种思想。
下片进一步用比喻手法揭示朝廷用人不当。“茸茸春草”两句是写春天田野的景象:春天里,到处长满了花草,涓涓的小溪流水声,也听得分外真切;在阳光的照耀下,连溪底的沙石都看得清清楚楚。“茸茸[róng]”,形容春草柔嫩的样子。“天涯”,天边,这里形容春草遍地。“涓涓[juān]”,形容流水声。“野水”,野外小溪里的流水。
中写景通常不离抒情,而且多为抒情而设。即使纯乎写景,也渗透作者主观感情,写景即其心境的反光和折射;或者用着比兴,别有寄托。而这首写景诗不同于一般
。它是咏夏天的骤雨,你既不能从中觅得何种寓意,又不能视为作者心境的写照。因为他实在是为写雨而写雨。从一种自然现象的观察玩味中发现某种奇特情趣,乃是宋人在
“小结裹”方面的许多发明之一,南宋杨诚斋(万里)最擅此。而这首《溪上遇雨》居然是早于诚斋二三百年的“诚斋体”。
再从诗的艺术手法看,它既不合
通常的含蓄蕴藉的表现手法,也没有通常写景虚实相生较简括的笔法。它的写法可用八个字概尽:穷形尽相,快心露骨。
夏雨有夏雨的特点:来速疾,来势猛,雨脚不定。这几点都被诗人准确抓住,表现于笔下。急雨才在前山,忽焉已至溪上,叫人避之不及,其来何快!以“坐看”从容起,而用“忽惊”、“却是”作跌宕转折,写出夏雨的疾骤。而一“衔”一“喷”,不但把黑云拟人化了(它象在撒泼、顽皮),形象生动,而且写出了雨的力度,具有一种猛烈浇注感。写云曰“黑”,写雨曰“猛”,均穷极形容。一忽儿东边日头西边雨,一忽儿西边日头东边雨,又写出由于雨脚转移迅速造成的一种自然奇观。这还不够,诗人还通过“遇雨”者表情的变化,先是“坐看”,继而“忽惊”,侧面烘托出夏雨的瞬息变化难以意料。通篇思路敏捷灵活,用笔新鲜活跳,措语尖新,令人可喜可愕,深得夏雨之趣。
多情自古伤离别。中国人多少怀有一种离别的情绪,并用诗文表现他们的悱恻缠绵。为了某种原因,有情人不得不天各一方,纵有万般情愫,也难相厮守,思妇空闺相守,去难得游子返家一顾,浓浓的思恋这情背后,泛出一份怨怼之情,。就算远在天涯,只要你有心,也会稍慰我寂寞的心灵;即使是近在咫尺,君若无心,你我又何异远隔天涯?你在茫茫天涯中漂泊,我在苦海无边中等待,低可知——“思君令人老”啊!
晚唐绝句自杜牧、李商隐以后,单纯议论之风渐炽,抒情性、形象性和
性都大为减弱。而郑谷的七绝则仍然保持了长于抒情、富于风韵的特点。
这首诗是诗人在扬州(即题中所称“淮上”)和友人分手时所作。和通常的送行不同,这是一次各赴前程的握别:友人渡江南往潇湘(今湖南一带),自己则北向长安。
一、二两句即景抒情,点醒别离,写得潇洒不着力,读来别具一种天然的风韵。画面很疏朗:扬子江头的渡口,杨柳青青,晚风中,柳丝轻拂,杨花飘荡。岸边停泊着待发的小船,友人即将渡江南去。淡淡几笔,象一幅清新秀雅的水墨画。景中寓情,富于含蕴。依依袅袅的柳丝,牵曳着彼此依依惜别的深情,唤起一种“柳丝长,玉骢难系”的伤离意绪;蒙蒙飘荡的杨花,惹动着双方缭乱不宁的离绪,勾起天涯羁旅的漂泊之感。美好的江头柳色,宜人春光,在这里恰恰成了离情别绪的触媒,所以说“愁杀渡江人”。诗人用淡墨点染景色,用重笔抒写愁绪,初看似不甚协调,细味方感到二者的和谐统一。两句中“扬子江头”、“杨柳春”、“杨花”等同音字的有意重复,构成了一种既轻爽流利,又回环往复,富于情韵美的风调,使人读来既感到感情的深永,又不显得过于沉重与伤感。次句虽单提“渡江人”,但彼此羁旅漂泊,南北乖离,君愁我亦愁,原是不言自明的。
“数声风笛离亭晚,君向潇湘我向秦。”三、四两句,从江头景色收转到离亭别宴,正面抒写握别时情景。
此词见于《山中白云词》卷四。原是张炎赠给他的学生陆行直(又称陆辅之)的。其时,张炎年五十三岁。
据《珊瑚网》卷八记载:陆行直《清平乐·重题碧梧苍石图》序中有“候虫凄断,人语西风岸。月落沙平流水漫,惊见芦花来雁。可怜瘦损兰成,多情因为卿卿。只有一枝梧叶,不知多少秋声!”一词。词中所言“卿卿”为当时陆之歌伎,才色皆称。此词定稿后关键字句有较大改动。大概是在作者收入词集时,有意为之。原词无非是写一点“花情柳思”,表达出一种风流艳情,而定稿则将艳情转向“愁情”——为国破为家亡而发的感慨致深的悲愁。
上片“候蛩”四句写出秋意:候蛩(即蟋蟀)的哀鸣,西风的衰飒,秋月的清冷,秋江的澄净,无雁的芦花,一幅萧杀的“秋晓图”。以中,人们不难触发出一股悲愤忧愁的“共鸣”来。作者选景立意颇深:写秋寒,不言西风呼啸,而言候蛩凄断;写秋感,不半个愁字,而言芦花盼雁。既含蓄又有美感,表现作者深厚的功力。
下片“暗教”四句,道出无限“秋愁”:“兰成”,南朝梁时人廋信的小字,后其被北方政权所俘。“梧叶”,梧桐之叶,其最易引发秋感。白居易《长恨歌》中有“春风桃李花开日,秋雨梧桐叶落时”,把“秋雨梧桐”作为人世中最易引起愁情悲感的事来写。而晚唐词人“温庭筠”又有“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更漏子》),更为梧叶增添丰厚的感情积淀。
这是一首咏物诗。诗人以清丽的语言,含蕴的笔触,刻画了梅花傲寒的品性,素艳的风韵,并以此寄托自己的意志。其状物清润素雅,抒情含蓄隽永。
首联即以对比的手法,描写梅花不畏严寒的秉性。“万木冻欲折,孤根暖独回”,是将梅花与“万木”相对照:在严寒的季节里,万木经受不住寒气的侵袭,简直要枝干摧折了,而梅树却象独凝地下暖气于根茎,回复了生意。“冻欲折”说法略带夸张。然而正是万木凋摧之甚,才更有力地反衬出梅花“孤根独暖”的性格,同时又照应了诗题“早梅”。
第二联“前村深雪里,昨夜一枝开”,用字虽然平淡无奇,却很耐咀嚼。诗人以山村野外一片皑皑深雪,作为孤梅独放的背景,描摹出十分奇特的景象。“一枝开”是诗的画龙点睛之笔:梅花开于百花之前,是谓“早”;而这“一枝”又先于众梅,悄然“早”开,更显出此梅不同寻常。据《唐才子传》记载,齐己曾以这首诗求教于郑谷,诗的第二联原为“前村深雪里,昨夜数枝开。”郑谷读后说;“‘数枝’非‘早’也,未若‘一枝’佳。”齐己深为佩服,便将“数枝”改为“一枝”,并称郑谷为“一字师”。这虽属传说,但仍可说明“一枝”两字是极为精彩的一笔。此联象是描绘了一幅十分清丽的雪中梅花图:雪掩孤村,苔枝缀玉,那景象能给人以丰富的美的感受。“昨夜”二字,又透露出诗人因突然发现这奇丽景象而产生的惊喜之情;肯定地说“昨夜”开,明昨日日间犹未见到,又暗点诗人的每日关心,给读者以强烈的感染力。
此词写夏日傍晚,阵雨已过、月亮升起后楼外楼内的景象,几乎句句写景,而情尽寓其中。
柳在何处,词人不曾“交待”,然而无论远近,雷则来自柳的那一边,雷为柳隔,音量减小,故曰“轻雷”,隐隐隆隆之致,反异于当头霹雳。雷在柳外,而雨到池中,池水雨水难分彼此。雨来池上,雷已先止,唯闻沙沙飒飒,原来是“雨声滴碎荷声”。奇不在两个“声”字叠用。奇在雨声之外,又有荷声。荷声乃其叶盖之声。又着“碎”字,盖为轻雷疏雨,雨本一阵,而因荷承,声声清晰。
雨本不猛,旋即放晴故曰“小楼西角断虹明”。断虹一弯,忽现云际,则晚晴之美,无以复加处又加一重至美。又只下一“明”字,而断虹之美,斜阳之美,雨后晚晴的碧空如洗之美,被此一“明”字写尽,因为它表现了极其丰富的光线、色彩、时间,境界深远。
断虹现于小楼西角。由此引出上片闻雷听雨之人。其人独倚画阑,领此极美的境界,久久不曾离去,一直到天边又见了一钩新月,宛宛而现。“月华生”三字,继“断虹明”三字,美上增美,其笔致温丽明妙,匪夷所思。
下阕继月华生而再进一层,写到阑干罢倚,人归帘下,夜深了。凉波比簟纹,已妙极,又下“不动”字,下“平”字,写透静处生凉之境。水晶枕,加倍渲染画栋玉钩,是以精美华丽之物写理想的人间境界。而结以钗横,则写出夏夜人不寐的情状。
此诗写玩月思友,由月忆人。感慨清光依旧、人生聚散无常。即景生情,情蕴景中,是盛唐诗的共同特点。这首诗由此人此景联想到彼景彼情,且情景交融,独具特色。 诗的开头点出“南斋”;二句点“明月”;三、四句触发主题,写玩月;五、六句由玩月而生发,写流光如逝,世事多变;七、八句转写忆故友;最后写故人的文章道德,恰如兰杜,芳香四溢,闻名遐迩。全诗笔不离月,景不离情,情景交融,景情相济,有极强的艺术感染力。
周昉是约早于杜牧一个世纪,活跃在盛唐、中唐之际的画家,善画仕女,精描细绘,层层敷色。头发的钩染、面部的晕色、衣著的装饰,都极尽工巧之能事。相传《簪花仕女图》是他的手笔。杜牧此诗所咏的“屏风”上当有周昉所作的一幅仕女图。
“屏风周昉画纤腰”,“纤腰”二字是有特定含义的
语汇,能给人特殊的诗意感受。它既是美人的同义语,又能给人以字面意义外的形象感,使得一个亭亭玉立、丰满而轻盈的美人宛然若在。实际上,唐代绘画雕塑中的女子,大都体型丰腴,并有周昉画美人多肥的说法。倘把“纤腰”理解为楚宫式的细腰,固然呆相;若硬要按事实改“纤腰”作“肥腰”,那就更只能使人瞠目了。说到“画纤腰”,尚未具体描写,出人意外,下句却成“岁久丹青色半销”,—由于时间的侵蚀,屏风人物画已非旧观了。这似乎是令人遗憾的一笔,但作者却因此巧妙地避开了对画中人作正面的描绘。
“荷马显然有意要避免对物体美作细节的描绘,从他的诗里几乎没有一次偶然听说到海伦的胳膀白,头发美—但是荷马却知道怎样让人体会到海伦的美。”(莱辛《拉奥孔》)杜牧这里写画中人,也有类似的手段。他从画外引入一个“鸾发女”。据《初学记》,鸾为凤凰幼雏。“鸾发女”当是一贵家少女。从“玉窗”、“鸾发”等字,暗示出她的“娇娆”之态。但斜倚玉窗、拂尘观画的她,却完全忘记她自个儿的“娇娆”,反在那里“妒娇娆”(即妒嫉画中人)。
唐琬是我国历史上常被人们提起的美丽多情的才女之一。她与大人陆游喜结良缘,夫妇之间伉俪相得,琴瑟甚和。这实为人间美事。遗憾的是身为婆婆的陆游母亲对这位有才华的儿媳总是看不顺眼,硬要逼着陆游把他相亲相爱的她给休了。陆游对母亲的干预采取了敷衍的态度;把唐琬置于别馆,时时暗暗相会。不幸的是,陆母发现了这个秘密,并采取了断然措施,终于把这对有情人拆散了。有情人未成终生的眷属,唐琬后来改嫁同郡宗人赵士程,但内心仍思念陆游不已。在一次春游之中,恰巧与陆游相遇于沈园。唐琬征得赵士程同意后,派人给陆游送去了酒肴。陆游感念旧情,怅恨不已,写了著名的《钗头凤》词以致意。唐琬则以此词相答。
词的上片交织着十分复杂的感情内容。“世情薄,人情恶”两句,抒写了对于在封建礼教支配下的世故人情的愤恨之情。“世情”所以“薄”,“人情”所以“恶”,皆因“情”受到封建礼教的腐蚀。《礼记·内则》云:“子甚宜其妻,父母不悦,出。”陆母就是根据这一条礼法,把一对好端端的恩爱夫妻拆散了。用“恶”、“薄”两字来抨击封建礼教的害人本质,极为准确有力,作者对于封建礼教的深恶痛绝之情,也借此两字得到了充分的宣泄。“雨送黄昏花易落”,采用象征的手法,暗喻自己备受摧残的悲惨处境。阴雨黄昏时的花,原是陆游词中爱用的意象。其《卜算子曾借以自况。唐琬把这一意象吸入己作,不仅有自悲自悼之意,而且还说明了她与陆游心心相印,息息相通。
此词通过今昔元宵的对比,抒发了强烈的黍离(国破家亡)之悲。
开头两句,点明身在客地,不觉时序推移之快,原来春天已经来到了。“春到小桃枝”是上元到来的表征。用轻灵之笔写深沉的感慨。“天涯海角悲凉地”,补足“客路”二字含义。所谓天涯,主要的不是指地域遥远,而是指漂泊他乡异地。这时的建康,一方面是南宋驻有重兵,准备抵抗金侵略者;另一方面,又聚集了许多从北方逃难过来的流离失所者,真是一个“悲凉地”。在这样的情势下过上元,只能令人心酸。词人自然回忆起靖康之变以前“全盛时”的上元。
下片紧接上片的意脉:“花弄影,月流辉,水精宫殿五云飞。”这就是变乱之前“全盛时”上元的情形。当时的上元非常繁华:“歌舞百戏,鳞鳞相切,乐声嘈杂十余里”,“灯山上彩,金碧相射,锦绣交辉”(《东京梦华录》卷六)。但是作者在此避实就虚,对这些繁华情景,不作具体描绘。“花弄影,月流辉’、是乐景。“弄”、“流”二字很能传“花影”、“月辉”之神,升平的氛围已呈现出来了。“水精宫殿五云飞。”笔墨侧重对皇宫中的太平祥和气氛的渲染。对过去的太平之象的褒扬渲染,是不是言过其实了呢?不能这样看。这样写的用意在于抒发对已经失掉了的过去的怀念和眷恋,用来和眼下的惨痛现实进行对比,从而反衬当前的惨象。所以紧接着就从幻梦回到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