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析诗人有哪些,赏析有哪些诗人?赏析诗人大全频道为您收集更多更全赏析诗人!”
离别是人生总要遭遇的内容,伤离伤别也是人们的普遍情感。江淹的《别赋》择取离别的七种类型摹写离愁别绪,有代表性,并曲折地映射出南北朝时战乱频繁、聚散不定的社会状况。其题材和主旨在六朝抒情小赋中堪称新颖别致。
文章眉目清晰,次序井然。首段总起,泛写人生离别之悲,”黯然销魂“四字为全文抒情定下基调。中间七段分别描摹富贵之别、侠客之别、从军之别、绝国之别、夫妻之别、方外之别、情侣之别的不同情状。末端则以”别方不定,别理千名,有别必怨,有怨必盈“进行概括总结。其结构类似乐曲中的ABA形式,首尾呼应,以突出主旨。
《别赋》最突出的成就,在于借环境描写和气氛渲染以刻画人的心理感受。作者善于对生活进行观察、概括,提炼,择取不同的场所、时序、景物来烘托、刻画人的情感活动,铺张而不厌其详,夸饰而不失其真,酣畅淋漓,信然能引发共鸣,而领悟”悲“之所以为美。
《别赋》的文饰骈俪整饬,但却未流入宫体赋之靡丽,亦不同于汉大赋的堆砌,清新流丽,充满情画意。尤其是”春草碧色,春水渌波,送君南浦,伤如之何“等名句,如溪流山中,着落预判,千古传诵。(《江文通集汇注》,南朝梁江淹撰,明胡之骥汇注,北京:中华书局,1984)
这是一篇著名的抒情小赋。齐梁之际,赋摆脱传统板滞凝重的形式,向抒情言志的小赋发展过渡,并用以描写日常生活中的各种感受。
《淇奧》赞美德才兼并备、宽和幽默的君子,充分展示了男子真正的美在于气质品格,才华修养,表达永远难以忘怀的情感。诗经淇水弯曲幽深之处的绿竹起兴,让人似乎看到的是“君子”挺秀清朗的风姿,而联想到“君子”内在的“虚心有节”,展示“君子”的品格,才化。主要运用大量的比喻,首章的“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到第三章“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又表现了一种变化,一种过程,寓示君子之美在于后天的积学修养,磨砺道德。选择作比的事物,无论是“竹”、“玉”、“金”。都紧扣“有匪君子”的内秀之美,才华横溢,光彩耀人,这在简笔描写的选择上仍如此:“充耳琇莹,会弁如星”。
前544年(鲁襄公二十九年),吴国派公子札访问鲁国,《左传》对经过情形有详细记载。当时的吴王馀祭是公子札的二哥。吴国在公子札的父亲寿梦就位时(前585年)就已称王。但中原诸国还是视吴国为蛮夷之邦,《春秋》记事称之为“吴子”,“子”的爵位在公、侯、伯之下,所以实际上是贬称。而《公羊传》出于“诸夏”的民族偏见和地域偏见,甚至否认吴国“有君、有大夫”,对《春秋》记事用语理解为抬高了吴国的地位。
这篇文章是《春秋公羊传》解释《春秋》为什么用“吴子”肯定吴国“有君”,用“聘”肯定吴国“有大夫”的。全文层层设问,步步深入,以事实说明公子札的贤、仁、深明大义,正是他使吴国在诸夏心目中的地位得到了提高。
“荆门”,山名,在今湖北宜都县西北的长江南岸,隔江与虎牙山对峙,战国时为楚国的西方门户。乘船东下过荆门,就意味着告别了巴山蜀水。这首诗写于诗人第一次出蜀远游时。对锦绣前程的憧憬,对新奇而美好的世界的幻想,使他战胜了对峨眉山月的依恋,去热烈地追求理想中的未来。诗中洋溢着积极而浪漫的热情。
第一句是写景,同时点出题中的“秋”和“荆门”。荆门山原是林木森森,绿叶满山,而今秋来霜下,木叶零落,眼前一空。由于山空,江面也显得更为开阔。这个“空”字非常形象地描绘出山明水净、天地清肃的景象,寥廓高朗,而无萧瑟衰飒之感。
第二句“布帆无恙挂秋风”,承上句“江”字,并暗点题中“下”字。东晋大画家顾恺之为荆州刺史殷仲堪幕府的参军,曾告假乘舟东下,仲堪特地把布帆借给他,途中遇大风,恺之写信给殷说:“行人安稳,布帆无恙。”这里借用了“布帆无恙”这一典故,不仅说明诗人旅途平安,更有一帆风顺、天助人愿的意味。这种秋风万里送行舟的景象,生动地写出了诗人无比乐观欣慰的心情。
“张翰江东去,正值秋风时”。诗的第三句,就是由第二句中的“秋风”连及而来的。据说西晋时吴人张翰在洛阳做官,见秋风起而想到故乡的莼羹、鲈鱼鲙,说:“人生贵得适志耳,何能羁宦数千里,以要名爵乎!”遂命驾便归。
这是一首描写隐逸生活的即兴小诗。诗中描写的是这样一组画面:在一条寂静的深山小溪上,有一只小船,船上有一个垂钓的人。风雨迷茫,他卷起钓丝,走进篷底,取出盛酒的瓦罐,对着风雨自斟自饮;直饮到烂醉,睡着了;小舟一任风推浪涌,待醒来时,才发觉船儿已从后溪飘流到前溪了。这诗似乎是描写溪上人闲适的心情和隐逸之乐。他置身世外,自由自在,垂钓,饮酒,醉眠,戏风弄雨,一切任其自然,随遇而安。他以此为乐,独乐其乐。这似乎就是诗中所要表现的这一段溪上生活的特殊兴味。
然而,透过画面的情景和气氛,这种闲适自乐的背后,却似乎隐藏着溪上人内心的无可奈何的情绪。深山僻水,风风雨雨,气氛是凄清的。那垂钓者形单影只,百无聊赖,以酒为伴。那酒器“瓦瓯”──粗劣的瓦罐儿,暗示出它的主人境遇的寒苦。“醉来睡着无人唤”,让小舟在山溪中任意飘流,看来潇洒旷达,实在也太孤寂,有点看透世情、游戏人生的意味。
诗人身处暗世,壮志难酬,他的《自叙》诗写道:“平生肺腑无言处,白发吾唐一逸人”,老来奔走无门,回到家乡九华山,过着清苦的隐逸生活。《溪兴》中所描写的这个遗身世外的溪上人,当是诗人的自我写照。
(何庆善)
此词,作者以亲切清新的笔触,写出暮秋湖上水光山色的优美人迷人,表现了她对自然风光的喜爱之情。从情致上看出,她此时的生活是安静、平和、闲适、欢快的,此词当属李清照早期的作品。
塔顶红日,照见万里山河,在耀煌壮丽景色前,胸中自有豪迈气概升起。不畏浮云,只因心中光明磊落,身处极顶高处。写景时寓论形象而且有哲理,诗人的才华,志趣此时显露无遗。
《隰桑》抒写女子思念有情人,而永不忘怀的感情。诗以《隰桑》起兴,写桑叶的柔美,肥厚,进而青黑,正象征感情的层层深入,用物象的变化表时间的递进,事物的发展,正是《诗经》常见的手法。最后一章直抒其情,不仅言思念之深,情意之厚“中心藏之,何日忘之?”更说出爱的道理,心中有爱,哪怕相距再远,未能说出,那爱也是永存的,那思念也是永存的。
上片写梦醒,深夜寂静,明月如霜,在弯弯曲曲的池子里,鱼儿跳出水面,圆圆的荷叶上滚下了晶莹的露珠。三更时分,夜深人静,一片树叶落地都铿然有声,自己从梦中惊醒,夜色茫茫,踏遍小园寻找旧梦,却无处可得。写夜景,以夜间轻微的声响衬托夜间的寂静,写梦仅用“梦云惊断”一笔带过,无处寻梦,不禁黯然神伤。
下片写自己这个“天涯倦客”在清幽的深夜被秋声惊醒后惟见“燕子楼空”,感到无限惆怅。接着便由张与关盼盼的故事引出对整个人类历史无限深沉的感慨,昔日燕子楼中的旧事,已如梦一般地逝去,而古往今来无数代人的欢乐、怨恨,又何尝不像它一样也如一连串连续的梦境?世人不明此理,固如大梦未醒。而大梦已醒的词人自己,此时此地所感发的人生感叹,在后人看来,难道不也是一场梦!这种对人生深刻的思考,显示了苏轼内心对于整个人类历史的怀疑和迷惘,表现了他对宇宙、人生以及整个社会进程的忧患情绪。结合现实处境,表达了自己盼归难归,触景伤情,怀古伤今的感伤。语言高度凝练概括,仅“燕子楼空”三句,便说尽张建封(当为张)事,写景如画,感情浓郁,具有强烈的抒情色彩。低沉而感伤的情绪正是词人厌倦官场的心绪在词作中的艺术折射。词境的开阔,题材的阔大,又是词人把社会、历史以及对人生哲理性思考引入词作的豪爽表现。[3]
词人莅临徐州,宿于唐代名妓关盼盼的燕子楼。是夜,明月皎洁如霜,好风清凉如水,此为大景,以静衬托夜之深。
此词是送别之作。“御带”,又为“带御器械”,是武臣的荣誉性加官。
“红玉阶前,问何事、翩然引去?”词的开头即问友人李珙何以辞官,可见这不是一般的聚散迎送,牵动肚肠的也不是一般的离情别绪。“问何事”,语气也显得比较重。可是下文却没有回答。而是写李珙辞官后的逍遥生活。“湖海上、一汀欧鹭,半帆烟雨”,写其“翩然”之状:出朝后漫游湖海,与鸥鹭为友,出没于烟波雨浪,显得多么自在、轻快。“海客无心随白鸥”,似乎友人对这种境遇还很满足。作者这里有意引而不发,使人感到飘逸的表象下隐藏着别种意绪。“报国无门空自怨,济时有策从谁吐?”这里是回答了,经过上面一番周旋,显得有很重的感情份量。辞官后遨游江海固然自在浪漫,但辞官实是无奈之举。虽有报国之志,济时之策,怎奈落得“空自怨”
“从谁吐”,用问句表达出来,其中含有无奈、落寞、怨恨、孤独等等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感。“过垂虹、亭下系扁舟,鲈堪煮。”垂虹亭位于吴江长桥头,这里是南宋连贯东西水路必经之地,李珙离临安往西自然经过这里。这里还有一处著名的古迹:晋代吴江人张翰在洛阳做官,见秋风起,想起家乡的鲈鱼脍,于是慨然叹道:“人生贵在适志,安能羁宦数千里以要名爵哉!”便辞官返乡。后人在这里建有鲈乡亭。“垂虹亭”地名融合典故用在这里很合适:友人经过此地正是鲈肥堪脍时节,可尽地主之谊;友人亦是辞官归去,正与张翰同怀,可谓异代知音,不妨小住。
这首词以豪迈的气势和劲健的笔触。描绘了钱塘江潮涌的壮美风光。词的上片描写观潮盛况,表现大自然的壮观、奇伟;下片描写弄潮情景,表现弄潮健儿与大自然奋力搏斗的大无畏精神,抒发出人定胜天的豪迈气概。
上片起首两句,写杭州人倾城而出,拥挤钱塘江边,万头攒动,争看江面潮水上涨。为下面潮水的涌现制造了气氛,作好了铺垫。上片结尾两句,运用比喻、夸张等手法,把钱江潮涌的排山倒海、声容俱壮,渲染得有声有色、惊险生动。
过片转而描写弄潮儿的英勇无畏、搏击风浪、身手不凡和履险如夷。这两句纯用白描手法,写得有声有色,富于动感,眩目惊心。结拍由回忆转为现实,写词人虽离杭已久,但那壮观的钱江涌潮仍频频入梦,以至梦醒后尚感惊心动魄。
此词对于钱塘江涌潮的描绘,可谓匠心独远,别具神韵。词中“来疑沧海尽成空”一句采用夸张手法,浓墨重彩,大开大阖,感染力甚强。上片第二句的“争”、“望”二字,生动地表现了人们盼潮到来的殷切心情,从空间广阔的角度进行烘托与大潮的壮观结合得甚为密切。结拍言梦醒后尚心有余悸,更深化了潮水的雄壮意象。前后的烘托与中间重点描写当中的夸张手法配合紧密,使全词的结构浑然一体。
长期飘泊,客中寂寞,又值除夕之夜,还独自滞迹在他乡逆旅,此情此景,更何以堪。这首诗就真切地抒写了诗人当时的际遇,蕴蓄着无穷的感慨和凄凉之情。
此诗当作于诗人晚年任抚州(今属江西)刺史时期。这时他正寄寓石头驿(在今江西新建县赣江西岸),可能要取道长江东归故乡金坛(今属江苏)。“旅馆谁相问?寒灯独可亲。”起句突兀,却在情理之中。除夕之夜,万家团聚,自己却还是浮沉宦海,奔走旅途,孤零零地在驿馆中借宿。长夜枯坐,举目无亲,又有谁来问寒问暖。人无可亲,眼下就只有寒灯一盏,摇曳作伴。“谁相问”,用设问的语气,更能突出旅人凄苦不平之情。“寒灯”,点出岁暮天寒,更衬出诗人思家的孤苦冷落的心情。
一灯相对,自然会想起眼前的难堪处境:“一年将尽夜,万里未归人。”出句明点题中“除夜”,对句则吐露与亲人有万里相隔之感。清人沈德潜说此句“应是万里归来,宿于石头驿,未及到家也。不然,石城(”石头城“的简称)与金坛相距几何,而云万里乎?”(《唐诗别裁》)这固然是一种理解。但不能因石头驿与金坛相距不远,就不能用“万里”。只要诗人尚未到家,就会有一种远在天涯的感觉。“万里”,似不应指两地间的实际路程,而是就心理上的距离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