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诗词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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褰裳赏析

《褰裳》描写女子在溱洧河畔与情人相约而不得见的思念与猜忌,并由此而责备。涉水渡河,本是相思相爱的自然情理,因而爱之切,不见而来,也就怨之深,爱而怨,怨中爱,复杂细腻,真切自然,别是一番滋味。

蜀道难赏析

这首诗作于天宝初年。李白虽然托题古调,但从思想内容到艺术形式都是创新的。全诗写出奇险壮丽的景象,将历史、现实、神话交织在一起,纵横捭阖,句式也随着感情的变化参差,充满极浓厚的浪漫主义色彩。通篇紧扣一个“难”字,瑰丽而又神奇,怪不得诗人初入长安,贺知章一读此诗就大为赞赏,称之为“谪仙人”。

宿兰若赏析

  全词通过回顾少年时不知愁苦,衬托“而今”深深领略了愁苦的滋味,却又说不出道不出,写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思想感情的变化。   上片说,少年时代思想单纯,没有经历过人世艰辛,喜欢登上高楼(层楼),赏玩景致,本来没有愁苦可言,但是“为赋新词”,只好装出一副斯文样子,勉强写一些“愁苦”的字眼应景。上片生动地写出少年时代纯真幼稚的感情。“不识”写少年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愁”,十分真切。   下片笔锋一转,写出历尽沧桑,饱尝愁苦滋味之后,思想感情的变化。“识尽愁滋味”概括了作者半生的经历,积极抗金,献谋献策,力主恢复中原,这些不仅未被朝廷重视,反而遭受投降派的迫害、打击。他这“愁”郁结心头已久,是很想对人倾诉一番,求得别人的同情和支持的,但是一想到朝廷昏庸黑暗,投降派把持政权,说了也于事无补,就不再说了。“欲说还休”深刻地表现了作者这种痛苦矛盾的心情,悲愤愁苦溢于言表。

赠碧玉赏析

  据苏轼自序可知,此作是为琴曲《醉翁操》所谱写的一首词。醉翁,即欧阳修。《醉翁操》,是太常博士沈遵据欧公庆历中谪守滁州时在琅琊幽谷所闻天籁之声,以琴写之,谱制而成的琴曲。苏轼此词,即是专门为这一天生绝妙之曲谱写的。词中写鸣泉及其和声,能将无形之声写得真实可感,足见词人对于大自然造化之工的深切体验。   词的上片写流泉之自然声响及其感人效果。“琅然,清圆,谁弹,响空山”。四句为鸣泉飞瀑之所谓声若环佩,创造出一个美好意境。琅然,乃玉声。《楚辞·九歌》曰:“抚长剑兮玉珥,璆锵鸣兮琳琅。”此用以状流泉之声响。清圆两字,这里是用来说泉声的清越圆转。在这十分幽静的山谷中,是谁弹奏起这一绝妙的乐曲?如此以来,动静之趣立现。   “无言,惟翁醉中知其天。”是对上面设问的回答:这是天地间自然生成的绝妙乐曲。这一绝妙的乐曲,很少有人能得其妙趣,只有醉翁欧阳修能于醉中理解其天然妙趣。此句依然是写流泉声响之无限美妙。“月明风露娟娟,人未眠。”从声响所产生的巨大感人效果来写流泉声响之美妙:在此明月之夜,人们因为受此美妙乐曲所陶醉,迟迟未能入眠。“荷蒉过山前,曰有心也哉此贤。”二句说这一乐曲如何打动了荷蒉者。词作将此流泉之声响比作孙子之击磬声,用荷蒉者对击磬声的评价,颂扬流泉之自然声响。   下片写醉翁的啸咏声及琴曲声。“醉翁啸咏,声和流泉。”二句照应上片之只有醉翁欧阳修才能得其天然妙趣的意思。

初起赏析

  李商隐诗歌鉴赏,唐诗鉴赏   这是一首咏物诗,但不同于他从前那些,充满了低沉忧伤的情调诗,这首却充满了对光明的追求与呼唤。   起句,诗以“想像”开头,想像太阳初起之前在传说中的咸池沐浴,闪耀发亮的动人情景。意境奇特。   二句转入自身,五更钟响,回肠百转,急盼日出。“更回肠”,唯恐太阳不出,盼望之切。“苦雾巴江”,写作者处境艰难,瘴雾蔽日,潮湿阴暗,不见太阳;“三年”,写诗人留滞巴江时间之长,生活艰苦。实为政治处境的曲折表达。“不为离人照屋梁”,阳光的偏照引发诗人的愤慨,也表达他内心对光明渴望,对幸福的追求。   诗人虽在现实中遭受种种压抑、伤害,但并没有泯灭对于光明的渴望,并希望终有一天,明媚的阳光能够闪烁在他的头上。

流莺赏析

  张《会笺》系此为大中三年(849)春长安之作。此诗乃苦闷之词,写自己仕途穷困,漂泊无定所,怀才不遇知音,心意无人理解。全诗咏物抒情,借流莺自喻,寄托身世之感。清陆昆曾《李义山诗解》云:"此作者自伤漂荡,无所归依,特托流莺以发叹耳。渡陌临流,喻己之东川、岭表,身不由己也。"此诗风格轻倩流美,情思深婉。张《会笺》曰:"含思宛转,独绝今古。"   这是李商隐托物寓怀、抒写身世之感的诗篇。写作年份不易确定。从诗中写到“漂荡”、“巧啭”和“凤城”来看,可能是“远从桂海,来返玉京”以后所作。宣宗大中三年(849)春,作者在长安暂充京兆府掾属,“天官补吏府中趋,玉骨瘦来无一把”(《偶成转韵》),应是他当时生活和心情的写照。   流莺,指漂荡流转、无所栖居的黄莺。诗的开头两句,正面重笔写“流”字。参差,本是形容鸟儿飞翔时翅膀张敛振落的样子,这里用如动词,犹张翅飞翔。漂荡复参差,是说漂荡流转之后又紧接着再飞翔漂泊。“度陌”、“临流”,则是在不停地漂荡流转中所经所憩,应上句“复”字。流莺这样不停地漂泊、飞翔,究竟是为什么呢?又究竟要漂荡到何时何地呢?诗人对此不作正面交代,只淡淡接上“不自持”三字。这是全联点眼,暗示出流莺根本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仿佛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控制着。用流莺的漂荡比喻诗人自己的辗转幕府的生活,是比较平常的比兴寓托,独有这“不自持”三字,融和着诗人的独特感受。

秋夜寄邱二十二员外赏析

    韦应物的五言绝句,一向为诗论家所推崇。胡应麟在《诗薮》中说:“中唐五言绝,苏州最古,可继王、孟。”沈德潜在《说诗晬语》中说:“五言绝句,右丞之自然、太白之高妙、苏州之古淡,并入化境。”上面这首诗是他的五绝代表作之一。它给与读者的艺术享受,首先就是这一古雅闲淡的风格美。施补华在《岘傭说诗》中曾称赞这首诗“清幽不减摩诘,皆五绝中之正法眼藏也”。它不以强烈的语言打动读者,只是从容下笔,淡淡着墨,而语浅情深,言简意长,使人感到韵味悠永,玩绎不尽。     如果就构思和写法而言,这首诗还另有其值得拈出之处。它是一首怀人诗。前半首写作者自己,即怀人之人;后半首写正在临平山学道的邱丹,即所怀之人。首句“怀君属秋夜”,点明季节是秋天,时间是夜晚,而这“秋夜”之景与“怀君”之情,正是彼此衬映的。次句“散步咏凉天”,承接自然,全不着力,而紧扣上句。“散步”是与“怀君”相照应的:“凉天”是与“秋夜”相绾合的。这两句都是写实,写出了作者因怀人而在凉秋之夜徘徊沉吟的情景。接下来,作者不顺情抒写,就景描述,而把诗思飞驰到了远方,在三、四两句中,想象所怀念之人在此时、彼地的状况。而这三、四两句又是紧扣一、二两句的。第三句“山空松子落”,遥承“秋夜”、“凉天”,是从眼前的凉秋之夜,推想临平山中今夜的秋色。

当涂赵炎少府粉图山水歌赏析

李白题画诗不多,此篇弥足珍贵。诗通过对一幅山水壁画的传神描叙,再现了画工创造的奇迹,再现了观画者复杂的情感 。他完全沉入画的艺术境界中去,感受深切,并通过一枝惊风雨、泣鬼神的诗笔予以抒发,震荡读者心灵。 从“峨眉高出西极天”到“三江七泽情洄沿”是诗的第一段,从整体着眼,概略地描述出一幅雄伟壮观、森罗万象的巨型山水图,赞叹画家妙夺天工的本领。什么是名公“绎思”呢?绎,是蚕抽丝。这里的“绎思”或可相当于今日的所谓“艺术联想”。“搜尽奇峰打草稿”,艺术地再现生活,这就需要“绎思”的本领,挥动如椽巨笔,于是达到“驱山走海置眼前”的效果。这一段,对形象思维是一个绝妙的说明。峨眉的奇高、罗浮的灵秀、赤城的霞气、苍梧(九嶷)的云烟、南溟的浩瀚、潇湘洞庭的渺绵、三江七泽的纡回……几乎把天下山水之精华荟萃于一壁,这是何等壮观,何等有气魄!当然,这决不是一个山水的大杂烩,而是经过匠心经营的山水再造。这似乎也是李白自己山水诗创作的写照和经验之谈。 这里诗人用的是“广角镜头”,展示了全幅山水的大的印象。然后,开始摇镜头、调整焦距,随着读者的眼光朝画面推进,聚于一点:“惊涛汹涌向何处,孤舟一去迷归年。征帆不动亦不旋,飘如随风落天边。”这一叶“孤舟”,在整个画面中真是渺小了,但它毕竟是人事啊,因此引起诗人无微不至的关心:在这汹涌的波涛中,你想往哪儿去呢?你何时才回去呢?这是无法回答的问题。

夜归鹿门歌赏析

先写渡口的喧闹,再写居所只有自己独来独去的幽静。因为东汉时的著名隐士庞德公也曾在这里住过,追慕和自照便自然地融为一体,浑然成篇。 这是歌咏归隐情怀志趣的诗。首两句先写夜归的一路见闻;山寺传来黄昏报钟,渡口喧闹争渡,两相对照,静喧不同。三、四句写世人返家,自去鹿门,殊途异志,表明诗人的怡然自得。五、六句写夜登鹿门山,到得庞德公栖隐处,感受到隐逸之妙处。末两句写隐居鹿门山,心慕先辈。 全诗虽歌咏归隐的清闲淡素,但对尘世的热闹仍不能忘情,表达了隐居乃迫于无奈的情怀。感情真挚飘逸,于平淡中见其优美,真实。

遣怀赏析

这首诗,是杜牧追忆在扬州当幕僚时那段生活的抒情之作。 诗的前两句是昔日扬州生活的回忆:潦倒江湖,以酒为伴;秦楼楚馆,美女娇娃,过着放浪形骸的浪漫生活。“楚腰纤细掌中轻”,运用了两个典故。楚腰,指美人的细腰。“楚灵王好细腰,而国中多饿人”(《韩非子二柄》)。掌中轻,指汉成帝皇后赵飞燕,“体轻,能为掌上舞”(见《飞燕外传》)。从字面看,两个典故,都是夸赞扬州妓女之美,但仔细玩味“落魄”两字,可以看出,诗人很不满于自己沉沦下僚、寄人篱下的境遇,因而他对昔日放荡生涯的追忆,并没有一种惬意的感觉。为什么这样说呢?请看下面:“十年一觉扬州梦”,这是发自诗人内心的慨叹,好象很突兀,实则和上面二句诗意是连贯的。“十年”和“一觉”在一句中相对,给人以“很久”与“极快”的鲜明对比感,愈加显示出诗人感慨情绪之深。而这感慨又完全归结在“扬州梦”的“梦”字上:往日的放浪形骸,沉湎酒色;表面上的繁华热闹,骨子里的烦闷抑郁,是痛苦的回忆,又有醒悟后的感伤……这就是诗人所“遣”之“怀”。忽忽十年过去,那扬州往事不过是一场大梦而已。“赢得青楼薄倖名”—最后竟连自己曾经迷恋的青楼也责怪自己薄情负心!“赢得”二字,调侃之中含有辛酸、自嘲和悔恨的感情。这是进一步对“扬州梦”的否定,可是写得却是那样貌似轻松而又诙谐,实际上诗人的精神是很抑郁的。

溪居赏析

  这首诗是柳宗元贬官永州居处冉溪之畔时的作品。全诗写谪居佳境,苟得自由,独往独来,偷安自幸。   《溪居》,闲与闷的吟咏。   《溪居》之“溪”,即为冉溪,诗人在零陵西南游览时,发现了曾为冉氏所居的冉溪,因爱其风景秀丽,便迁居此地,并改名为愚溪,并作有著名的《愚溪诗序》,以示其愚人之志。   初读《溪居》,仿佛感受到陶潜“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情怀,但细细品味之下,一种“强欢强乐”之感便油然而生。   清人沈德潜曾说,“愚溪诸咏,处连蹇困厄之境,发清夷淡泊之音,不怨而怨,怨而不怨,行间言外,时或遇之。”的确,这对《溪居》的内在情怀也是很准确的概括。但读《溪居》,又从中读出了一种“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的无奈。也许这只是自我的一种感受,但从诗句中分明真切地感受到了诗人这种潜在的情怀。   是谓忧从何来?古代知识分子读书的最高理想就是为了追求功名利禄,虽也有陶潜之类追求世外之居,但这毕竟不是历史的主流。诗人曾任礼部员外郎,也算是身居高位,现却遭贬迁居此南夷之地,这种心境非外人所能道也。诗人开篇以“久为簪组累,幸此南夷谪”来自慰,仿佛这种贬居生活正合他意,但末句就以“来往不逢人,长歌楚天碧”抒情,则完全表露出这种贬居生活的无奈。是的,古来多有贬谪之士,从屈原的流放,贾谊的迁谪,到李白仕途的坎坷等等,都对贬居心情有过众多的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