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诗词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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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台上忆吹箫赏析

本词抒写惜别的深情和刻骨铭心的怀念。上片写不忍丈夫离去,着意刻画慵懒的情态,下片着重写怀念和痴情。笔触细腻生动,抒情极凄婉。上片开头五句只写一个“慵”字。香冷而不再去换新香点燃,一慵也;被也不叠,任凭胡乱摊堆床上,二慵地;起床后连头也不愿梳,何谈化妆,三慵也;梳妆匣上落满灰尘,懒得擦,懒得动,四慵也;日上帘钩,人才起床,五慵也。词人为何如此慵懒而没心情?原来是“生怕离怀别苦”。这句为全词之眼,在上片的中间位置,括上而启下。表现出夫妻离别前一词人百无聊赖的神态、复杂矛盾的心理以及茫然若失的情绪;“多少事,欲说还休”。体现出主人公心地的善良和对丈夫的爱。杨慎评此句说:“‘欲说还休’,与‘怕伤郎,又还休道’同意”(杨慎批点本《草堂诗余》卷四)。可谓深得其心。因为告诉丈夫,也只能增添丈夫的烦恼而已,故宁可把痛苦埋藏心底,这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深情啊!歇拍三句为上片之警策,本来因怕分别才容颜瘦损,但作者偏不直接说出。“新来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那是为了什行,答案不言自明,而情味弥足矣。下片设想别后的情景。“休休”是幅度的跳跃,省略了如何分另如何饯行的过程,直接写别后的情景。“念武陵人远,烟锁秦楼。以下三句近乎痴话。流水本是无情物,怎能“念”呢?但正因这样写,才突出词人的孤独与痴情。一是写出终日在楼前凝眸远眺,或盼信或望归。

水龙吟·甲辰岁寿韩南涧尚书赏析

  此词作于宋孝宗淳熙十一年(1184)。时作者家居上饶带湖。韩南涧,即韩元吉,字无咎,号南涧,南渡后,流寓信州。孝宗初年官至吏部尚书。   词一起两句如高山坠石,劈空而来,力贯全篇。《晋书》卷六《元帝纪》载:西晋亡,晋元帝司马睿偕西阳、汝南、南顿、彭城四王南渡,在建康建立东晋王朝,做了皇帝。时童谣云:“五马浮渡江,一马化为龙。”此借指宋高宗南渡。“经纶”,整理丝缕,理出丝绪叫经,编丝成绳叫缕。引申为筹划治理国家。王安石《祭范颍州文》:“盖公之才,犹不尽试。肆其经纶,功孰与计?”南渡以来,朝廷中缺乏整顿乾坤的能手,以致偏安一隅,朝政腐败。此二句为全篇之冒,后面的议论抒情全由此而发。接“长安父老,新亭风景”,连用两典:一见《晋书》卷九十八《桓温传》:桓温率军北征,路经长安市东(古称霸上,即咸阳),“居人皆安堵复业,持牛酒迎温于路中者十八九,耆老感泣曰:‘不图今日复见官军’”!此指金人统治下的中原人民。一见《世说新语·言语篇》:东晋初年,“过江诸人,每至美日,辄相邀新亭,藉卉饮宴。周侯中坐而叹曰:‘风景不殊,正自有山河之异!’皆相视流泪”。北宋沦亡,中原父老盼望北伐;南渡的士大夫们,感叹山河变异“可怜依旧”。这就是宋室南迁近六十年来的社会现实!宋高宗在位三十五年,这是个彻头彻尾的投降派,“念徽、钦既返,此身何属”(文征明《满江红》)。

望海潮赏析

用尽铺张手法,写尽人间天堂之美景,一派繁华景象。虽不脱歌功颂德的俗套,但下笔点染时字字句句新鲜别致,另有一种清新气息,都说是美景如画,但这般景致恐怕是用天下丹青也描绘不出,不如搁笔而归,找一个“三秋桂子,十里荷花”之地小酌赏景,才不辜负了这满目画图给捉的美景。

桃园忆故人赏析

此首写困居高楼深院,与外界隔绝的妇女。长夜漫漫,谁与共处?而“枕衾鸳凤”,最易惹人愁思。和衣闷卧,刚入梦境,却又被城头角声惊醒。唯见窗外月华霜重,又断续传来梅花三弄,令人愁不忍听。这首词抒写了幽闺深锁,独居无聊的苦闷。情思缠绵,意境凄婉。此咏古代仕女冬夜闺情,上段写独居的苦闷,下段写百无聊赖的远思。“深锁玉楼”,是她们狭隘孤清的天地。“多情”,是她多愁善感的人生。这句为全篇总冒,下即扣定冬夜写。总之,一片凄凉境地,无限幽怨情思,宛转描来,非常深刻。若以少游词论,直是初日芙蓉,晓风杨柳,倩丽之桃李,容犹当之有愧色焉。少游词清丽婉约,辞情相称,诵之回肠荡气,自是词中上品。

戚氏赏析

这首词的上片描写雨后的薄暮景色,中片刻画清宵独处的心情;下片回忆少年时代寻欢作乐的生活,并抒发了往事如梦的悲情。此词流传极广,当时即有“《离骚》寂寞千载后,《戚氏》凄凉一曲终”之称誉。

丑奴儿赏析

这首词以“少年”与“而今”对比,表达了一种深刻的人生感受。上片说少年时登高望远,气壮如山,不识愁为何物。无愁说愁,是诗词中常见的文人习气。下片转入“而今”,转折有力,不仅显示时间跨度,而且反映了不同的人生经历。在涉世既深又饱经忧患之余,进入“识尽愁滋味”的阶段。所谓“识尽”,一是愁多,二是愁深。这些多而且深的愁,有的不能说,有的不便说,而且“识尽”而说不尽,说之亦复何益?只能“却道新凉好个秋”了。比之少时的幼稚,这或许是老练成熟多了。其实“却道”也是一种“强说”。故意说得轻松洒脱,实际上也是难以摆脱心头的沉重抑塞。周济说辛词“变温婉,成悲凉”。读此词者,当能辨之。

永遇乐赏析

这首词通过南渡前后过元宵节两种情景的对比,抒写离乱之后,愁苦寂寞的情怀。上片从眼前景物抒写心境。下片从今昔对比中抒发国破家亡的感慨,表达沉痛悲苦的心情。全词情景交融,跌宕有致。由今而昔,又由昔而今,形成今昔盛衰的鲜明对比。感情深沉、真挚。语言于朴素中见清新,平淡中见工致。张端义《贵耳集》:易安居士李氏,赵明诚之妻。《金石录》亦笔削其间。南渡以来,常怀京、洛旧事,晚年赋元宵《永遇乐》词云:“落日熔金,暮云合璧。”已自工致。至于“染柳烟轻,吹梅笛怨,春意知几许?”气象更好。后段云“于今憔悴,风鬟霜鬓,怕见夜间出去。”皆以寻常语度入音律。炼句精巧则易,平淡入调者难。王士祯《花草蒙拾》:张南湖论词派有二:一曰婉约,一曰豪放。仆谓婉约以易安为宗,豪放惟幼安称首,皆吾济南人,难乎为继矣!刘辰翁《须溪词》《永遇乐·璧月初晴》小序:“余自辛亥上元诵李易安《永遇乐》,为之涕下。今三年矣,每闻此词,辄不自堪,遂依其声,又托易安自喻,虽辞情不及,而悲苦过之。”李调元《雨村词话》:易安在宋诸媛中,自卓然一家,不在秦七、黄九之下。词无一首不工,其炼处可夺梦窗之席,其丽处直参片玉班,盖不徒俯视巾帼,直欲压倒须眉。

采莲令赏析

斜月西沉,霜天破晓,执手相送,情何以堪!这首送别词,既表现了送行者的无限依恋,也抒写了行人的感怀。把送别和别后相思的情景,层层铺开。深刻细致地写出了人物的感受。最后以景结情,倍觉有情。全词铺叙展衍,层次分明而又曲折婉转。不仅情景“妙合”,而且写景、抒情、叙事自然融合,完美一致。体现了柳词的特色。唐圭璋《唐宋词简释》:此首,初点月收天曙之景色,次言客心临别之凄楚。“翠娥”以下,皆送行人之情态。执手劳劳,开户轧轧,无言有泪,记事既生动,写情亦逼具。“断肠”一句,写尽两面依依之情。换头,写别后舟行之速。“万般”两句,写别后心中之恨。“更回首”三句,以远景作收,笔力千钧。上片之末言回顾,谓人。此则谓舟行已远,不独人不见,即城亦不见,但见烟树隐隐而已。一顾再顾,总见步步留恋之深。屈子云:“过夏首而西浮兮,顾龙门而不见。”收处仿佛似之。《唐宋词鉴赏集》:况周颐《蕙风词话》云:“盖写景与言情,非二事也。善言情者,但写景而情在其中,此等境界,惟北宋词人往往有之。”从这首词的结句很可以看出这一特点,它在情景交融方面,的确达到了很高的境界,在这一点上,也可以说它“高处不减唐人”。

太常引赏析

  众所周知,辛弃疾是宋代豪放派词作家的杰出代表。他的这首《太常引》,运用浪漫主义的艺术手法,通过古代的神话传说,强烈地表达了自己反对妥协投降、立志收复中原失土的政治理想。从这首词的内容看,此词可能是公元1174年(宋孝宗淳熙元年),作者在建康(今江苏南京)任江东安扶司参议官任上所作。这时作者南归已整整十二年了。为了收复中原,作者曾多次上书,力主抗金,收复中原。但他的建议根本不被人理睬,在阴暗的政治环境中,词人只能以词来抒发自己的心愿。   这首词的上片,词人巧妙地运用神话传说构成一种超现实的艺术境界,以寄托自己的理想与情怀。“一轮秋影转金波。飞镜又重磨。把酒问姮娥:被白发欺人奈何?”作者在中秋之夜,对月抒怀,很自然地想到与月有关的神话传说:吃了不死之药飞入月宫的嫦娥,以及月中高五百丈的桂树。词人运用这两则有关月亮的神话传说,借以表达自己的政治理想和阴暗的政治现实的矛盾。辛弃疾一生以恢复中原为己任,但残酷的现实使他的理想不能实现。想到功业无成、白发已多,作者怎能不对着皎洁的月光,迸发出摧心裂肝的一问:“被白发欺人奈何?”这一句有力地展示了英雄怀才不遇的内心矛盾。   词的下片,作者又运用想象的翅膀,直入月宫,并幻想砍去遮住月光的桂树。想象更加离奇,更加远离尘世,但却更直接、强烈地表现了词人的现实理想与为实现理想的坚强意志,更鲜明地揭示了词的主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