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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格恬淡,真如春雨初霁。“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一联尤为清新别致,引人遐思。羁旅他乡,又感世态炎凉,百无聊赖自然有思乡之情,“莫起风尘叹”而实际已叹之,只不过将要返乡的喜悦轻轻拨开了这点点愁思而来了听春雨的闲适心情。这首诗相比,尤其俊逸只恨知音少,无人能解将军白发征夫泪。悲凉却不凄苦,有男儿气慨。
此词写夏日黄昏丽人昼梦方醒、晚妆初罢、酒脸微醺的情状。全词婉转有致,犹如一幅别具韵味、浓墨重彩的油画。 首句写室内特定的景物—— 玉碗中盛着莹洁的寒冰,碗边凝聚的水珠若露华欲滴。古时富贵人家,严冬时把冰块收藏在地窖中,夏天取用,以消暑气。一“寒”字正反衬出室中的热。接着,作者笔触写到室中人的身上:她粉汗微融,透过轻薄的纱衣,呈露出芬芳洁白的肌体;晚来浓妆的娇面,更胜似丰艳的荷花。 二、三句设喻。用意用语均似“花间”。“粉融”,谓脂粉与汗水融和。不点出“汗”字,正是作者高明之处。“香雪”借喻女子肌肤的芳洁,虽亦古词中常用之语,但在本词中却有特殊的意义,它跟“冰寒”句配合,在盛夏中得清凉之意。以“玉”、“冰”、“粉”、“雪”之白,衬托“妆面”之红,写夏日黄昏女子妆罢的情景,真如一幅优美的彩照。过片写她那下垂的鬓发,已靠近眉间额上的月形妆饰;微红的酒晕,又如红霞飞上脸边。 四、五两句写女子微醉的情态,艳而不俗,细而不纤。古时女子的面饰,有以黄粉涂额成圆形为月,因位置在两眉之间,故词称“眉际月”。李商隐《蝶》诗之三“八字宫眉捧额黄”,似即指此。“欲迎”、“初上”,形容绝妙。不独刻画之工,且见词人欣赏之情。“月”与“霞”,语意双关,既是隐喻女子的眉和脸,也是黄昏时的实景。可以想象这位美艳的姑娘,晚妆初过,穿着件单薄的纱衣,盈盈伫立,独倚暮霞,悄迎新月。
此词为一首为人祝寿之作,盖写于南渡之后。此词从明抄本《诗渊》录出,原词注明作者“宋李易安”,是近年发现的,孔繁礼《全宋词补辑》收之。上片用侧面描写的方法。从环境的绮丽、祝寿人的高贵、侍女的仪态万千,反映出寿者名望身价之高。下片采用正言直述之法。运用典故,含蓄蕴藉。让读者睹影知竹,意味盎然,情趣无穷。
这是一首怀人词。上片写登高望远,离愁油然而生。“伫倚危楼风细细”,“危楼”,暗示抒情主人公立足既高,游目必远。“伫倚”,则见出主人公凭栏之久与怀想之深。但始料未及,“伫倚”的结果却是“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春愁”,即怀远盼归之离愁。不说“春愁”潜滋暗长于心田,反说它从遥远的天际生出,一方面是力避庸常,试图化无形为有形,变抽象为具象,增加画面的视觉性与流动感;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其“春愁”是由天际景物所触发。接着,“草色烟光”句便展示主人公望断天涯时所见之景。而“无言谁会”句既是徒自凭栏、希望成空的感喟,也是不见伊人、心曲难诉的慨叹。“无言”二字,若有万千思绪。下片写主人公为消释离愁,决意痛饮狂歌:“拟把疏狂图一醉”。但强颜为欢,终觉“无味”。从“拟把”到“无味”,笔势开阖动荡,颇具波澜。结穴“衣带渐宽”二句以健笔写柔情,自誓甘愿为思念伊人而日渐消瘦与憔悴。“终不悔”,即“之死无靡它”之意,表现了主人公的坚毅性格与执着的态度,词境也因此得以升华。贺裳《皱水轩词筌》认为韦庄《思帝乡》中的“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疑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诸句,是“作决绝语而妙”者;而此词的末二句乃本乎韦词,不过“气加婉矣”。其实,冯延已《鹊踏枝》中的“日日花前常病酒,镜里不辞朱颜瘦”,虽然语较颓唐,亦属其类。
在这首词中作者通过对农村景象的描绘,反映出他的主观感情,并非只在纯客观地作素描。 作者这首词是从农村的一个非劳动环境中看到一些非劳动成员的生活剪影,反映出春日农村有生机、有情趣的一面。上片第一、二两句是作者望中所见,镜头稍远。“茅檐低小”,邓《笺》引杜甫《绝句漫兴》:“熟知茅斋绝低小,江上燕子故来频。”此正写南宋当时农村生活条件并不很好。如果不走近这低小的茅檐下,是看不到这户人家的活动,也听不到人们讲话的声音的。第二句点明茅屋距小溪不远,而溪上草已返青,实暗用谢灵运《登池上楼》“池塘生春草”语意,说明春到农村,生机无限,又是农忙季节了。作者略含醉意,迤逦行来,及至走近村舍茅檐,却听到一阵用吴音对话的声音,使自己感到亲切悦耳(即所谓“相媚好”),这才发现这一家的成年人都已下田劳动,只有一对老夫妇留在家里,娓娓地叙家常。所以用了一个反问句:“这是谁家的老人呢?”然后转入对这一家的其他少年人的描绘。这样讲,主客观层次较为分明,比把“醉”的主语指翁媪似更合情理。 下片写大儿锄豆,中儿编织鸡笼,都是写非正式劳动成员在搞一些副业性质的劳动。这说明农村中绝大多数并非坐以待食、不劳而获的闲人,即使是未成丁的孩子也要干点力所能及的活儿,则成年人的辛苦勤奋可想而知。
这首春晚词着意描绘人物情态。以景衬人,情景交融。暮春季节,絮飞风软,落花满径,遍地榆钱。此中的人物则是鬓云欺翠,罗衫春暖。“眉颦笑浅,态浓意远”。词中委婉地描绘出昼长人倦、懒上秋千的情态。全词工丽和婉,抒情细腻,体现了辛词的又一风格。俞陛云《唐五代两宋词选释》:集中作《金荃》丽句者无多,此作情态俱妍。结句有絮飞春昼,日长人倦之意;且有少陵“一卧沧江惊岁晚”、“扁舟一系故国心”之感。
此词是咏芭蕉的,当为李清照南渡后流寓江浙,投宿某馆舍所作。写她日见庭院中的芭蕉树,三更兼听雨打芭蕉的凄厉声响,表现了她深沉浓重,痛苦难耐的思国怀乡之情,通过环境描写突出词旨,语言淡而隽永。
此词抒离别怨情,上片分写云、水,以水虽离多而终能相逢、云虽无定犹能到梦中,为下片反衬作好铺垫。过片总云、水言之而又能翻进一层,说人意薄于云水。开篇先以双水分流设喻:“离多最是,东西流水。”以流水喻诀别,其语本于传为卓文君被弃所作的《白头吟》:“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第三句却略反其意,说水分东西,终会再流到一处,等于说流水不足喻两情的诀别,第一层比喻便自行取消。于是再设一喻:“浅情终似,行云无定。”用行云无凭喻对方一去杳无信息,似更妥贴。不意下句又暗用楚王梦神女“朝为行云”之典,谓行云虽无凭准,还能入梦,将第二个比喻也予取消。短短六句,语意翻复,有柔肠百折之感。 过片总云、水言之而又翻进一层,言人意薄于云水。流水行云本为无情之物,可是它们或终能相逢,或犹到梦中,似乎又并非一味无情。在苦于“佳会更难重”的人儿心目中,人情之薄远甚于云水。翻无情为有情,原是为了加倍突出人情之难堪。结拍三句直抒情怀,语极沉痛:仔细回想,过去最为伤心的时候,也不能与今番相比。此三句是抒情主人公内心世界直截了当的表露和宣泄,感情极为深沉、厚重,读来荡气回肠,一唱三叹。近人夏敬观评此词:“云水意相对,上分述而又总之,作法变幻。”作者在词中正是运用这种艺术手法,造成回旋往复的词境,给读者以无穷的回味。
此词当为清照南渡前的词作,是首咏梅词。与李清照《孤雁儿》一样,具有自己独特的艺术构思,不同于一般的咏梅词。作者将梅放在人物的生活、活动中加以描写和赞颂,把相思与咏梅结合起来,托物言情,寄意遥深。
Fairy of the Magpie Bridgeby Qin Guan(1049-1100) Thin clouds are creating works delicate;Falling stars carry sorrows deep.Over the vast, vast Milky Way,Cowherd and Weaving Girl quietly meet.Meeting in such a clear and sweet autumn night,The rendezvous outshines many a worldly date. Tenderness flows in the soul’s retreat;Sweet hours melt their hearts away.The short-lived Magpie Bridge is unbearable to see,For on the magpie-paved bridge parting comes in haste.Ah, so long as love keeps,What differs, missing each other day after day!
公元1094年(宋哲宗绍圣元年),“穷凶稔恶”的“新党”章惇被起用为相。他握政伊始,即广兴党籍,大肆打击元祐(1086—1094年)时旧党的大小在朝之臣,苏轼、黄庭坚等皆遭贬窜,秦观也未能幸免。他始由国史院编修贬为杭州通判,途中再贬为“监处州(今浙江丽水县)酒税”。公元1096年(绍圣三年),又被削秩徙放到郴州(今湖南郴州市)。这一连串巨大的打击使得秦观陷入一种蒙受压抑而不能自拔的浓重悲哀之中。在郴州旅舍,他写下了著名的词篇《踏莎行·雾失楼台》,这首《点绛唇·桃源》大约也作于词人贬居郴州时。 桃源,即桃花源,是东晋大人陶渊明在《桃花源记》中虚构的世外天地,并假称其地在武陵(今湖南桃源县境内)。那儿景色优美,环境宁静,生活安定,人心淳真,没有喧嚣,没有纷争,为后代失意文人所津津乐道。秦观到郴州后,知道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就在郴州以北,不禁怦然心动,眷念不已,在《踏莎行》里,写下了“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的名句,流露出对桃花源的向往和望不见“桃源”后的不胜怅惘。在此词中,秦观用梦境和现实交相迭现的手法,更为强烈地表达出对“桃源”的企慕,对现世人间的失望和不满。 “醉漾轻舟,信流引到花深处”。这个“花深处”,就是指桃源。在郴州,词人为了排忧遣恨,不得不借酒解愁。醉眼朦胧之中,词人受潜意识的支配,仿佛觉得自己划起了小舟,正轻松自如地随着溪流浮泛,朝桃花源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