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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欧阳修离开洛阳时所写的惜别词。上片落笔即写离别的凄怆情怀。“尊前”二句:在酒宴前,本为告别,却先谈归期,正要对朋友们说出他的心中所想,但话还没说,本来舒展的面容,立刻愁云笼罩,声音哽咽。作者把酒宴的欢乐与离别的痛苦,离别与归来,春容与惨咽,几种事物对举,多次进行了感情的转换。在这种转变和对比中,使读者感受到对美好事物的追求和对人生无常的悲叹,把作者与友人之间深厚的友谊、彼此的依恋等复杂丰富的情感全部包容进去。作者没有按作词时一般写景抒情的格局,而是侧重抒写离别时的内心活动。“人生”二句:是从人生哲理的高度来观照这种惜别的感情。离别之所以如此痛苦,并非留恋风月繁华,而是感情的执著、真诚和美好。即将到来的“失去”,使他陷入痛苦,这种痛苦不是春花秋月这种外物所能给人带来的感情变化,而是心灵的默契,是痴情的写照。
下片“离歌”二句,劝止那些唱离歌的人不要再换新的曲子了,仅只一曲离歌,就使人肝肠寸断。“且莫”二字,叮咛得如此恳切,目的是反衬后句“肠寸结”的哀痛伤心。至此,作者对离别无常之悲哀感慨、低徊宛转已至极限。惜别之情,俱已说完。结尾“直须”二句,笔锋一转,抛开一切悲哀伤感,要去“看尽洛阳花”,然后再同洛阳告别,表现出一种豪宕的意兴,当然豪宕之中也隐含着沉重的悲慨。
《江城子·中秋早雨晚晴》描写的是中秋时,早上下雨晚上晴朗的情景,给人一种雨后天晴的中秋之夜。
上片“中秋佳月最端圆”写起,早上下起了雨,雨也将止了,一点都不妨碍高兴的事,表现出了一种风雨无阻的心态。
下片写了傍晚时分雨停止了,天晴朗了,中秋的月亮是多么的皎洁无暇,与首句相对应。
上片写花蕊夫人帘内欹枕。首二句写她的绰约风姿:丽质天生,有冰之肌、玉之骨,本自清凉无汗。接下来,词人用水、风、香、月等清澈的环境要素烘托女主人公的冰清玉润,创造出境佳人美、人境双绝的意境。其后,词人借月之眼以窥美人欹枕的情景,以美人不加修饰的残妆——“钗横鬓乱”,来反衬她姿质的美好。上片所写,是从旁观者角度对女主人公所作出的观察。
下片直接描写人物自身,通过女主人公与爱侣夏夜偕行的活动,展示她美好、高洁的内心世界。“起来携素手,”写女主人公已由室内独自倚枕,起而与爱侣户外携手纳凉闲行。“庭户无声”,制造出一个夜深人静的氛围,暗寓时光在不知不觉中流逝。“时见疏星渡河汉”,写二人静夜望星。以下四句写月下徘徊的情意,为纳凉人的细语温存进行气氛上的渲染。以上,作者通过写环境之静谧和斗转星移之运动,表现了时光的推移变化,为写女主人公纳凉时的思想活动作好铺垫。结尾三句是全词点睛之笔,传神地揭示出时光变换之速,表现了女主人公对时光流逝的深深惋惜。
这首词写古代帝王后妃的生活,在艳羡、赞美中附着作者自身深沉的人生感慨。全词清空灵隽,语意高妙,想象奇特,波澜起伏,读来令人神往。
值得注意的是,花蕊夫人本是孟昶的宠妃,后蜀灭亡之后,花蕊入宋,以“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人是男儿”的句令赵匡胤大为倾倒。不久,孟昶暴亡,花蕊成了太祖的贵妃,据说跟太宗赵光义也有瓜葛。
西城的杨柳逗留着春天的柔情,使我想起离别时的忧伤,眼泪很难收回。还记得当年你为我拴着归来的小舟。绿色的原野,红色的桥,是我们当时离别的情形。而现在你不在,只有水孤独地流着。
美好的青春不为少年时停留,离别的苦恨,何时才到头?飘飞的柳絮,落花满地的时候我登上楼台。即使江水都化作泪水,也流不尽,依然有愁苦在心头。
王安石晚年这首山水词所表现的是一种恬静的美, 就中反映出他在退出政治舞台后的生活情趣和心情:
对世途感到厌倦,而对大自然则无限向往,动辄借自 然景物以抒发自己的幽怀。全词以景起,以情结,而
情与景之间,由茅屋午梦加以沟通,使上下片写景与 抒情之间不觉截然有分界。
起首二句写得极为娟秀,为人所称誉,乃融化他人句而来。吴聿《观林诗话》记王安石“尝于江上人家壁间见一绝,深味其首句‘一江春水碧揉蓝’,为踌躇久之而去,已而作小词,有‘平岸小桥千嶂抱,柔蓝一水萦花草’之句。盖追用其词。”此见词人善于融炼诗句,浑然天成。他用“一水”来概括“一江春水”,添“萦花草”三字烘托春光烂漫,丰富了原句的内容,提取原诗精华,调合得巧妙自然。“柔蓝一水”,形容水色清碧,“柔”下得轻盈贴切,形象生动,使词的画面呈现出一种美丽、清新、宁静的色彩美。“茅屋数间窗窈窕”三句,以“窈窕”形容窗的幽深,反映出茅屋“千嶂抱”着的竹林里的深窈秀美。他同期写的《竹里》诗可与此参读:“竹里编茅倚石根,竹茎疏处见前村。闲眠尽日无人到,自有春风为扫门。”此即词中“茅屋数间”的一般情景。“茅屋”三句,包涵了《竹里》诗的全部情景,但情韵连续,融成一片,更见精严。“午枕觉来闻语鸟”一句,见出词人那种与花鸟共忧喜、与山水通性情的悠闲的情致与恬淡的心境。
此词为梦窗再至苏州之作。上片以景衬情。“泪荷”三句,状秋天风雨景致。言风紧雨密,池中荷叶上的水珠像击得粉碎的玉璧碎块似的向四周抛洒。密集的雨点,随着风势斜袭着紧闭的窗隙。“林声”三句,风雨启愁心。言风雨侵秋林,使林中发出似怨似泣的声音,正是“秋风秋雨愁煞人”。因此,词人凝视着对面雨幕中一座孤零零的小土山,山上的草木由碧转黄,不觉兴起人生苦短之感,所以紧锁眉头,愁上心头。“凉欺”两句,因凉而想到添衣,进而思念起曾为他制衣的亲人。“帻”,古人包发的头巾。词人说:“凉风袭人,头上虽然裹着头巾,但仍旧感到阵阵寒意。由此想起添加衣衫。但衣衫虽在,那曾经为我漏夜赶制这衣衫的人儿如今却在哪儿呢?”据陈洵《海绡说词》云:“暮砧催、银屏剪尺”一句,是全词最惊心动魄处。盖因闻砧而思裁剪之人也。“最无聊”两句,点出制衣之人已去。“燕去堂空”句中之“燕”, 在《梦窗词》中多指人, 如《浣溪沙》“门隔花深梦旧游,夕阳无语燕归愁”;《三姝媚·过都城旧居有感》“犹是曾巢,谢堂双燕”;《夜合花·自鹤江入京泊葑门外有感》“似西湖燕去,吴馆巢荒”;《唐多令》“燕辞归、客尚淹留”;《绛都春·燕亡久矣京口适见似人怅怨有感》“南楼坠燕”。杨铁夫《梦窗词笺释》说:“燕指去姬”。但从《夜合花》“似西湖燕去,吴馆巢空”,及《绛都春·燕亡久矣京口适见似人怅怨有感》题中的“燕亡”与词中的“南楼坠燕”来看,应是指杭之亡妾。
这首词明为咏梅,暗为悼亡,是苏轼为悼念毅然随自己贬谪岭南惠州的侍妾朝云而作。词中所描写的惠州梅花,实为朝云美丽的姿容和高洁的人品的化身。
词的上阕写惠州梅花的风姿、神韵。起首两句,突兀而起,说惠州的梅花生长在瘴疠之乡,却不怕瘴气的侵袭,是因这它有冰雪般的肌体、神仙般的风致。接下来两句说它的仙姿艳态,引起了海仙的羡爱,海仙经常派遣使者来到花丛中探望;这个使者,原来是倒挂在树上的绿毛小鸟(状如幺凤)。以上数句,传神地勾勒出岭南梅花超尘脱俗的风韵。
下阕追写梅花的形貌。“素面常嫌粉涴”,岭南梅天然洁白的容貌,是不屑于用铅粉来妆饰的;施了铅粉,反而掩盖了它的自然美容。岭南的梅花,花叶四周皆红,即使梅花谢了(洗妆),而梅叶仍有红色(不褪唇红),称得上是绚丽多姿,大可游目骋情。面对着这种美景的东坡,却另有怀抱:“高情已逐晓云空,不与梨花同梦”。东坡慨叹爱梅的高尚情操已随着晓云而成空无,已不再梦见梅花,不象王昌龄梦见梨花云那样做同一类的梦了。句中“梨花”即“梨花云”,“云”字承前“晓云”而来。晓与朝叠韵同义,这句里的“晓云”,可以认为是朝云的代称,透露出这首词的主旨所在。
这首咏梅词空灵蕴藉,言近旨远,给人以深深的遐思。词虽咏梅,实有寄托,其中蕴有对朝云的一往情深和无限思恋。作者既以人拟花,又借比喻以花拟人,无论是写人还是写花都妙在得其神韵。
此词为辛弃疾罢官闲居带湖时所作。
此词分上阕与下阕。
上阕以“少日”与“老去”作强烈对比。“老去”是现实,“少日”是追忆。少年时代,风华正茂,一旦春天来临,更加纵情狂欢,其乐无穷。对此,只用两句十四字来描写,却写得何等生动,令人陶醉!形容“少日春怀”,用了“似酒浓”,已给人以酒兴即将发作的暗示。继之以“插花”、“走马”,狂态如见。还要“醉千锺”,那么,连喝千杯之后将如何颠狂,就不难想象了。而这一切,都是“少日”逢春的情景,只有在追忆中才能出现。眼前的现实则是:人已“老去”,一旦逢春,其情怀不是“似酒浓”,而是“如病酒”。同样用了一个“酒”字,而“酒浓”与“病酒”却境况全别。
什么叫“病酒”?冯延巳《鹊踏枝》词说:“谁道闲情抛弃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日日花前常病酒,敢辞镜里朱颜瘦。”
“病酒”,指因喝酒过量而生病,感到很难受。“老去逢春如病酒”,极言心情不佳,毫无兴味,不要说“插花”、“走马”,连酒也不想喝了。只有呆在小房子里,烧一盘香,喝几杯茶,消磨时光。怎么知道是小房子呢?因为这里用了“小帘栊”。“栊”指窗上棂木,而“帘栊”作为一个词,实指窗帘。挂小窗帘的房子,自然大不到那里去。
过片“卷尽残花风未定”,有如奇峰突起,似与上阕毫无联系。然而仔细寻味,却恰恰是由上片向下片过渡的桥梁。上阕用少日逢春的狂欢反衬老去逢春的孤寂。
对这首小令,先且不谈背景,直单微欣赏之,别有逸趣。
“道是梨花不是。道是杏花不是。”发端二句飘然而至,虽明白如话,但决非一览无味,须细加玩味。词人连用梨花、杏花比拟,可知所咏之物为花。道是梨花——却不是,道是杏花——也不是,则此花乍一看去,极易被误认为梨花,又极易被误认为杏花。仔细一看,却并非梨花,也并非杏花。因此可知此花之色,有如梨花之白,又有如杏花之红。
“白白与红红”紧承发端二句,点明此花之为红、白二色。连下两组状色的叠字,极简炼、极传神地写出繁花似锦、二色并妍的风采。一树花分二色,确非常见,此花实在别致啊!
“别是东风情味”上句才略从正面点明花色,此句词笔却又轻灵地宕开,不再从正面著笔,而从唱叹之音赞美此花之风韵独具一格,超拔于春天众芳之上。实在少此一笔不得。可是,这究竟是一种什么花呢?
“曾记。曾记。人在武陵微醉。”结笔仍是空际著笔,不过,虽未直接点出花名,却已作了不管之答。“曾记。曾记”,二语甚妙,不但引起读者的注意,呼唤起读者的记忆,且暗将词境推远。“人在武陵微醉”,武陵二字,暗示出此花之名。陶渊明《桃花源记》云:武陵渔人曾“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华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终于来到世外桃源。原来,此花属桃源之花,花名就是桃花。句中“醉”之一字,写出此花之为人所迷恋的感受。
上片写梨花开放的时间、风姿、周围的环境。前两句点出梨花开于晚春的寒食节前后,“春游浩荡”表明是芳草萋萋、漫天飞花的暮春季节。“白锦”二句,以白锦和白雪比喻梨花的洁白无瑕与香花烂漫的盛开模样,反用岑参的“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形象真实而鲜明。“静夜”至上片末,写梨花开放的环境,暮霭沉沉天地阔的静夜里,梨花悄悄地绽放在月光溶溶的夜色中。“冷”字,生动地烘托出宁静、微寒的夜景,使读者想到曹雪芹的“冷月葬花魂”。人间与天上都溶浸在皓月与花色交织而成的氛围中,月光皎洁、花似雪明,给人一种高洁、脱俗的感受。
下片前三句用典,继续以“天姿灵秀”的姑射真人来比喻梨花,《庄子·逍遥游》云:“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这三句就是用这典故,这位神人,修养已经达到神化难测的境界,暗写梨花的冰清玉洁与静若处子的仙姿。“万化”诸句写作者的体会与想法。由上句的“神人无功”,这位藐姑射山神人虽有大功,却无意于求功,这正是作者所追求的志向;作者又由梨花的清高绝俗、不与群芳同伍,感慨世俗之人未能欣赏,就好像俗人对作者的清高傲骨未能赏识。毕竟,世人多醉我清醒,这种不食人间烟火、超尘拔世的清凉境界,也只有能进入洞天福地修行的有道者,才能心领神会。此词虽是咏物,实即咏自己,这正是文人咏物词的寄寓手法。
明代陈耀文《花草粹编》卷二,引宋代杨湜《古今词话》(原书已佚)说:“杭妓乐婉与施酒监善,施尝赠以词云:‘相逢情便深,恨不相逢早。识尽千千万万人,终不似、伊家好。别你登长道,转更添烦恼。楼外朱楼独倚栏,满目围芳草。’”于是,乐婉以这首词来作答。明代梅鼎祚《青泥莲花记》(卷十二)、赵世杰《古今女史》(卷十二)、清代周铭《林下词选》(卷五)及徐釚《词苑丛谈》(卷七)等书,也都著录了此词,可见历来受到人们的注意。
赠、答皆用《卜算子》调。上下片两结句(赠词下结除外),较通常句式增加了一个字,化五言为六言句,于第三字顿,遂使这个词调一气流转的声情,增添了顿宕波峭之致。
乐婉此词直抒胸臆,明白如话。“相思似海深,旧事如天远。”临别之前,却从别后的情况说起,起句便奇。心灵善感的女词人早已充分预感到,一别之后,痛苦的相思将如沧海一样深而无际,使自己时时备受煎熬,美好的往事将像天上的云一样远不可即。经过此番想念对方之后,便不能不紧紧把握住这将别而未别的时刻不放。
“泪滴千千万万行,更使人、愁肠断。”流尽了千千万万行的泪,留不住即将远逝的恋人,反使作者愁肠寸断。上一句势若江河,一泻而下,下二句一断一续,正如哽咽。诀别的时刻最终还是来临了。女词人既道尽别后的痛苦,又诉尽临别的伤心,似乎已无可再言。而下片更是奇外出奇,奇人之又奇。
“要见无因见,拼了终难拼。”要重见,无法重见。
这是作者告老,隐居湖州弁山后写的作品。梦得随高宗南渡,陈战守之策,抗击金兵,深得高宗亲重。绍兴初,被起为江东安抚大使,曾两度出任建康知府(府治在今南京市),兼总四路漕计,以给馈饷,军用不乏,诸将得悉力以战,阻截金兵向江南进攻。高宗听信奸相秦桧,向金屈膝求和,抗金名将岳飞、张宪被冤杀,主战派受到迫害,梦得被调福建安抚使,兼知福州府,使他远离长江前线,无所作为,他于1144年被迫上疏告老,隐退山野。眼看强敌压境,边马悲鸣,痛感流年轻度,白发徒增,很想东山再起,歼灭敌军,但却已经力不从心,思欲效法前贤谢安而不可得了。因写此词,抒发自己内心的悲慨和对时局的忧虑。
上片起首四句先写晚年生活的环境和乐趣。秋色已深,菊花开放,霜降来临,词人所住的房子掩映在花木深处,小路盘山蜿蜒而上。这是一幅山居图景,清丽而幽静。下面用自问自答的方式写自己生活的乐趣:若问我为什么就白白地看着那风月流逝,毫不顾及双鬓已经斑白?我会回答是因为留恋如沧海般辽阔美丽的太湖,它映出了青天云霞,明媚绚烂。
下片写自己的生活和老来的怀抱。飘泊了一生,足迹遍于天涯,现在回到家里,扫净已荒芜的道路,那松竹茂盛的地方就是我的家园。词人回到家中感到喜悦和安慰,所以笔下的家园也显得十分静谧、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