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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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讽刺王朝的统治者暴虐、荒淫、昏愦造成民怨沸腾,内忧外困,国势将倾的局面,表达了诗人对国事出有因忧虑和现实的警告。诗仍然主要地直赋其事,但却采用借古喻今的方法,以周文王对殷纣的慨叹,隐寓了对现实的讽喻,提出了治国之道应该错古鉴今,这样既表现得含蓄、委婉,也增加了历史的厚重感,因而“殷鉴不远,在夏后之世”也成了千古句。如果说诗中有咏史一体,这或者可以看作是咏史诗的滥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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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讽刺王朝的统治者暴虐、荒淫、昏愦造成民怨沸腾,内忧外困,国势将倾的局面,表达了诗人对国事出有因忧虑和现实的警告。诗仍然主要地直赋其事,但却采用借古喻今的方法,以周文王对殷纣的慨叹,隐寓了对现实的讽喻,提出了治国之道应该错古鉴今,这样既表现得含蓄、委婉,也增加了历史的厚重感,因而“殷鉴不远,在夏后之世”也成了千古句。如果说诗中有咏史一体,这或者可以看作是咏史诗的滥觞。
关于此诗有一段本事,见《唐才子传》:“(高蟾)初累举不上,题诗省墙间曰:‘冰柱数条搘白日,天门几扇锁明时。阳春发处无根蒂,凭仗东风次第吹’,怨而切。是年人论不公,又下第。上马侍郎云(诗从略)。”晚唐科举场上弊端极多, 中有大量反映,此诗就是其中著名的一首。 唐代科举尤重进士,因而新进士的待遇极优渥,每年曲江会,观者如云,极为荣耀。此诗一开始就用“天上碧桃”、“日边红杏”来作比拟。“天上”、“日边”,象征着得第者“一登龙门则身价十倍”,地位不寻常;“和露种”、“倚云栽”比喻他们有所凭恃,特承恩宠;“碧桃”、“红杏”,鲜花盛开,意味着他们春风得意、前程似锦。这两句不但用词富丽堂皇,而且对仗整饬精工,正与所描摹的得第者平步青云的非凡气象悉称。 《镜花缘》第八十回写打灯谜,有一条花名谜的谜面就借用了这一联现成诗句。谜底是“凌霄花”。非常切贴。“天上碧桃”、“日边红杏”所以非凡,不就在于其所处地势“凌霄”吗?这里可以体会到诗句暗含的另一重意味。唐代科举惯例,举子考试之前,先得自投门路,向达官贵人“投卷”(呈献诗文)以求荐举,否则没有被录取的希望。这种所谓推荐、选拔相结合的办法后来弊端大启,晚唐尤甚。高蟾下第,自慨“阳春发处无根蒂”,可见当时靠人事“关系”成名者大有人在。
《室思》组共六章,写的是妻子对丈夫的思念,各章之间并无贯串的故事情节。这里详析第三章和第六章。一则因为以这两章为主,连及其余,也就大致反映了全诗的面貌;二则因为这两章比较精采,也流传较广,在六章之中是具有代表性的。 先讲诗的第三章,前面两章已经写过:“念与君相别,各在天一方”;“君去日已远,郁结令人老”。深沉的思念早已使她陷入难解难销的境地。“浮云何洋洋,愿因通我辞。”此刻,这位思妇望着那悠然自得的浮云,便想托它给远方的丈夫捎去几句心中的话儿,可是那浮云瞬息万变、飘渺幻化,不可能叫人放心寄语。她徘徊彷徨,坐立不安,只有徒然相思而已。这无法摆脱的悲哀,激起了她对生活不公的感慨——“人离皆复会,君独无返期”。后一句是写实,前一句不无夸张,现实中当然未必是“人离皆复会”。但是这么一纵一擒,就更能反衬出感情上的痛苦。人们在极度悲痛时往往难免有这种过激的感情和语言,比如“民莫不谷,我独不卒”(《诗·蓼莪》);又如《论语》中:“司马牛忧曰:‘人皆有兄弟,我独亡’”。这一章十句,“人离”两句是承上启下的过渡。因为“无返期”,才想到托云寄辞;因为“无返期”,所以思无尽时。妙在“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之前,又插入一个回顾的细节:自你离家之后,我从不梳妆,那明亮的镜子虽然满是灰尘,也无心事去擦它。这个倒叙,造成回环往复的效果,也是她纷繁杂乱心绪的写照。
“忆秦娥”为词牌名,唐、五代的词,多数只有词牌名,不另标题目,宋词才盛行词牌名和题目并列。 本词相传为李白所作,但有争议。词分上下两阕,用仄声韵,即“咽”、“月”、“别”、“节”、“绝”、“阕”;其中上阕第二句和下阕第二句的末三字,分别重迭一次,后来填此词的,沿为定例。 本词上阕借秦娥对情人的思念来表达词人内心对某种事物的苦思与追求,偏重于个人的悲欢离合。下阕则直接抒发了词人怀古伤今的情绪,把个人的忧愁融到历史的忧愁之中。面对秦汉那样赫赫王朝的遗迹——咸阳古道,汉家陵阙,进入历史的反思,造成了一种悲壮的兴亡感。意境博大,风格浑厚。王国维《人间词话》评“西风——陵阙”两句:“寥寥八字,遂关千古登临之口。”
这首词写的是闺中人春日登楼引起的相思与愁恨。上片写别后愁怀;下片是回忆当年。最后三句借羡慕桃杏犹解嫁东风,叹息人不如物。词中以桃杏喻人,以无情比有情,设想新颖,颇有艺术魅力。刘逸生《宋词小札》:这首《一丛花》,比较深刻地体贴了少女的心情,反过来衬托自己对她的怀念,却是写得很成功的。范公偁《过庭录》:子野郎中《一丛花》词云:“沉恨细思,不如桃杏,犹解嫁东风。”一时盛传。永叔尤爱之,恨未识其人。子野家南地,以故至都谒永叔,阍者以通,永叔到屣迎之曰:“此乃‘桃杏嫁东风’郎中。”
《小戎》描写对出征西戎的丈夫的思念,既写了思妇思念的深切,但更多的却是对丈夫的赞美,并以此来加深思念的情感,同时也表现出内心的慰藉。诗的构思层次显豁,先写兵车,再写战马,最后写兵器,这些正是从征将士的象征,而反复地描写其华贵、精美,又正是陪衬主人公的英武高贵,而性格又“温柔如玉”。这样一个人物形象带有后世儒将的特征,说《秦风》有华夏之声,这在文化精神上正可见其共性。
李益和苗发、司空曙,都列名“大历十才子”,彼此是诗友。诗题曰《竹窗闻风寄苗发司空曙》,诗中最活跃的形象便是傍晚骤来的一阵微风。“望风怀想,能不依依”(李陵《答苏武书》),因风而思故人,借风以寄思情,是古已有之的传统比兴。本诗亦然。这微风便是激发诗人思绪的触媒,是盼望故人相见的寄托,也是结构全诗的线索。此诗成功地通过微风的形象,表现了诗人孤寂落寞的心情,抒发了思念故人的渴望。 诗从“望风怀想”生发出来,所以从微风骤至写起。傍晚时分,诗人独坐室内,临窗冥想。突然,一阵声响惊动了他,原来是微风吹来。于是,诗人格外感到孤独寂寞,顿时激起对友情的渴念,盼望故人来到。他谛听着微风悄悄吹开院门,轻轻吹动竹丛,行动自如,环境熟悉,好象真的是怀想中的故人来了。然而,这毕竟是幻觉,“疑是”而已。不觉时已入夜,微风掠过竹丛,枝叶上的露珠不时地滴落下来,那久无人迹的石阶下早已蔓生青苔,滴落的露水已渐渐润泽了苔色。多么清幽静谧的境界,多么深沉的寂寞和思念!可惜这风太小了,未能掀帘进屋来。屋里久未弹奏的绿琴上,积尘如土。风啊,什么时候能为我拂掉琴上的尘埃呢?结句含蓄隽永,语意双关。言外之意是:钟子期不在,伯牙也就没有弹琴的意绪。
和诗不易,和皇帝之诗尤难。王维这首应制的诗篇,描写皇帝春游时宏大的气势,壮阔的场面,自然不乏歌功颂德之美言。
唐肃宗乾元元年(758)冬,郭子仪收复长安和洛阳,旋即,郭和李光弼、王思礼等九节度使乘胜率军进击,以二十万兵力在邺郡(即相州,治所在今河南安阳)包围了安庆绪叛军,局势甚可喜。然而昏庸的肃宗对郭子仪、李光弼等领兵并不信任,诸军不设统帅,只派宦官鱼朝恩为观军容宣慰处置使,使诸军不相统属,又兼粮食不足,士气低落,两军相持到次年春天,史思明援军至,唐军遂在邺城大败。郭子仪退保东都洛阳,其余各节度使逃归本镇。唐王朝为了补充兵力,大肆抽丁拉伕。杜甫这时正由洛阳回华州任所,耳闻目睹了这次惨败后人民罹难的痛苦情状,经过艺术提炼,写成组诗“三吏”、“三别”。《新安吏》是组诗的第一首。新安,在洛阳西。 “客行新安道,喧呼闻点兵。”这两句是全篇的总起。“客”,杜甫自指。以下一切描写,都是从诗人“喧呼闻点兵”五字中生出。 “借问新安吏:”县小更无丁?‘“这是杜甫的问话。唐高祖武德七年(624)定制:男女十六为中,二十一为丁。至天宝三载(744),又改以十八为中男,二十二为丁。按照正常的征兵制度,中男不该服役。杜甫的问话是很尖锐的,眼前明明有许多人被当作壮丁抓走,却撇在一边,跳过一层问:”新安县小,再也没有丁男了吧?“大概他以为这样一问,就可以把新安吏问住了。”府帖昨夜下,次选中男行。“吏很狡黠,也跳过一层回答说,州府昨夜下的军帖,要挨次往下抽中男出征。
骆宾王诗歌鉴赏,唐诗鉴赏,古代诗歌鉴赏 咸亨元年(670),吐蕃入侵,薛仁贵任逻娑道行君大总管出征西域,骆宾王也加入军队并任奉礼郎。 在军中,他创作了许多边塞诗,既描写了艰苦的边地战争生活,壮丽的边塞风光;又抒写了爱国报君的热忱和望乡思归的情愫。 这首诗大约作于薛仁贵兵败大非川以后,骆宾王随军征战到蒲类津(今新疆巴里坤湖东南岸),夜晚就地宿营时有感而发,将眼前景、心中情诉诸笔端,真实地记录了当时辗转征战的境况。诗歌以低沉的慨叹开头:“二庭归望断,万里客心愁”,说明此次战争进展的不顺利,未能旗开得胜,又岂能凯旋而归;归期遥遥,又岂能不令人哀愁。这里的“愁”不仅仅是个人的思亲念友恋乡,更主要是战争的发展形势无法令人乐观。敏感而富有侠气的诗人,又如何能不为国家和民族而担忧哀愁呢!“ 山路犹南属,河源自北流”, 并不完全是状物写景,而兼有比兴之意,内涵极其丰富复杂。自南来的山路还条条连着中原土地,通往京城。而离家万里的征人,眼望着归路不能归,却还要像北去的流水一样不断向前开拔。此其一。另一方面黄河源头的水流千里,据说还潜行地下,但终归流向了中国的腹地。征人们的心也如同这流水一般,不论奔赴哪里,始终系念着祖国家园,这是天性使然。诗人浮想联翩,构思奇特,措词朴实自然。
这首词描写古代仕女的离情。上段写更漏报晓的情景,下段述夜来怀念远人的梦思。先以柳丝春雨,花外漏声,写晓色迷朦的气象。再写居室禽鸟为之惊动的情景。不独城乌塞雁,即画上鹧鸪,似亦被惊起。这种化呆为活、假物言人的写法,实即指人亦闻声而动。夜来怀人,写薰香独坐之无聊,灭烛就寝之入梦。通首柔情缱绻,色彩鲜明。 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庭筠工于造语,极为绮靡,《花间集》可见矣。《更漏子》一首尤佳。 胡元任云:庭筠工于造语,极为奇丽,此词尤佳。 《花间集评注》引尤侗云:飞卿《玉楼春》、《更漏子》,最为擅长之作。 俞陛云《唐五代两宋词选释》:《更漏子》与《菩萨蛮》同意。“梦长君不知”即 《菩萨蛮》之“心事竟谁知”、“此情谁得知”也。前半词意以鸟为喻,即引起后半之意。塞雁、城乌,俱为惊起,而画屏上之鹧鸪,仍漠然无知,犹帘垂烛背,耐尽凄凉,而君不知也。 陈廷焯《白雨斋词话》:“惊塞雁”三句,此言苦者自苦,乐者自乐。
杜甫《望岳》诗,共有三首,分咏东岳(泰山)、南岳(衡山)、西岳(华山)。这一首是望东岳泰山。开元二十四年(736),二十四岁的诗人开始过一种“裘马清狂”的漫游生活。此诗即写于北游齐、赵(今河南、河北、山东等地)时,是现存杜诗中年代最早的一首,字里行间洋溢着青年杜甫那种蓬蓬勃勃的朝气。 全诗没有一个“望”字,但句句写向岳而望。距离是自远而近,时间是从朝至暮,并由望岳悬想将来的登岳。 首句“岱宗夫如何?”写乍一望见泰山时,高兴得不知怎样形容才好的那种揣摹劲和惊叹仰慕之情,非常传神。岱是泰山的别名,因居五岳之首,故尊为岱宗。“夫如何”,就是到底怎么样呢?“夫”字在古文中通常是用于句首的虚字,这里把它融入诗句中,是个新创,很别致。这个“夫”字,虽无实在意义,却少它不得,所谓“传神写照,正在阿堵中”。 “齐鲁青未了”,是经过一番揣摹后得出的答案,真是惊人之句。它既不是抽象地说泰山高,也不是象谢灵运《泰山吟》那样用“崔崒刺云天”这类一般化的语言来形容,而是别出心裁地写出自己的体验──在古代齐鲁两大国的国境外还能望见远远横亘在那里的泰山,以距离之远来烘托出泰山之高。泰山之南为鲁,泰山之北为齐,所以这一句描写出 特点,写其他山岳时不能挪用。明代莫如忠《登东郡望岳楼》诗说:“齐鲁到今青未了,题诗谁继杜陵人?”他特别提出这句诗,并认为无人能继,是有道理的。